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先回寝宫。”
“哦哦。”苏荔以为他觉得外边的环境不安全,乖乖应下。
喂食确实应该在安全的巢穴里进行。
应渊并不想将她放开,抱着她返回寝宫。
刚步入寝宫,关上门,他就将她困在身体与墙壁之间,握住她的触手,不管不顾往里送。
半天不见,皇宫里感应不到她,连她残留的气味都在淡去,这差点将应渊逼疯。
他需要被她填满,清晰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能让那颗紊乱的心安定下来。
没有任何汁液作为前置滋润和软化,苏荔差点被他咬断,被他困住的腿无力蹬了两下,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应渊却根本停不下来,低头去寻她的唇。
以往都是她撬开他的嘴喂食,这还是第一次他主动亲她。
苏荔还没准备好,刚张嘴就被他卷走了舌尖。
直到月上枝头,苏荔才被暂且放过。
她抱着她的触手,背对着魔龙,委屈地缩在他怀里。
太过分了,她的舌头和触手都被他吃月中了。
她又不是不给他喂食,他有必要吃那么急吗?
应渊的手臂揽在她腰间,将她限制在怀里,吃了个半饱后,他躁动的情绪勉强压制了下来。
只是下一刻,他就瞥到了床头掉落的黑色卡片。
他将卡片捡起,看到了上面暗精灵的标志。
他微凝起眉,哑声问:“这是什么?”
苏荔抬头,看到他手里的卡片,伸手将其夺了过来,抱在怀里。
回头就对上他压抑着情绪的眼眸,她忙道:
“是聚会邀请,能见到很多厉害的人。”
“呵,”应渊冷哼一声,神情不明,“暗精灵的聚会。”
他垂眸看向她,沉声问:“你要参加。”
苏荔总觉得自己回答“是”就会被他撕碎吃掉。
她忙探出触手,换了条没被咬疼的新触手,去磨他。
“我想去嘛,那个姐姐说要我带家里夫侍参加,夫侍是什么?”
苏荔边研磨边问。
应渊被她磨得说不出话来,但不忘用恶狠狠的赤红龙瞳瞪她。
好半响才找到喘息的机会,断断续续地厉声警告:
“你想都别想,那种事情,我绝不允许。”
苏荔也没想一次就成功,她继续磨他。
最终将他磨得崩溃求饶,在错乱中答应了她的请求。
第二天,苏荔就满怀期待地准备起了赴宴的衣服。
应渊半倚在沙发上,月中得没法完全坐下,沉着脸看她挑衣服。
“你真要去参加暗精灵的聚会?”他哑声问。
“是呀,”苏荔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回头问:“你会和我一起去吗?”
她已经大致了解了夫侍的含义,虽然还是没法完全理解,但在家庭中负责照顾孩子、孵蛋、陪伴睡觉这些职能,都能跟触手怪的孕体对上。
应渊沉默了会,像是有些自暴自弃道:
“我要不去你还想带谁去?”
苏荔确实没有好的人选。
“但或许银月愿意陪我去?他好像跟她们是同族,或许跟那些暗精灵……”会有共同话题。
应渊气得一掌拍碎了金刚石茶几,抬头看她:
“你再说一遍?你要带谁去?”
苏荔缩了缩脖子,默默咽下后边的话,不敢吱声了。
由应渊陪她参加暗精灵的宴会,就这样在他一掌粉碎了金刚石茶几后敲定了下来。
待到宴会当天,苏荔早早换上漂亮衣裙。
应渊也凝眉换上衣服。
苏荔穿的是精致漂亮的衣裙,而他的是一袭将身体笼罩得严实的黑袍。
他是以苏荔家属的身份参加的宴会。
魔龙皇在暗精灵的宴会上露脸并不合适,那会引起不必要的震荡,也会把他的脸丢尽。
好在这样严实的黑袍,是暗精灵雄性的常见打扮。
既能掩盖他的身份,也不会过于引人注目。
他的着装与其他雄性暗精灵唯一不同的是,雄性暗精灵衣袍下大概没几片布料,或许还要戴着装点的玩具。
这就是暗精灵,既要雄性对外遮蔽严实,又要随时能供妻主取乐。
暗精灵以雌性为尊,雄性地位低。
应渊尊重各个种族的天性和风俗,即使凭借武力让暗精灵一族归顺于他后,也没有强行插手暗精灵内政。
唯一强制做的改变,也只是把暗精灵的涩情产业全停了。
这也不仅针对于暗精灵一族,他连母系的魅魔一族都没放过。
甚至因此得了个暴君的称号。
各种族都觉得,这是龙族的独占欲在作祟,不能容忍多样化的关系。
虽然心里骂骂咧咧,但在绝对的实力为尊下,还是只能照办。
只是明面上的产业停了,私下里总会衍生出一些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