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凉泊见容许不说话,她身体前倾,偏头看着面色清冷的容许,“容先生?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嗯。”
“那能不能停车?”她很想下车,不知道容许要带她去哪!
“不能。”
“呃……为什么?”
她还没有吃东西,肚子好饿,身上也有一点痛,现在如果在这么的不安宁……
“你身上有伤。”容许微侧侧头,余光看着她,“坐好。”
“我身上的伤没事的,我……”他还想说生e吗的时候,刚刚还亮着的车内灯忽然暗了。
容许是不耐烦了吗?
可她也没有要求他带着她离开?
只是让他放她走而已。
重新变得黑暗的房间里,她慢慢的坐了回去。
她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浑身都湿透了,头发好像都结在一起了,身上又痛,好不容易有勇气出来一次,却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车子很快的再次停下,后座的车门被打开,她身子刚刚挪动到门口,又被他抱了起来。
“我可以自己走……”她弱弱的开口。
其实膝盖也好痛,可能因为穿着裤子,所以还没有破皮流血。
“你自己走?然后再把自己摔倒?”
慕凉泊感觉自己听错了,为什么他平静的语气中有一点责备的意思?
“你吓到我了,我才跑得。”如果他不出来的话,她可能在那个时候也离开了。
容许低头看了她一眼,道歉的声音来的太快,“对不起。”
“呃……不客气,不是!”慕凉泊简直想锤在自己脑袋上。
不客气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