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乘雾不知道一只小树妖哪来那么多的蜜。
也很难想象自己平日里清风朗月的弟子, 暗中藏着这样的泉。
当然,她最不能接受的,还是身为师尊的她自己, 居然要对自己的弟子做这样的事。
好在弟子始终表现得很安静, 一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没有说出让她更难面对的话来。
除了不吭声外, 别的时候, 他都很配合她的动作,毫无保留的向她打开。
风乘雾的手无法再前进, 但弟子还深陷情蛊的影响之中。
还不够,必须让他彻底释放出来, 才能暂时消除情蛊的影响。
风乘雾咬唇纠结着,将手中的龙鞭调转过来, 将鞭把朝向他。
伏惟初睁大了眼。
师尊曾用长鞭抽打过他, 教训过他,却是第一次将另一端对着他, 进攻他毫不设防的内里。
他需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不让自己发出甜腻的声音。
师尊, 师尊。
他在心中一声声唤着, 只觉哪怕就此死去也无憾了。
风乘雾好不容易才等到情蛊的作用消退,她赶紧收回龙鞭。
那上面的晶莹让她不敢面对, 挂回腰间肯定不合适,她只能将其匆匆丢进储物袋里。
弟子在最后那一波情谷欠的冲击下昏迷了过去。
情丝今日是没法断了。
她也不能将人留在这里。
若是被宗门弟子撞见, 他的名声就完了。
犹豫了会,风乘雾脱下自己的羽衣外裳,披在他身上, 将他抱了起来。
她调整了下羽衣,遮住他的脑袋,带着他御风返回。
宗门之中,偶有弟子抬头,就见乘雾长老抱着个遮盖得严实的身影,从断情涯出来,返回天柱峰。
一时间猜测纷纷。
风乘雾还是低估了宗门弟子的想象能力。
她以为她将怀里人的身形和面容遮住就可以了。
结果她遮得越严实,就越给弟子们想象空间。
当她得知此事的时候,流言已经传出了几十个版本。
最让人信服的版本是:大师兄外出历练,动了情,被太上长老押至断情崖,抽了个半死,斩断情根。
最为离谱的版本是:太上长老风乘雾,看上一个小妖,对其强取豪夺,把他这样那样这样,折腾得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其内容之香艳,描述之详细,仿佛他们趴在她床底亲眼目睹。
偏偏这些各个版本的流言加起来,还真能从中窥得一丝真相。
风乘雾本想将弟子送回房间就离开,但想到他身上的伤,还是留了下来。
他今早只用净尘术处理了下身上的血污,伤口并未上药。
她将他放到床上,让他面朝下趴着,褪去他的外袍和上衣。
看到了一道道狰狞醒目的伤口。
她的鞭子为龙筋所制,鞭上带着残余的龙气,会抑制伤口的愈合。
若不用灵药治疗,这伤痕或许会伴随终生。
风乘雾为他上了药,指腹拂他的腰线,落在他腰下松垮的长裤上,心中犹豫。
她鞭子入他时,只顾着速战速决,没有注意力道,里边或许也受伤了。
做师尊的,般弟子背上上药就算了,再给那种地方上药,实在说不过去。
上药也代表她需要再度进入他,感受他的内里。
这对风乘雾来说太过难以接受。
她还是接受不了她对弟子做那样的事情,会有很强的负罪感。
最终,风乘雾只留下一瓶灵药,便匆匆离去。
她需要冷静一下。
周身全是弟子身上的清甜花香。
这种香味更近似草木之气,与周边环境融为一体,不仔细闻不会发现,若是去专门去闻,又会觉得香得馥郁。
不止她身上很香,天柱峰上的花草树木也全弥漫着清香。
天柱峰地势极高,终年被冰雪覆盖,了无生机。
但自从一百年前,她将小树妖带回来,收为弟子,这天柱峰上的植物就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
哪怕是寒冬腊月都能看到鲜花绽放。
也不知他是怎么把这么多植物在高寒的天柱峰上种活的。
大抵是种族天赋吧。
风乘雾在门外站了会,吹着冷风清醒了些,便回到洞府,取出传讯镜,联系上自己多年前的好友。
合欢宗宗主,巫山月。
“山月,除了斩情根,还有没有别的消除情蛊的办法?”
一想起弟子那令死都不肯斩情根的模样,风乘雾就头疼。
明明平时她说什么,他都听。
怎么到了这事上,他就执拗成这样?
情之一字,果然误人。
镜中的巫山月诧异挑眉。
“难得见你问这样的问题,以你的性子,就算真遇到这种事,首选的也该是斩情根才对。”
“这不是……他不肯么。”
风乘雾头疼地捏了捏额角。
“哇哦,‘他’?”
巫山月嗅到了瓜的味道,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我那弟子……”
风乘雾回了句,随即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解决情蛊的办法,你快告诉我,你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