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拟作玉簪的法器是早就准备的不假,甚至不是挑选的,而是他亲手锻造的,本该当做卓沉首次参加宗门比试的奖励送出去,他原先座下只有一个不用操心的林卿越,叶渠是个修为卓绝的剑修没错,但不代表他会无师自通地做好师尊这个角色,刚收下首徒时,他亦只会按部就班地传授自己修行经验乃至功法,直到卓沉的出现让叶渠怀疑自己的为师之道。
于是本就无架子的仙君高坐于判台之上,瞧见别的峰主在爱徒比试前千叮咛万嘱咐地赠予一些防身道符或法器,回想数年前林卿越站上比试台的时候…有见过这般…这般爱徒心切的行为吗?
可还是照猫画虎地备下了这一份“薄礼”,听起来并不多金贵,也只是奉剑的一块儿边角料罢了,却非金非铁,身如玉光如虹,是叶渠早年寻得的机缘,说到底,剑修本命剑的材料就若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一般,由修行者与之莫名的联系相决定。
无论贵重与否,剑修以此为赠礼,也算得上桃李不言琢玉意,自是情深恩重了。
叶渠锻器的手法还很生涩,此事也并非不能由炼器长老代劳,只不过见了旁人师尊尽心尽力未免…竟生出了点攀比的心痒之意。
果不其然,打出来的法器外观上平平无奇,他还在权衡要不然再换个物件相送,就得知第二个徒弟不仅在初筛后的第一轮试炼上落败,还闹了好大的笑话。
卓沉那天回来的样子他现在都还记得,眼眶微红,与情事中泛起的泪意截然不同,意外地没有沮丧,也没有委屈,平静得像静谧安宁的冬日,见到他时还勉强扯出熟悉的笑行礼,很快又垂下头去咬着唇,再说话时已经含了不明显的哽咽:“弟子无能,有辱师尊教导了。”
叶渠酝酿了半晌,“无碍”二字才从嘴里呢喃而出,这法器自然是送不得了,故而兜兜转转留到今日。
从桃李情辗转至此,他摩挲过无数次这根简陋的簪子,炼器技艺精进后也恍惚觉得不再适合用于赠予道侣了,可凝聚其中的一缕剑意始终未消散,一如他想要分享当时心绪的念头,若磐石不转。
吾也有同你的许多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算做得不好,也盼着你能喜欢它。
而此情此境下,这份心意对于卓沉来说,似乎是多余的。
罪恶与痛苦总是伴着畸形的关系而生,师门乱伦,在从未思及人间情爱的前尘里,叶渠从未想过。
可他也无可否认,道侣的紧致的穴腔比往常绞得更凶,除却快感外竟有若隐若现的疼痛。
卓沉身不由己,痛得疲软的性器还在被施虐棍身缓慢抽插,窄小几乎不可见的马眼被撑开,精水还是腺液全部堵住,他闹着想要逃离,哭得话都说不清了,只会摇头讨饶。
“师…兄…唔…啊…别…会坏……嗯…”
他变调的呻吟含糊地裹着快感,逐渐得趣的肉根硬了起来,林卿越不再抽动深陷其中的物件,专心照顾起淫核,红亮的肿胀小点比被夹着的阴唇还艳上几分,鼓鼓囊囊地嘟成欲滴的形状,不知是被淫水染得还是肿得快破了,亮晶晶的被摇晃的偶尔链条打着,颤抖地四处躲藏。
他那师兄竟俯下头去,舌尖勾着乳链,将红肿的乳尖包着整个含进去。
快被操得神志完全抽离的卓沉在混沌中享受着逼里又动起来的鸡巴伺候,未脱的哭腔还混在欢愉中,只是已经习惯了被操开宫口,恐怖的快感成了家常便饭。男人龟头被娇软的孕腔裹咬吮吸着,而孕腔主人的奶子同样能够有累死的待遇,被另一个面容俊朗宛若仙人的男人抱着药物原因下略显肥硕的胸乳吮咬。
“…别咬…嗯啊…不要…破了…哈…别咬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卓沉神志不清的蹬着腿,奶子被吸得啧啧作响,这一动下,卡进肉腔的巨屌都不用使力,就把他干得翻着白眼仰倒在叶渠怀里,还在林卿越口中的乳头自然撤出,可链子被拽着,拉得他快感成倍叠加,大腿根仿佛过了点,不断抽搐,艳色阴蒂跳动,叶渠能感觉到温暖的穴里逼肉也附和跳跃着,子宫深处打出的淫水若当头棒喝,浇得男人闷哼一声,握住身上人腰,不顾他还在高潮,用力朝更深处撞了几下。
“…啊…哈…操到了…”卓沉是真的累了,他身体上的快感已经不能用语言反馈出来,就连喘叫都显得敷衍,实际上是爽得要失声了。
“操到哪里了?”林卿越用手指勾着乳链向后来回扯,阴唇和奶子摇摇晃晃地在他手中扭动,早就想让叶渠听听卓沉满口淫词浪语的样子,可他此刻偏偏只会求饶。
“…唔啊…疼…不知道…别拽了…”
卓沉下腹沉甸甸的,这么久的操干下灌进去的茶水都挤在膀胱里了,他吃痛向前倾,压到下腹后尿意更显,在疼痛和失禁里难以抉择。
叶渠摸着他鼓胀的小腹,后知后觉地明白了林卿越的用意。
明知这样不好,可实在无法拒绝。
“告诉师尊,操到哪里了?”
这话却不是林卿越说的。
卓沉愕然地清醒一瞬,转瞬又被捧起双腿,鸡巴几乎脱离逼穴,小半个龟头在湿漉漉的洞口滑动,下一秒完全拔出,骚水混着阴精在衣衫的纹理上滚动,顷刻染湿到了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