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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周不是还照样做了吗?”而且还捅得好深,把宝宝都顶到了……
“我那时候不知道……”少年委屈,抱住许澜意的肚子又蹭了几下,“我是不是还顶到了小家伙,你当时肯定不舒服吧??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不舒服啊……许澜意脸红地想翻白眼。
“我这不是没事吗……”
江错连连摇头:“没事那是因为幸运。”
他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小时候在孤儿院跟着几个姐姐看的那些电视剧里,怀孕的女性总是稍微一点不注意就流产了,给江错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深的阴影。
“没有这么脆弱,生殖腔有保护作用。不然像之前那样,孩子早就没了……”
好像也是。觉得有道理的少年沉思了一会儿。
“你想要吗?”
许澜意没想到江错会看着自己的眼睛问出这么直白的话,差点臊得没脸见人。下意识想说自己才不想要,但又怕江错真的就不做了,毕竟自己已经憋了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饥渴难耐到无法入眠,现在人好不容易回来了……
许澜意动了动屁股,被绳子这么摩擦了一通,现在下体还火烧一般滚烫着,如果就这样去睡觉,一定又痛苦又空虚,比之前更难熬。
“里面……还很难受……唔……”
听到许澜意撒娇的语气,江错下身又胀痛了几分。
“能站得稳吗,你先起来。”少年小心翼翼地把许澜意从椅子上抱下来转了个身,让他背对自己,接着拿开了椅子上的麻绳,拍了拍坐垫道,“跪到上面。”
听到江错的话,许澜意耳根热得不行,猜想对方是想要后背式插入,这样自己看不到他做了什么,会比平时更紧张和敏感。
跪在椅子上的许澜意腰往下沉,屁股后翘,藏在臀缝里的粉色小穴若隐若现,往下牵出一条条水线,心脏因为期盼而疯狂跳动。可是做好准备的他却迟迟没有等来预想中的插入,正要回头看看什么情况时,江错掰开了他两片浑圆的臀肉。
果然中间的缝已经被绳子磨肿了,看起来可怜兮兮,让人心生怜爱,更糟糕的是已经艳红到像是熟透的蜜桃的穴口,稍微一掐就往外爆汁漏水。
“都红了,疼吗?”虽然前面玩的时候挺霸道,但现在看到这个情况,江错顿时有些懊悔,只敢轻轻用手指在上面抚摸。自己要是鞭打得再重一点,这里就真的要破皮了。
“呵啊!”许澜意一个瑟缩,被摩擦的火热感逐渐下来后,确实有些疼,但是这点疼根本比不上里面的瘙痒,甚至还开始想念起了那种灼烧感,如果里面也能被大鸡巴这样摩擦一定会爽死。
“就一点点疼……快点……弄里面……”许澜意急切地扭动屁股,因为没注意到江错的脸正对着自己的私处,一个往后扭腰,肥厚软嫩的臀瓣就怼到了对方脸上。
“啧。”被糊了一脸骚水的江错却并不恼,反而直接抓住许澜意的屁股,顺着股沟舔上了中间那朵鲜嫩多汁的小花。
“啊啊!干什么?!江错!”许澜意大脑一懵,这才意识到少年在吸舔自己的骚穴,那个淫靡羞耻之地,怎么能被这样亲密对待,刚平复情绪的大美人又一下子被羞哭了。
“屁股……不能舔,好丢脸呜呜……”
许澜意想逃,却被江错捏住了白面一般的屁股,甚至还把两片臀肉用力分开,将舌头戳进被绳子操过后一直合不上的穴洞,顺着内壁不停往里钻。以前都是许澜意给自己口交,这还是第一次自己给他舔,江错自然卖力,为了让人更舒服,他一边用舌头奸干,一边玩弄对方前面两颗小肉球,还时不时圈住勃起的小肉茎套弄。
前面的人喊着不要,屁股缝里的水却越流越夸张,江错鼻子里全是又骚又甜的花香味。许澜意流的淫液都和他这个人一样,是香的,让他忍不住大力吸嘬舔食。
“不要吸了呜呜呜,屁股要吸麻了……小错……放开,啊!”
许澜意被江错的舌头操得不断啜泣,明明这种方式不会有特别猛烈的快感,但却有种强烈的羞耻,少年一会儿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抽送,一会儿又在穴口周围温柔地扫弄和亲吻,像是在为之前粗暴的举动做补偿。可是那种地方越被爱怜,许澜意就越抬不起头。
“不要再舔了,舌头弄得好痒啊啊……”
“呜呜,不行了,小错……直接插进来操我!”为了逃开江错的舌头,许澜意只能左右晃动屁股,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只会把喷出的淫水更多的抹到江错脸上,红肿的股沟还时不时蹭过对方的鼻子,根本就是欲拒还迎。
江错把许澜意的骚屁股吸得滋滋作响,他本来想着把人舔到高潮,应该就不会这么渴望自己插进去,哪想到越舔许澜意水越多,骚得越起劲。江错放开湿淋淋的大屁股,起身胡乱擦了把脸,从后面拥住趴在椅背上的人,手掌贴在他的肚子上,声音沙哑道:“怎么感觉,你怀宝宝之后,变得更骚更饥渴了?”
“呜……”因为少年贴得太近,那根粗壮
', ' ')('凶猛的器物隔着裤子戳在许澜意的屁股上,把本来理智就所剩无几的他勾得神魂颠倒,干脆假装被操的样子前后摇动屁股。反正都这样了,他也不想再故作矜持,“啊呜……要不是你让我怀孕,怎么会,变成这样!呜呜,鸡巴撞到里面了……小错……再深一点!”
“嘶。”江错倒吸口气,轻轻掐了一下许澜意的腰窝,“骚货,我裤子还没脱呢!”
“额啊……那就脱掉裤子……用肉棒用力插我!怀孕之后,里面每天都是湿的……我忍不住了呜呜呜。”许澜意一边哭诉着,一边还不忘用屁股蹭少年裤裆里的鸡巴,“小错……碰碰里面,求你……呜嗯。”
“可是,我怕我控制不好力道。”
“反正……嗯啊……生殖腔不会打开,你插到宫口就可以了!啊哈……想要大鸡巴顶子宫,快要痒死了!”
终于说出来了。许澜意一直不敢说,自己怀孕之后,最痒的就是生殖腔的腔口,就像是有只小虫子每晚都在那里蠕动,他实在忍不住,只能用按摩棒往那个小口上戳,可是冰冷且没有皮肉那种真实触感的圆头怎么都缓解不了那份奇痒,每晚脑海里都只剩下江错的脸,和记忆中的那阵杜松子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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