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的时候,两人才回了自己的家。
“媳妇儿!这几天,你和妈妈怎么那么多话?你们在说些什么!”安若谷搂着她的细腰,“是不是背地里说我坏话?”
“没有!不过说说你小时候的趣事,和顾北倚,还有叶惊槐,你们挺厉害!小小年纪都敢去挑容盛市的黑帮!”梅度柳神色平静的看着他,“真厉害,怪不得,那个时候的学校里面掀女孩子的裙子,那么自然,一看就是经常干坏事的!”
“媳妇儿,你干的坏事不少吧?之前,你对我那么残忍,差点以为我被别人爆了菊花!我多可怜!”安若谷低头,“媳妇儿,还有呢!”
“没有了!你以为你什么啊!我们就说你啊!谁说我们婆媳之间,就只有你可以说了?别忘了我们可都是女人!我们之间的话题多着。”她们之间说的其实没有什么,孩子,孙子,家庭,婚姻。
这些话是之前没有人和她说过的。
好像每个人都是这样,分析处理解决别人的问题那么的头头是道,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却慌了神,完全没有了主意。
“我想喝酒。”梅度柳勾着他的脖颈,“安爷,你家一定有不少珍藏的好酒吧?”
“什么我家,是我们家!”安若谷点了点她的额前,“我去拿!你等着!”
“好!”
很快,安若谷就拿了酒瓶酒杯过来。
梅度柳决定试一试酒后那啥。
她知道自己的酒品很好,只能期望安若谷的酒品不好,难道她真要试试被强的感觉?
两人一杯一杯接着一杯,最后的后果是两人都躺在床上,抱在一起睡着了。
翌日,梅度柳清醒过来,脑袋还有轻微的疼痛,可是……
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
如果下药的话,是要自己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