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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再去管文星阑的反应,文令秋轻轻地扭动门把走了进去。
刚一推开门,他就听见床上女孩子隐忍到了极点的悲泣,身上可爱的小草莓睡裙已经被她自己脱下了大半,露出大片奶白的肌肤,两条细直的腿儿不断地磨蹭着身下的软被,脚趾因为痛苦紧巴巴地拧在了一起。
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与这种痛苦的对抗上,直到文令秋走近才察觉到,然后两行泪在对上他双眼的同时就掉得更欢了。
“文先生……呜……我没事、我没事的……”
舒岑见状还想从床上坐起身来假装真的没事,可还没爬起来腿就又不由自主地一软,整个人可怜巴巴地重新扑回了床上,活像是学步失败的小奶狗。
文令秋看着心都软了,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之前不是说想看我脱衣服吗?”
舒岑还真记得自己说过这么一句话,大概是因为乖久了,偶尔放肆的那几下她都还记得。
她嗫啜着点点头算是承认,又赶紧摇摇头示意文令秋不必:“没、没关系,我已经……看过了……”
“上次在温泉是我脱了出去的,不能算看过。”文令秋抬手解开了睡衣的第一颗纽扣,布料垂感极佳,衣领顿时垮下,敞露出颈边线条硬朗的锁骨。
舒岑一边擦眼泪一边摇头,她想告诉文令秋不要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可现在这对她的诱惑实在是太强烈了,让她竟只是张了张嘴没能说出口。
她没想到文令秋就连脱衣服都这么好看,那手指捻着衣扣剥离扣眼的动作自然地唤醒了舒岑关于性爱的回忆,就好像男人的手指在拨弄着她身体的某一处一般。
文令秋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脱离扣眼,舒岑的目光也黏得越来越紧,她的理智明明在大脑里不断告诉她不能再看了,可眼睛却像是切断了与大脑的连接一样一点儿也不听话。
大概是因为一直在做文职,文令秋的肤色也偏白,深烟灰色的睡衣下是清晰的肌肉线条。开襟的睡衣纽扣被全部从扣眼中解放出来,文令秋对上舒岑格外粘人的视线,垂眸的瞬间嘴角已经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这么好看吗?”
当然好看!舒岑愣愣地点点头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好像会让文先生更不自在,又赶忙摇摇头:“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看呆的……”
身体里的火透过视线更加肆意地燃烧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身体诱惑放大了那股难耐的空虚感,让舒岑原本无力的身体又不知道从哪里挤出了点力气从床上爬了起来。
粉白的小吊带顺着她的小直角肩滑了下去,松垮地勾着舒岑的小手臂,胸口圆润的线条已是呼之欲出。
“还要脱吗?”
这个问题从文令秋的嘴里问出来就不再是单纯的一个问题,那代表着一种小小的臣服,代表着他把这场性爱的主导权交到了舒岑手里。
舒岑着实受宠若惊。
文令秋的退让在一瞬间带来的正面情绪一下压过身体里的邪火一头,她愣愣地看着他,就像是试探一般小小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就看见文令秋走到了床边,距离她只有一抬手那么近。
“那你自己来。”
舒岑脑袋里‘轰’地一声就炸开了,她脸上烫得好像头顶都要冒出青烟来,她抬了抬手,却在手指尖碰到男人衣角的时候又立刻收了回来,使劲地摇摇头。
“您不要因为我生病就这样温柔的同情我……我不需要……”
似乎是特别不想面对,舒岑把同情两个字咬得特别轻,轻得像是一缕抓不住的风从她唇齿间咀嚼而过。
文令秋的温柔只维持在来看看她,陪她说说话,舒岑觉得就很好了。
至于更多,她不敢想,也不敢要。
这话让文令秋皱了眉。
他不知道到底要表达到什么程度才能让舒岑明白,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和同情没有一丁点关系。
她在这方面确实是有些迟钝了。
他缓了口气,直接一步欺身向前把人直接压在床上,开襟的睡衣兜着男人动作带起来的气流一下敞开,露出男人精壮的腰线。
“又开始说胡话,想被打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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