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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澜意根本不知道那几分钟里自己经历了什么,只感觉到体内那个本来紧闭的小口被顶开了,可是自己并不觉得疼,还传来从未有过的猛烈快感,水液在那瞬间完全失控地往外喷,紧接着小腹就感受到一大股热流,少年的精液像是喷发的岩浆,疯狂往自己体内倾倒。
“都射进来了……呜……”许澜意掐着江错,发出高亢的吟哦,第一次尝到男人精液滋味的骚穴兴奋地瑟缩着。
“你这是……潮吹了?”江错激动地抽插了两下,满脸不可思议,他只在舍友的小视频里看过女优出现这种反应,没想到许澜意作为一个男人,竟然也可以!所以到底是这个骚货体质特殊,还是,真被自己干成了女人!
神智不清的许澜意显然没听懂江错说的潮吹是什么,他只知道这是自己第一次喷那么多水,虽然平时他玩按摩棒也喜欢把自己插到后穴高潮,但不会像现在这样喷出这么多水。
数分钟过去,直到自己高潮结束,少年还在射精。
“呜呜肚子要胀破了!别,别再射进来了!”稍微回过一些神的许澜意恐慌地摸向自己的肚子,果然那里已经被射得鼓了起来,轻轻一按就胀得要爆开,而江错还没有要结束地意思。许澜意吓得抽噎都憋了回去,开始拼命推拒身上的人。
“迟了。要不是你刚刚潮喷吸住了我,我也不会内射。”江错一把扣住许澜意的双手压过头顶,接着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吹了口气,“既然射了,当然要把你射满。”
“可是……太多了……呜……肚子好鼓。”许澜意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对一个比他小八岁的“儿子”撒娇。
“这不正好,把你肚子操大,就能让那个老头看看你被我干到怀孕的样子!”江错说着,挑唇露出一个坏笑,“你觉得如何呢,妈~”
江错一句床第间的羞辱,激得许澜意再次一抖,竟到达了一次干性高潮。
幸好,自己是男人,才不会怀孕……迷迷糊糊的许澜意暗自庆幸。
“你这到底是什么?”少年终于射完了精,只感觉龟头被那个半开的小口勒得难受,于是退了一点出来,作为学过生物知识的高中生,他清楚地知道男生直肠里面,不可能会有一个那样的部位。
许澜意自然也不清楚,只在对方拔出龟头时浪叫了一声。
看他这么爽,江错也没心思再探讨什么生理知识。
得到了一次满足,许澜意身上的燥热终于平复了一些,房间里的香气也不再那么浓烈,只有大脑依然十分昏沉。
“你……你可以拔出去了……”肚子好胀,许澜意只想马上把里面满满的精液排出来。
“怎么,舒服完就过河拆桥吗?”江错不爽地又往里怼了怼,语气痞坏道,“我就不拔。”
“啊额!”许澜意被一个刚成年的小狼狗弄得又羞又恼,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又变成了呻吟。
一声娇媚的喘息,又把血气方刚的大男孩给听硬了,初尝快感的少年哪顾虑得了那么多,按着自己骚浪美艳的小妈又是一顿操。
许澜意已经不知道自己这一晚被江错翻来覆去干了几次,只知道自己昏过去后,梦里还是杜松子味的云朵,自己浑身沾满了精液,肚子臌胀的躺在上面,下体还在不停淌出白色的精水,少年的气息和温度牢牢将他包裹,抚平了长久以来的躁动。
很淫靡,但很安心。
满足了这一次,应该很长时间都不会再出现奇怪的情热了吧。昏迷前,许澜意思维混沌地想着。
*
少年人的体力终归不容小觑,即使折腾了一夜,江错第二天也还是早早睁开了眼。
看到睡在自己旁边的许澜意,这才确信昨晚的一切不是自己意淫的梦。两人侧身相对,被子下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床单更是湿一块干涸一块,硬邦邦皱巴巴的睡起来并不舒服,但也不影响两人这一夜的相拥而眠。江错盯着许澜意红扑扑的脸蛋盯得出神,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个人。
这两年许澜意的样貌倒是没什么变化,看着和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样,美艳、清冷、不可亵渎,不过,还是被自己亵渎了,江错暗笑。说起来自己好像从没见许澜意笑过,被自己操的时候,倒是哭了不少。
像是想到什么,江错悄悄掀起被子,发现许澜意的小腹已经平坦下去,不禁有点失望。昨晚做到最后,许澜意的肚子已经胀得像怀孕了几个月,昏过去前还不停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抽抽噎噎地说:“里面……都是小错的……”
本来江错是想堵住不让他把精液排出来,但无奈没找到可以代替肛塞的物品。虽然也想过插在里面直接睡,但想到许澜意被自己折磨了一宿,江错于心不忍,还是决定让他好好睡个觉。
大概是真的累了,许澜意睡得很沉,江错不想吵醒他,于是溜回自己房间冲了个澡。
洗完后,江错一边拿浴巾胡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楼下走。今天他身上的味道已经消散了很多,但还是能闻到,略微发热的木头香。除此之
', ' ')('外,身体倒也没什么不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错冥思苦想,也没想清楚自己身体为什么会突然散发出这种味道,包括许澜意也是。这种情况,他还从未在其他人身上遇过。他俩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之中牵引着彼此,那阵气味越浓,他们的体内的热流就越汹涌,行为越不受控制。
或许,许澜意会对自己发情,是迫不得已。
想到这个可能性,江错原本不错的心情突然跌落谷底,满腹心事地走到客厅,目光突然被桌子上的蛋糕吸引了。
原来他知道自己的生日!少年心里莫名又雀跃了起来。
「生日快乐。」
蛋糕旁边有一张小卡,是许澜意的笔迹。
即使放了一夜,江错还是觉得自己从未吃过口感这么惊艳的蛋糕,在孤儿院时,蛋糕是奢侈品,偶尔有人送也要留给更小的弟弟妹妹们,他回到江家后的生日是一个人在学校过的,并没有人记得。所以今天的蛋糕,是他这么多年来吃过屈指可数的,也是最好吃的。
简单尝了点后,江错另切了一块放在小碟子里,他想放到卧室,等许澜意醒来可以垫垫肚子。
却不料,房门打开,他看到的是那样一幅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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