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道玄对公主的描述叹为观止。
又不得不承认这描述得很到位。
但凡出色一点的皇子,早些年就被老皇帝发疯杀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都不够看,各有各的毛病。
已经成年的皇子还不好掌控。
宋丞相已经位极人臣,这些皇子哪个即位,对他的都无益处。
对掌权辅政的丞相来说,最好的情况其实是……幼主即位。
慕秋瓷想起了皇宫中那个灰头土脸、追在宫女宦官身后要吃的小孩。
他其实也是皇帝的孩子,只是从没有人把他当过皇子。
在宫中像是透明人,活得宛如一条野狗。
也不知他有没有那个运气……
寒玉带许道玄去看养殖的河蚌。
从蚌房回来,许道玄决定重启药炉炼药。
不仅是珍珠催长药,还有最开始的生子药,都需要一一研究。
只是远在草原,许多药材稀缺。
慕秋瓷将女医张妍和王城中的慕朝商人引荐给他。
希望他能成功。
慕朝国师前来漠北王城陪伴公主、为王安胎的事,很快就被王城内的王公贵族所知。
慕朝国师,这必然也是一位大巫。
公主体弱,冬日里鲜少出门,他们难以接触,最多让家中妻女前去拜见、陪公主说说话。
但国师可不难见,只要奉上他感兴趣的药材珍宝,就能求得一面。
当慕秋瓷知道的时候,许道玄已经在王公贵族间混开了。
“……”
她只能让寒玉去盯着他。
普通的坑蒙拐骗没事,贵族的钱坑了不心疼。
但不能把那寻仙问道求长生的风气传开了,更不能聚众嗑药。
夜里,漠北王回来。
慕秋瓷特意跟他聊了聊许道玄的事。
“大巫拥有非凡的力量,能沟通神灵,调用自然之力,行云布雨,预知未来。慕朝的国师,想必也是一位很厉害的大巫。”穆峰道。
慕秋瓷听他这话就有些慌。
“王信仰巫觋?”
穆峰笑了笑,“我只信会为我的刀剑驱使的真巫,若是假巫,我的刀剑会为我做出决断。”
慕秋瓷懂了,他相信巫觋有着神秘的力量,但他要求巫觋的力量为他所用。
与他作对的,他会毫不犹豫杀掉。
这样慕秋瓷就放心了。
她倚在他结实饱满的胸口,感受着他胸膛的热意。
忽地被放倒在榻上。
穆峰俯在她身上,注视了她良久,忽地开始一根根亲口勿她的手指,如同顶礼膜拜。
“我信我的神女,我信公主。”
他的眸光炽热,说着信仰,却像是想将她吃掉。
亲完她的手指,他往下退去。
脱了她的羊绒足袜,捧着她的脚亲口勿。
慕秋瓷被那痒意弄得小腿肚一缩,烧红了脸,想要踹他。
却被他扣着脚腕抓住,润了足尖。
“变态!”慕秋瓷骂了声。
还是那句话,变态这种词对真正的变态是没有杀伤力的,只会让他愈发兴奋。
过了一刻钟,慕秋瓷不仅没救回自己的脚,连裙子都失守了。
慕秋瓷红着脸,紧咬着唇,手压住裙摆,封闭着里面的脑袋,想将他闷死在里面。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慕秋瓷才救回自己的脚,收好了裙子。
脚上已经干了,但慕秋瓷依旧感觉黏糊糊的。
她气得一脚踹在漠北王的屁股上。
踩着他的后臀,用他的衣袍擦干净脚。
穆峰被踹得爽飞,俯身把脸埋在羊绒毯子里,闷哼着平缓呼吸,任由公主踩着出气。
等公主气消得差不多了,他才爬起来,将扭过身不肯理他的公主拥入怀中。
“公主。”
穆峰才低低唤了声,慕秋瓷立刻抬头警惕看他。
“不许用你那张吃过……”慕秋瓷简直说不下去,“的嘴亲我。”
穆峰搞不懂她怎么连自己都嫌弃,明明神女每一处都是圣洁香甜的。
他只好起身,去仔细漱口清洗。
再回来抱公主,公主依旧背过身不让亲。
“公主,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快饿死了。”
穆峰低声祈求着。
自从他的肚子月份大了后,公主就说什么也不睡他了。
之前还肯戴着玉弄弄他,后面根本不往里边入了。
穆峰第一次知道,空下来后会那般难受,比一年不打仗还难受。
只有公主能止他的痒。只有公主能救他。
慕秋瓷瞪他,“您已经六个月的身孕了!”
孕肚比寻常的六月还大上许多。
即使在漠北王高大的骨架衬托下,那孕肚也很明显。已经能肯定是多胎。
每每抱她时,那孕肚尖都会顶到她身上。
她每次都得很小心,踹他都只敢踹他肉多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