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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奕的衣服被小鸟的爪子抓的死死的,一下就飞到了这颗百年老树的上部分,通过繁茂昌盛的枝叶,才看到靠近树干的一根粗壮的枝丫上建了一个小树屋,红顶白墙还开着一扇小窗户,真是一个少女心满满的可爱建筑。
小鸟从树屋的门进去,里面虽小,可是五脏俱全,地上铺着一个雪白的动物皮毛,上面有一个舒适小木床,一个靠窗的小木桌,以及一把小椅子,墙边还立着一个小柜子。木制品上面全部没有繁琐的雕花与彩色的漆釉,露出原木的裸色,简约温馨。
不过顾奕得到的待遇就不这么温馨了,进屋之后小鸟直接松开了爪子,“啪”地一下磕到木板上,一阵头晕目眩,两眼冒金星。刚刚止住晕眩感,就看见把自己抓上来的小鸟有了动作。
褐色的发丝柔软的贴在脸上,神采飞扬的小脸虽然说不上绝色,却足够让人喜悦,一副软糯调皮的邻家弟弟模样,忍不住原谅他的小恶作剧。
他突然抖了抖身上的羽毛,骄傲的把长长的蓝绿色翅膀展开,高高的昂起头颅,露出修长白皙的天鹅颈,自然的舒展开双臂,踮起脚尖开始旋转。神秘美丽的舞蹈,高贵优雅的翅膀随着舞步的节奏微微合拢。
这个狭小的小木屋瞬间变成了维也纳的金色大厅,日月星辰皆披在小鸟的肩膀上,悦耳的节奏和美丽的舞姿,恍惚间觉得眼前在跳舞的不是一只可爱的小鸟,而是高贵冷漠的王子,目下无尘,漠视一切世间繁杂。
所有的活泼调皮都被一种高雅冷漠的气质粉饰了,从调皮的小弟弟到高贵的小王子只需要一支舞的时间。顾奕痴迷的看着小鸟围绕着自己跳舞,想粉碎这份高傲,更想狠狠占有他,要把这只小鸟日的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才对。
襄王有情,神女也有意。顾奕不知道的是,小鸟这一舞跳得是林鸲一族的求偶之舞。小鸟被原身买下来时还没有成熟,原身命人在大树上给小鸟造了一个小木屋。小鸟自从破壳被父母发现是双性之后,就没有过过几天安心的日子,由于稀有美丽的羽毛和动听的歌声一直被希伯来人倒卖。
乍一进入领地,住在舒服的小木屋里,不用颠沛流离,也不用苟延残喘,好像一下子进入了天国。小鸟迷恋从希伯来人手里救出来的领主大人,每天都偷偷摸摸的蹲在书房窗口的玫瑰树上给亲爱的领主大人唱歌,但是后来猫耳兽人越来越多,也不敢再一展歌喉了。只敢悄悄的偷看领主大人几眼就心满意足。
初夏刚至,小鸟顺利的进入了求偶期,每天都在努力克制发情的热潮,躲在小木屋里面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和领主大人生蛋。今日午后,领主大人安然的靠在树下小憩,小鸟色从心头起,欲向胆边生。把领主大人带上了自己的小木屋,想和他生一大堆蛋。
一曲舞毕,小王子又变成了调皮可爱的小鸟,顾奕心热的不行,满脑子黄色废料,却又受礼的坐在地上,不敢越雷池一步。小鸟跳完求偶舞,原以为就能和顾奕生蛋了,却见顾奕坐在地上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以为自己的求偶被拒绝了,满心委屈的趴在墙上呜咽了起来。
顾奕见美人垂泪,虽摸不着头脑,但仍旧上前悉心安慰“你...你不要哭了”
小鸟难得和领主大人说上几句话,顾奕一安慰,也就哽咽回答“大人...大人不愿意和我生蛋...”
顾奕色心已存,又见美人期期艾艾,也就顺势把小鸟紧紧压在墙上,扭过小鸟的脸正对着自己,小鸟的眼眶通红平添几分媚意,满心柔柔的吻了下去,舌头灵巧的勾住小鸟的丁香小舌,吸吮交缠,把小鸟吻的气喘吁吁,津液一丝一丝的落在颈窝里,滴滴答答的聚了一小堆。
小鸟本就在发情期,激烈的吻并没满足体内的燥热,反而将他推向了火山口一发不可收拾。顾奕的手是燎原的野火,他熟练的游走在小鸟的娇软皎洁的身体上,潮湿的吻沿着小鸟的修长后颈往下,牙齿轻轻咬住衣服的领口,顺势扯下包裹着小鸟身体的破布,湿滑的舌舔着线条优美的脊背。
白皙光滑的皮肤上落下片片吻痕,像是顾奕在心爱的小鸟身上打的专属烙印。烈焰围城,小鸟脑子里被烧得浆糊一般,乖巧的趴着,用挺立的小奶头蹭冰凉的墙壁,清脆响亮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断断续续的唱出一首欲望的歌曲。
小鸟娇嫩雪白的股间干干净净,雪白的小鲍鱼只娇滴滴的露出一个不停翕合的小蜜穴,深不见底的小穴散发着无言的诱惑,顾奕情不自禁伸出食指戳进去搅动了几下,触及一层薄薄的障碍又退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色情的声响。
口渴,喉咙像被火烧一样干渴,顾奕受到甘甜芬芳的蜜穴蛊惑,低头品尝这片未被开发的处子地。他先用舌头舔了一下,用力吸住,舌头不停滑动,口水很快把这片区域濡湿,“滋滋”水渍声充斥着这件小小的木屋,原始的爱欲就此燃烧。
顾奕解开自己的裤子,抽出滚烫的几把,抵住小鸟白里透红的小穴,龟头在柔软的穴口磨了几下,小穴早就湿湿嗒嗒,一吸一合的想要把顾奕的几把彻底吃进来。顾奕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力冲进去,狠狠的破开了障碍
', ' ')(',直接插到小鸟的子宫里。
小鸟被这粗鲁的干法痛的眼泪像掉了线的珠串,不要钱的往下滚。顾奕的几把被小鸟的小处逼绞的紧紧的,也痛的要死,心里不由的为自己的鲁莽道歉,拿出十二万分的柔情细细碎碎的亲吻着小鸟的脸颊。
“痛...好痛...”小鸟委屈的抱怨着,顾奕听得心疼,就用舌头堵住了小鸟的嘴巴。把他的呼痛声全都堵回肚子里。两只手掐住小鸟的细腰,抬起胯下的几把不要命的冲刺猛戳,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小鸟的屁股,满脸都是对小鸟的痴迷。
清脆的声音连同激烈淫靡的撞击声,在粗重的呼吸里渐渐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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