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帮我挑出来,你欠我的,一笔勾销。”他摊开手心,放在她的面前,“开始吧!”
“我就挑一个刺,怎么比的上你帮我做的那么多!”她拿着镊子的手都在颤抖着,一连抹了好几次眼泪,才看清他手心里面扎着的刺。
“我可能弄得不好,如果痛的话,你……”她能说要他忍着吗?
镊子夹着一根刺,拔出来,好像很顺利。
看着他白皙的手掌心,她慢慢的一根一根的夹着刺出来。
弄完了之后,拿着棉签给他擦药的时候,忽然笑了笑,“你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有的?不好遗传给承承吧?”
她忽然有点担心了!
“如果会遗传,我要考虑把他的仙人球都给他收走了,这样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她轻轻的给他擦拭着药,好了之后,仰头看着他,“以后不要这样了,对身体不好。”
“恩。”他淡淡的应声,目送她离开。
房间里面又变的清冷,好像还是没有怎么睡着,左手好像还能感觉到她的动作,她轻柔的小手时不时的触碰着他。
她说的话还言犹在耳,她在关心他。
可能是因为睡得太晚,一项有早起习惯的容许竟然起床晚了。
他穿戴整齐下楼去,发现只有梅度柳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