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来剿匪。
秦明镜见那为首的小公子面如冠玉, 长身鹤立,很是好看。
当场就一人一马杀出去,将那小公子掳了。
朝廷的军队顾忌着小公子, 不敢射箭, 近身作战又完全不是秦明镜的对手。
秦明镜轻易将他们甩开,带着小公子回了山寨。
“放开我,放开我, 你这山匪, 你知道我是谁吗?”
被她按在马背上的小公子还在扭动挣扎。
秦明镜一手抓着缰绳抵在他背上,另一只手挥下, 在他臀上重重拍了下。
“别乱动!我管你是谁,入了我的山寨, 就乖乖给我做压寨夫郎。”
楚白珩涨红了脸。
他早有听闻,这山寨中是女子当家, 连成亲都是女婚男嫁。
他堂堂帝王, 她竟让他嫁她!
他被她按着侧趴在马上,脑袋朝下, 秦明镜怕他脑袋充血气昏过去,就将他扶着坐了起来, 手揽过他的腰身, 在他身上摸了摸。
即使隔着衣服,那令人愉悦的手感也让她忍不住啧啧了几声。
该痩的地方痩, 却又不会太过纤弱,该有肉的地方也有着恰到好处的肌肉, 手感很好。
“你这山匪!光天化日之下竟……”
楚白珩说不下去,已经有山寨中人看向了他们的房间,他恨不得将她的手藏起来。
“大当家的威武!竟一举把他们的首领给抓回来, 我这就拿麻绳过来把他绑上,丢进柴房。”
“滚滚滚。”
秦明镜将人骂开。
“什么柴房,这小公子今晚要跟我进新房!”
众人皆是震惊,旋即一片应和。
“好好好!进新房!进新房!”
“寨主今日大婚!”
“好哦哦哦——”
楚白珩被这起哄声弄得面红耳赤。
想要骂人,他的修养又让他想不出骂人的脏话,气得咬牙。
秦明镜将他揽在怀里,禁锢住他的动作。
对底下人交代:
“守好寨门,别让朝廷的兵马攻了上来,今晚我请大家喝喜酒。”
这山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他们的首领在她手里,外边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只要底下的人看守好寨门,别被钻了空子。
等她完成婚事,娶了她喜爱的小公子,她就有空抽出身来,陪朝廷的人慢慢玩。
秦明镜将人带回自己家中。
将他扯进家门,丢到床上。
“你、你想做什么?”
楚白珩全然慌了神。
这个山匪头子,长着一副好看的明艳好看的相貌,却力气大得出奇,又武艺高强,他根本没机会逃脱。
秦明镜凑近他笑了笑,拍了拍他吓得表情都僵了的俊脸,道:
“现在不对你做什么,你乖一点,等我回来,今天傍晚我们就拜堂成亲,夜里就洞房花烛。”
她说完,关了门窗出门,交代外边守着的人盯紧了,别让她夫郎跑了。
秦明镜本想去找军师来帮她准备婚礼。
走到一半想起军师出远门了,不在寨中。
她只好自己带着一帮人动手忙活。
寨中处处张灯结彩,挂上大红布。
秦明镜在寨中的裁缝家里买了两件红衣,带回家中。
顺手逮住想要逃跑的小公子,给他换上衣服。
小公子宁死不从,被她强按着扒了外衣,套上婚服。
“你这女人,寡廉鲜耻!”
她居然直接上手扒他衣裳!
楚白珩羞恼不已,拢着被强迫穿上的婚服外袍,缩在床角。
秦明镜不以为意,动了动肩膀,活动了下筋骨,站在床边,背对他褪下外衣。
“你、你、你……”
楚白珩瞪大眼,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匆匆转过头,脸红得仿佛能烧起来。
秦明镜一边穿着婚服,一边回头看了眼他,疑惑不解。
“我怎么了?”
“不知羞耻!”
楚白珩咬牙道。
秦明镜还以为他能骂出点新意来呢。
“只是换个外衣而已,瞧把你这个知羞耻的小公子羞的……”
秦明镜穿好婚服,笑了笑,问他:
“这若是跟我成了亲,洞了房,还不得羞得起不来床?”
楚白珩生在皇宫中,自小被先皇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哪里见过她这种粗鄙的乡野村妇?
她简直是个土匪。
她确实是个土匪。
秦明镜见他那可怜模样,既觉好笑,又喜欢。
“就跟个小夫郎似的。”
秦明镜倾身伸手抹了抹他细皮嫩肉的脸,不知从哪找来块红布,遮盖在他头上。
“你天生就该做我的小夫郎。”
眼前忽然被红色覆盖,耳边还能听见她的笑声,令人耳热。
楚白珩恼得一把扯下头上的盖头。
本想再怒声说些什么,可对上她那含笑的眼,却又说不出来。
他从未见过她这种女人,耀眼得像是凌空的日。
明明她一些话语和行为会轻易将人气个半死,却又让人对她没法真正生起气来。
楚白珩终是压制住自己被她带动得格外燥烈慌乱的情绪,认真对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