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移瞥了一眼少年胯下那物件,当即红了脸,轻咳一声转身,只装作看窗外风景。
妫婵强作镇定,拍了拍手掌:“巧蝶,嘱咐外面的今日就不要送东西进来了,灵燕,我有些乏,让人准备热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众丫头哪会不知主子意图,各做各的,净都散了,水榭里仅剩下千寻春,韦当家和那个少年。
韦当家也不含糊,直接命令道:“把你那玩意儿摆弄硬了给大太太瞧瞧。”
少年一怔,还是老实地用手将自己的阳物握住搓弄起来,也不知是羞是愤,少年浑身颤抖,老也不见硬挺。
“你帮他含住吸吮一下。”千寻春语气听不出喜怒,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我?”韦当家震惊得无以复加。
“难不成是我?”
壮汉额角青筋直跳,耐不住千寻春的命令,只好缓缓跪了下去,想他一个一方霸主,杀人如麻的肌肉汉子,竟被一个女人命令要他给这么一个小鬼吹箫……简直奇耻大辱!
少年的阳物就在眼前,带着浓重的腥骚,不给他洗澡现在竟是苦了自己。
壮汉眼一闭,心一横,将那垂软的巨物纳入口中,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学着曾经服侍他的女人模样,僵硬地摆动起头颅。
那少年同样一副不忍瞩睹的模样,将头偏向一边,两个拳头都攥得发白,未经性事的年轻人哪受得了这样新奇的刺激,只一个劲打着哆嗦,男根却未见翘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韦当家,需我教你如何做?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千寻春的话轻飘飘落到壮汉耳朵里,只压得他心底一沉。
横竖都已经这般了,壮汉只得伸出舌头,细细舔起他的茎身,待唾液涂得它晶莹发亮又含在口中吮吸,就像吮吸乳汁,唾液混合着少年身上的污垢一同被他吮入口中,直到那颓蛇一跳一跳,终于胀成一根巨龙,他的大口都含它不住,只觉得腮帮子酸胀难耐。
壮汉吐出那根还牵着他唾液的雄物大口喘气,少年羞红了脸,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只能颤巍巍地翘着那根水润绛红的雄根给千寻春展示。
少年身材不算羸弱,但与那根阳物相比,极是不协调,那根向上高高挺起神气活现的巨龙盘满青筋,粗长如成人手臂握拳,两颗雄卵沉甸甸地垂在胯间,肉眼可见其蓬勃满盈的生命力。
“让他泄出来看看。”
轻飘飘一句话让壮汉如遭雷击,这样露骨羞耻的要求,为何这个女人可以如此寻常地说出口?
但是……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女人,可是白鹿庄的庄主夫人,世人皆知,百经纶虽然是现任临月阁主,但整个白鹿庄,实际掌握在他夫人手中,不说旁的,仅赢曜一人,就可以一夜之间杀光他金刀寨百余口人。
无奈,雄伟如山的巨汉只能再次跪倒,满是老茧的大手握住茎身,娘的……竟然差点握不住它,这小鬼的阳物无论见多少次都令人惊讶。
那画面极其荒谬滑稽,犹如仙境的水榭之中,一个肌肉壮汉跪在一个少年身前吞吐着他的巨物,一手撸动着他的茎身,一手按揉着他两颗鸭蛋大小的肉丸,就像表演给旁边端正坐着那个干巴瘦弱的黄脸女人看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韦当家口涎流满了胸脯,他的腮帮子都麻了,像有针在扎,他只能恶狠狠地仰望着少年,喉头囫囵地说了句:“你快泻出来……”
而少年像是在跟自己较劲,明明鸡皮疙瘩浪潮一般翻了一波又一波,偏偏忍着就是不泄。
壮汉再跟他犟不下去,吐出那根憋得紫红的肉刃,一手扶着,终于忍不住哀求:“你……算我求你……快泄出来吧……”
“求我?”少年终于开了口,那嗓子干得厉害,沙哑得像漏洞的风箱。
韦当家一怔,两个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对……求你……”
少年阴骛的脸上勾起了笑意,猛地捏住壮汉的下颚,强迫他保持张开嘴的模样,粗长的肉根巨大得像柄刑杖,少年握着青筋毕露的巨龙对准了他张开的口,精关一松,一股白浆似激流般泵射而出,直浇在壮汉的喉咙眼里。
千寻春冷漠地注视着这荒唐淫靡的场面,壮汉不敢挣扎,只得像个马桶一样张嘴接着,一道、两道、三道……那猛烈的精柱越射越猛,寻常人撒尿也不见有这样多。
少年捏着龙头,挤出最后一滴涂在韦当家脸上,随后垂手退到一边,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再看那壮汉,下颌似脱臼了一般,还张着嘴,强烈的生理不适已让他涕泪横流,这幅模样,哪还有睥睨生死的霸主姿态,嘴里晃荡着浓稠的种浆,顺着嘴角淌得浑身都是,他两手呈碗捧着,也是满满当当。
巨大的阳具算不得稀奇,这样多的阳精却是见所未见,怕是最好的种马也产不出这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浓郁的腥麝气味儿连香都盖不住,那味道让千寻春微微皱眉。
“韦当家有心了,这份贺礼着实不错,你退下吧,开了年,我会着人去趟金刀寨的。”
壮汉满口满身皆是其他男人的秽物,说不得也随意动不得,只能赶紧保持着捧着阳精的姿势,张着口就往廊子冲,不稍时就听得外面一阵惊天动地的呕吐声。
“月蔻。”千寻春低声唤了一句。
月蔻赶紧从帘子后出来。
“把他带下去,收拾干净,送去少爷那儿。”
月蔻虽没见着,却在帘子后全程听到了,正心跳如狂,脑袋发懵。
“啊?哪个少爷?”
空气一窒,迷糊丫头意识到自己失言,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跪在地上扇自己巴掌:“蔻儿该死!蔻儿错了!庄子里只有一个少爷!太太……”
千寻春没理她,任由她跪在地上兀自掌嘴,又唤来了月翘,让她带廊子上呕吐个没完的韦当家清洗一下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吐个没完的还有清醒后的百岁荣。
妫婵的“金鸣玉碎”功震得他太阳穴都要炸开了,清醒后只觉得整个后脑勺都在止不住地跳,他扶着院子里那棵椤木石楠五脏六腑都要呕出来了,赢曜只是心疼地帮他轻轻拍着背。
岁荣不识好歹地耸背把背上那只手抖开,强忍着恶心骂道:“滚开!我这扶不上墙的烂泥别脏了大侠的手!”
赢曜所有的耐心与好脾气都给了这泼皮,见他不分青红皂白拿自己撒气,赢曜也只是无原则地都收了,只一个劲儿地哄他。
行墨买回糖人累得够呛,正在屋子里打盹,听到院子的动静,赶紧出来接人。
“大少爷,少爷,这是怎么了?”说着便背对着岁荣蹲下身。
岁荣顺势就趴了上去,又扭脸朝赢曜道:“你!不准进来!给我跪在院门口!我什么时候消气你再起来!”
“这……”行墨一阵胆寒,这小太岁平日多跋扈荒唐,山庄上下皆知,只是赢曜好歹是赢庄主的养子,寻常碍于主子面子也没这样的,如今竟是不避人了。
赢曜洒脱笑道:“你背少爷进屋就是,给他喂些茶水,莫让他喝凉的。”
行墨答是,又见这丰神俊朗的翩翩公子一边解开衣带,一边兀自退到院门口,上身赤裸地坦露在寒风中,就这么老实地朝门口端正跪着,连他都生出一种眼见美玉被人砸在地上的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屋内暖和,岁荣捧了热茶压下心头的恶心,行墨为他拿来毯子披上,眼前着窗外又开始飘雪,行墨的嘴张了又张,想要求情,终究没敢。
少年蜷在太师椅上双眼失神地看着飘雪,倒不似之前那嚣张荒唐的模样:“你下次添碳的时候就让他回去吧。”
行墨与岁荣同岁,几乎相伴长大,私下里可没论过主仆,见他这样乖戾,只没好气地答了一声,就去翻炉子里的炭。
就这么稍许的功夫,院子里已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见岁荣裹着绒毯发困,行墨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这样是为何啊?大少爷待你如何,我们做下人的都瞧在眼里,少爷你就看不着?”
岁荣不答,行墨又问:“少爷你为何非要这样作践大少爷……我不懂……”
岁荣眼神阴冷,嘴角扯着冷笑,只盯得行墨发毛:“大师哥待我如何你瞧得见,我待你如何你又瞧不见了?原本我只想让他跪到天黑就罢了,既然你开口替他求情,那便让他跪到明天早晨吧。”
“少爷……你!”
行墨只觉得胸口被他堵得又胀又痛,这种莫名其妙的人真是又坏又不讲理,真不知道大少爷干嘛就非要听他的话!只可恨样样都完美的大少爷不是赢庄主亲生的,便宜了这个连武功都练不了的废物。
岁荣满不在乎地为自己斟上一杯热茶,懒洋洋道:“你既替他不忿,那我成全你就是,你也去门口罚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行墨千百句话堵在嘴边,看岁荣眉毛一挑一脸轻蔑,瞬间没了与他理论的心思,只咬牙道了句“遵命,少爷!”就退到了门外。
他穿着冬袄已感觉刺骨寒冷,看赢曜垂臂颔首,笔挺跪在那处,嘴唇都冻得发白,只觉得心疼无比,就好似看到神仙被猢狲折辱那般痛心。
“大少爷!你干嘛就非听他的话不可?他不过是个……”行墨说了半句不说了,竟是连少爷两字都没提。
赢曜剑眉微皱,看也不看他:“行墨,注意你的态度,他是你少爷,也是未来的临月阁主。”
行墨气得肺都要炸开,怒极反笑道:“他?临月阁主?白鹿庄九个院子就他这处没有婢女,左右不过一个月他就要给嫁出去了,还临月阁……”
意识到失言的行墨没有继续说,让大少爷这样犟下去怕是正好遂了那废物少爷的愿,行墨心一横,直接打算去禀告老爷。
先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就黑云压顶,月蔻领着收拾干净的少年到了“摩罗崖”,再上去就是百岁容的“飞流馆”,月蔻摩挲着双臂,暗骂这鬼地方偏僻难行,要不是夫人命令,她寻常闲逛都是不会来这处的。
她正要跟少年交代点规矩,却看行墨气冲冲地过来,也没跟她打个招呼,就这么擦身走了,什么玩意儿?
岁荣见行墨走了,赶紧冲出院子,把毛毯裹在赢曜身上,皱着眉抱怨道:“你怎么连内力也不用?”
赢曜浑身都被冻得僵硬麻木,披着毯子曲臂将岁荣揽进怀里,虚弱低沉地男声振动着岁荣的耳廓:“他虽不聪明,心眼儿却是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惨然一笑,撑着他起来往屋子里走:“与我看来,你这都是多想了,反正我武功不济,临月阁主怎么都轮不到我做。”
赢曜手臂一紧,自责道:“是师哥不好,若不是我当时把你留着原地,你也不会被仇家偷袭,害你……害你……”
“哎呀,你怎么总提这个……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本身我也不喜欢练武功,况且……连丫头小厮都知道,我是要被撵走了……”
赢曜抱起他进了屋子,瞬间暖和,就着这姿势,他熟练端正地坐到椅子上,郑重其事许诺道:“弟弟放心,不管师伯把你许给谁,等师哥做了临月阁主,我都会接你回来。”
虽然这样的许诺,岁荣从小就听他说过成千上万遍,他还是觉得很安心,枕着赢曜那两块宽阔厚实的胸脯,手便探向他劲瘦的腰身。
赢曜勾着嘴角,吻了一下他的头顶,捉来他另一只手,隔着光滑绸裤让他感受自己硕大坚硬的轮廓:“姜灿那边,你有多少把握?”
“等二师哥回来,你就知道我有多少把握了。”岁荣含住他胸前兴奋挺立的乳粒,少侠立刻闭上了嘴。
情到浓时,赢曜两臂搭在椅子扶手上,头颅后仰,整个身子敞开任由怀中人索取玩弄,岁荣旁的不行,性事却经验丰富,左手轻捻少侠的乳首,右手握着绸裤里那条肉刃滑动,唇舌浅吻舔舐着赢曜起伏的喉结,男人粗重的鼻息很快就变成了舒服的低哼。
月蔻领着少年上了飞流馆,院门大开,房门不闭,这缱绻一幕好似就为了等她来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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