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药,公主就不肯吃我了。”
慕秋瓷白了他一眼。都挤完了,还吃什么吃?
为了帮他挤,累得她手都快断了。
考虑的唾液中或许真有清热消肿、促进伤口愈合的物质,慕秋瓷还是道:
“明早洗干净,帮你含一含。”
穆峰这才满意。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他这身子真是一日也离不得公主了。
慕秋瓷听着他的感叹,并不想背这个锅。
“王的天性如此,只是以前未被开发出来。我只是帮王把骨子里压抑着的东西激发出来罢了。”
“公主是说我天性放浪银荡吗?”
穆峰在她耳畔厮磨。
慕秋瓷不接这个茬。
她可没说,是他自己说的。
即使公主不肯接下去,穆峰还是想展露下自己的放浪、把公主吃掉。
只是身体情况不允许。
穆峰覆上肚子,隔着里衣,感受到那道疤痕。
即使他恢复力再强,也没法在一个月内恢复如初。
“等我恢复好了,定要好好吃一次公主。”穆峰低叹道。
“嗯。”慕秋瓷难得没反驳他。
抬手轻抚上他的腰,不敢用力,轻轻触碰着他。
“辛苦王了,再忍一段时间,我会让王满足。”
若是以前,慕秋瓷还可以弄弄他的乃子,让他爽。
现在他处于哺乳期,孚乚尖还伤着,自然不适合再刺激。
只能等他恢复。
穆峰目光沉沉,注视着公主,不肯移开视线。
“公主这般好,我真舍不得离开公主。”
说着,将她轻拥进怀里。
慕秋瓷知道他说的是夏季来临后与乌斯的战争。
算算也只有三四个月了。
她觉得他刚经历了一场分娩,应该休息个一年半载再动身。
但漠北王显然不这样想。
在领兵打仗上,他才是行家。
慕秋瓷也只能尊重他的决定,相信他的能力。
慕秋瓷正想着怎么宽慰他,就发现自己的手指被他吃进了嘴里。
慕秋瓷:“……”
这家伙根本不需要宽慰。
一般人孕期或分娩后,大多会冷淡下来,失去兴致。
漠北王却像是反过来的。
孕期时就兴致极强,一日都不肯歇,想要得很。
分娩后更甚,活像是快饿死了。
大概是激素的影响。
慕秋瓷怕他太激动,牵扯了伤口,从不肯应他。
他就只能趁她不注意,偷吃上两口。
慕秋瓷抽回手,从雄狮嘴里救回自己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擦了擦。
语气冷淡道:“睡吧,王。”
倒不是她不肯热情。
而是他顺杆子爬的能力太强。
给点热度,他就能点火。
只能冷着他。
穆峰不情不愿地停下,拥着公主,静静闭上眼。
等到怀里人呼吸渐稳,沉沉睡去,穆峰才再度睁开眼。
夜色下黑亮的眼睛中毫无睡意。
他再度触碰上肚子上的伤疤,眉头紧凝。
公主对他太过冷淡了。
这固然有他伤势未愈的原因,但穆峰更怕公主对他失去兴致。
即使骑不了,别的总是没问题的。
可公主连他的熊都不愿玩,也不肯让他舔。
穆峰有些不安。
怀孕时他想的不多,只想着把孩子生下来,给公主日后多一份依仗。
哪怕现在,他也不后悔生这胎孩子。
只是生完孩子后,他就忍不住多想,思绪变得纷杂。
时而想,公主有了孩子后,就不再需要他,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待他。
甚至对公主来说,他就此死去,死在战场上,才是最好的。
不,孩子还太幼小,各部落恐有异心。
即使有他留下的人,公主也未必能在动乱中稳住局势,他还不能死。
时而又想,自己生完孩子后,腹部的伤疤可能永远无法恢复到毫无痕迹。
这或许会吓到公主,让公主对他再也提不起兴致。
即使他一直隐藏着,没让公主见过伤疤,公主也已经对他兴致缺缺。
穆峰的神情变了又变,最终化作一潭幽深的水。
揽在公主身上的手臂崩得极紧,将她紧密限制在自己怀里。
慕秋瓷是被舔醒的。
当她睁开眼时,还有些懵。
身边空无一人。
当然没人,他在她盖着的被子里。
慕秋瓷怕踢着他,不敢有大动作,只能挪动着往后退,却被扣住了腿,动弹不得。
慕秋瓷咬牙平缓了下呼吸,厉声道: “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