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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明晃晃笼罩屋外两人,林青一时怔在原地。
何栎搂着陆文洲掂了掂,见林青半天不动,好笑道:“愣着干嘛,快让我进去,这人沉死了。”
说着一脚跨进屋里,急吼吼冲向客厅,把人往沙发上一丢,扭扭脖子动动腰,四处打量起来。
林青赶忙跑过去扶起陆文洲,往他腰后塞了几个软垫,叫他舒服地靠着。
陆文洲一直闭着眼,没什么动静,几缕发丝贴在前额,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
林青给他脱下西装,解开衬衫两颗扣子,摘了领带,指尖不经意触到裸露的肌肤,一片滚烫。
不放心地问:“文洲他怎么了?”
“喝多了呗,不要命呢,死猪一样。”
何栎答话,似乎不甚在意,转悠到了厨房,大声喊,“你煮了什么,怎么这么香?”
林青洗了条毛巾给陆文洲擦脸,闻言想起锅里的粥,去厨房盛了一碗。
何栎目不转睛地瞧着。
犹豫一会儿,林青问道:“你要吗?”
何栎连连点头:“要要要。”
盛好粥林青没急着出去,打开冰箱化了杯蜂蜜水,里面提前泡好了柠檬。
何栎立马凑过去:“这个我也要。”
粥里加了小米,肉剁成了细末配上青菜,软糯不油腻,很是暖胃;蜂蜜水则温度刚好,柠檬不仅不觉酸味,还恰好中和了蜂蜜过分的甜腻。
何栎咂舌,再看那边林青正端着水杯低声哄柔声劝地喂沙发上的人,又拿过粥舀了一勺,细细吹凉递到陆文洲嘴边。
他感觉眉头有点抽,过去踹了陆文洲一脚:“你醉了又不是废了,吃个东西还得人这样伺候?”
陆文洲闭着眼,张嘴把粥吃了。
林青弯下腰拍了拍他裤脚被踹的灰。
“……”
何栎莫名一噎,眼神在二人间扫视,往另一个沙发一坐,开门见山地问:“你俩什么关系?”
手上动作微僵,林青注视着陆文洲沉默的侧脸,想着电视剧里看来的台词,慢吞吞说:“我工作不太方便,来文洲这里借住一段时间。”
“那正好,”何栎说,“我那儿有套新房空着,你搬过去住,省得在这儿伺候大爷。”
这话引得林青一怔,张张嘴不知该怎么回复,无措地搅着碗里的粥。
陆文洲眼皮微掀,面无表情地看向何栎。
两人对视片刻,何栎掏出车钥匙往桌上一扔,起身拍拍手道:“得,用完就让我滚,每天想办法插兄弟两刀。”
一边瞥向林青,笑眯眯说:“你好好考虑一下,去我那可比现在舒服多了。”
陆文洲:“何栎。”
何栎耸耸肩,出了门。
空气安静下来,林青捧着碗,轻声问:“还吃吗?”
陆文洲静静看他。
两口喝完剩下的粥,林青擦擦嘴,站起来说:“那我去放洗澡水,先泡个澡?”
陆文洲不置可否,漆黑的瞳孔牢牢锁住林青,隐隐倒映着灯火。
良久,他伸出手:“来。”
林青咽咽口水,小心地将手递过去,被紧紧抓住,拉到陆文洲身前。
陆文洲握住他的腰,往上一提,让林青整个人跨坐在腿上。
大手从下滑入衣摆,顺着他腰侧抚摸,略高的温度撩起轻微的战栗,不时扣住他纤细的腰肢,流连在敏感处挑弄,换来林青几声急促的轻喘。
“要做吗?”手掌钻进裤子里,林青沉下腰略微撅高屁股,方便陆文洲动作,“我洗过了。”
陆文洲回来晚时,他会提前洗澡做好清洁。
陆文洲掌心贴着圆翘的臀肉摩挲,稍稍用力果冻般陷了进去,握了满手软嫩,用力掰开。
手指探进臀缝,指腹碾着穴口的皱褶揉按搔刮,林青禁不住腿软,往前倾身扶着沙发,撑在陆文洲上方,低吟出声:“文洲……”
下面的小嘴儿也开了口,咬住一点指尖,软软含着,陆文洲略微使劲,往里顶入一寸指节,检查般按着肠肉转了一圈,柔软湿热,的确做好了准备。
他抽出手,暗示性地拍了拍林青屁股,身上人立马会意,直起腰替他解皮带。
趁这个空档,陆文洲拉起林青上衣,慢慢往上卷,待人替他放出身下的巨物,用衣服将林青双手绑在身后。
他剥下林青裤子,里面照常没穿内裤,露出光溜溜半勃的性器,握在手里揉搓两下,登时硬得吐出几滴水儿。
“自己吃。”他命令道。
林青低低呻吟,张开腿沉下腰,用坚硬的龟头顶开股缝,慢慢挪动屁股找准位置,咬牙吞进一个头。
陆文洲没戴套也没用润滑,林青吞得有些吃力,两颗乳珠又落入陆文洲指间捻弄,搓得有些红了,俏生生挺在白皙的胸膛上。
大腿紧绷了抽搐,他后背出了层细汗,后穴终于慢慢把粗大的肉刃吃
', ' ')('了一半,感觉胀得厉害,暂停下来想要适应片刻。
然而,陆文洲突然握住他的腰,用力将他一按!
“啊——!”尖叫冲破喉咙,身体被劈开,肠肉被迫全部接纳入侵者,后穴被塞了满当,疼痛与快感一并袭来,林青仰起脖颈,抖着身子大口喘气,有瞬时失神。
性物被湿软包裹,陆文洲喟叹一声,抓着那截细腰开始顶弄。
林青配合地摆起腰,喉中滚着细碎甜腻的呻吟,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体内那根巨物格外滚烫,蹭着内壁捣出更多汁水儿,搅弄出粘腻水声。
“文洲,文洲……”
陆文洲全根拔出又猛地没入,凶悍地往最深处撞,林青在他身上沉浮,快感愈来愈锋锐,腰杆渐渐挺不直了,眼睛晃出了泪水,呻吟里糅杂了哭腔,细细喊他名字,沁满了湿意。
陆文洲呼吸一顿,手背青筋暴起,恨不能将这段细腰掐断,折进自己怀里。
腰侧被掐得生疼,手臂被缚不能支撑,林青一时软了力,倒上陆文洲胸膛。
穴里的器物顺势一刺,斜着戳上肠肉,正巧重重按上敏感那点,灭顶的欢愉浪潮般袭来,林青惊叫,被卷走了理智,身前性器一抖蓦然射了出来。
粘稠的白液沾了陆文洲一身,昂贵的衬衫被玷污,他伏在陆文洲肩头喘息,还未回过神,一巴掌兜着风扇了下来。
“啊……”
臀肉颤颤,很快浮起一层粉,陆文洲死死按住林青后腰,噼里啪啦一掌接一掌地抽打这两团白肉
“啊,别,疼……”
穴肉吃痛绞紧,反而把热硬的阳具吞得更深,陆文洲呼吸粗了,叼住林青泛红的耳垂低语:“别什么?咬得这么紧,都快把我夹断了。”
林青一抖,这个姿势颇为亲密,陆文洲呼出的热气就吹在耳边,鼻息间满是他的味道,经过酒的发酵,更为醉人。
他浑身发烫,还未说点什么,巴掌又落了下来,比方才更为用力,没出几下,打出了眼泪。
“呜,疼……”他小声哽咽,奈何身体完全被男人掌控,只能以这种前倾后撅的姿势缩在男人怀里挨巴掌,穴里含着的肉棒不时抽动两下,抵着敏感处碾磨,又把那方痛楚操成了快感。
林青边哭边呻吟,“文洲,呜啊……文洲……”
泪水落了陆文洲满肩,手掌下的屁股可怜兮兮肿高一圈,却红得均匀可爱,在灯光远远瞧着,像玻璃罩里摇晃的红苹果。
陆文洲冷声道:“不准靠近何栎。”
林青哭声一滞,泪水糊住了眼睫,看不清前方。
拍打继续激起疼痛,林青脸埋进陆文洲胸膛,心口不受控制地泛起凉意。
一段回忆不合时宜地闯进脑海,他想起陆文洲曾经珍藏的何栎的照片,就放在这座房子的书房里。
他不小心弄掉了,被压在书桌上抽了十鞭子。
“我知道了。”声音被胸脯捂得闷闷的。
“啪”
最后一下落在臀尖,陆文洲突然掐起林青的下巴,将人拖了出来,亲吻毫无征兆地落下,噬咬着他的嘴唇,舌头闯进口腔搅弄,掠夺他的呼吸,吞下他的呻吟。
林青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
陆文洲很少和他接吻,偶尔的亲吻只会点在嘴唇或脸颊。
林青不敢去索求,只在情欢中舔吻陆文洲下巴,那里离嘴唇最近。
真好,他闭上眼,尽全力回应,他真想变成何栎,能站在陆文洲身边,配得上他。
喝了酒的陆文洲格外持久,林青又被弄射一次,那根肉棒却依旧挺立,没有要泄的势头。
陆文洲解束缚,令他环住自己脖子,双腿环住腰,抱起他走进浴室。
性器没有抽出,走动间插在穴里,磨着酸麻的软肉朝里钻。
林青被操得惊叫,扒住陆文洲肩膀抬起身子往上逃,可过多的高潮消耗了太多体力,动不了两下又体力不支地重重坐了下去,陆文洲的手也只虚虚托着他屁股,任由他被自己操射。
两人坐进浴缸,热水慢慢淌入,陆文洲将林青压在边缘,从后进入,揉着被抽肿的屁股缓慢抽插。
他撩起林青的长发,俯下身轻嗅,“不准再去找张海德,记住我的话。”
林青胡乱点头,跌进情潮里高声浪叫。
“乖。”
最后陆文洲将他压在镜子前,乳尖蹭着冰凉的镜面,一条腿抬高,低头注视狰狞的肉棒在艳红屁股里进出。
林青则看着镜中的陆文洲,看他高挺的鼻,看他深邃的眼,看他射精时皱起的眉头。
灼热的呼吸喷洒颈间,精液一股股浇灌内壁,林青胯间半勃的性器抖了抖,实在射不出了,竟渗出一点尿液。
他抬手抚摸镜中陆文洲的脸庞,轻轻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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