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梅度柳是让她和容许说几句话,她要怎么解释,说着说着,她就到了容许的床上呢?
甚至她昨晚什么都没说。
容许感觉到她在被子里面不安分的动了动,轻柔的身体若有似无的触碰着他,但是很快就离开了,最后她的脑袋从被子里面出来了,盯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慕凉泊还没有说话,又躲进了被子里面。
她真的要哭了!
为什么啊!
她就不能大着胆子从容许的房间里面出去吗?
可事实上,她不敢!
她怂死了!
冷闲将早餐放在了小木桌上,木桌放在了容许的面前,看了眼先生身边的被子,他可以发誓自己真的没有想歪。
可是慕小姐怎么会睡成那样?
察觉到先生冷冽的视线,他立刻就从房间里面出去了,还顺便关上了房门。
慕凉泊抿着嘴,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进来,她还记得刚刚梅度柳的话,容许身体弱,不能自己吃饭,所以应该会有一个佣人助理给他喂饭吧?
刚刚送饭的人进来似乎走了,难道刚刚进来不止一个?
被子里面好热,小脸好红,似乎要缺氧了!
而且,为什么容许的身上没有病服?
就算是不在医院,没有病房也有家居服吧!
为什么他只穿了一条平角裤?
其他的地方什么都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