(九)妈的(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或许这个梦就是为了我的不安而生的吧?让我提早见了他,演练一下要拿什麽表情,说什麽话,从哪里说起。

虽然我在这里没有声音,他却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啊!

我颤抖着指尖缓缓伸手,不出意料,整只手如触空气般劲直穿透了他的身T,但这已足够令我全身的细胞出师未捷身先Si,血Ye如化实质的高温烫得内里焦脆、沸腾。

我动了动唇,抱着试验的心态,说:「你知道这里是我的梦吗?你……是真的李謞吗?你能明白我在说什麽吗?」

准确来说,我跟流光的脸在物理上占据了完全相同的位置,李謞似乎看着我的眼睛,也可能是在看流光的。

李謞没有任何反应,眼神里也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

我正打算再说点什麽,却被一GU不知名的力道倏地弹出了一公尺远,下意识拿手心去吃加速度的磨蹭。

等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似乎是压着某块YIngbaNban的金属物卸去惯X的,手腕一转,有几层皮没掀全,正在不断往外渗血,看着特惨,却没有想像中那麽痛。也可能是我注意力根本没分给这伤口多少。

我短促地看了下手,又马上看回那带有独特冰冷触感的金属——是李謞的表。

四年来,除了作梦,都戴在我手上。我的睡姿一贯不佳,怎麽舒服怎麽来,有时候喜欢让手背轻轻安在额前浏海上;有时喜欢往左面侧躺着,再以左手心覆在右肩上,像是有人搂着一样;我甚至还会把两只手都压在下背部底下,不过为什麽是这些特定的姿势、角度,我说不上来。

舍不得摘表的第一晚我就失眠了,手腕忽然多出来的重量、抵在ch11u0的肌肤上的凉意、还有,连强迫症都不管了的人。

他过得好吗?今天也有开心吗?有好好吃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或许…有没有想起我一次?

我天天轮着重复却极为鲜活神秘的自问,再乐在其中地回答自己。

没有也没关系,他既然把表送我,至少证明我对他来说不一般吧,不管是哪一种,都足够抚平一些追去挪威找他的冲动。

我不害你,这次,我会等你回来。几乎每晚陷入睡着之前,他都会迷迷糊糊地想着,一遍遍说服自己,李謞没有理由被你缠着,他想回来就会回来了。

现在表也进了我的梦里,代表了什麽?

李謞…明明看着表,为什麽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想问他在想什麽,然而不管我有多焦急,始终没能传达出一个字,只能乾等在那儿,我虽然碰得到表,却没打算戴上。它的主人回来了,就该物归原主。

李謞看着他的表,我看着李謞的侧脸,余光里,流光还在,但他早和周遭的风景融在一块了,我根本无暇顾及他在做什麽,直到他闯入李謞身旁,捧起了他的脸。

吻了他。

当下,我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巴,倘若我现在有声音,我肯定已经吼出来了!这都是些什麽乱七八糟的情节啊?

怎麽可以随便亲他啊?

别仗着你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就以为可以胁持李謞对我的感情为所yu为啊?我都还不知道他现在还是不是单身,你就这样随便上嘴,我情何以堪啊?你可是顶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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