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寒潭(2 / 2)

“……好似有东西在舔我的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不管他,一面摸索,一面回忆五行入门。

“噗通”一声闷响,岁荣连忙转身去看,只见深潭荡起一阵破碎月光,姜灿却没了踪影。

“姜灿!?”

岁荣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跑到边上去捞。

“姜灿!!二师哥!你别吓我!”

“喂!死姜灿!你快出来!一点不好玩!”

“可恶!”

岁荣脱下外杉,蹬掉靴子,顾不得潭底漆黑一片,一头扎了进去。

耳边只有咕咚咕咚水声,周遭伸手不见五指,岁荣只能四处去捞。

岁荣水性虽好,但也闭不了多久气,也不知沉了多深,正要往上浮去换口气,却见一人脸狰狞无比近在咫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脏漏跳一拍,气口就岔开了,潭水似冰刀般灌入口鼻,再想扑腾,手脚已抽筋不听使唤,岁荣张开嘴呼唤,却只吐出一串气泡,身子被冰冷潭水拽进无尽深渊。

周遭终于寂静一片。

“弟弟?”

岁荣听得有个声音在遥远地呼唤自己,想要出生应答,肺部却似有刀子在剐,张开口,哇地喷出一股水来。

他剧烈地咳嗽喘息,五脏六腑似被灌了辣椒水般疼痛无比,终于漆黑世界渐渐化开,眼前模模糊糊现出火光。

“弟弟!”姜灿心都揪到了嗓子眼,抱着他一阵拍背。

岁荣头昏眼花,终于看清那张焦急的俊脸。

姜灿放心地笑了,旋即就挨了一记耳光。

岁荣张口要骂,却发不出个音来。

姜灿还是笑,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呼:“吓死二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瞪他,又往他身上四处摸索。

姜灿心头一暖,捧着他的小手就亲:“二哥没事,刚才被我在潭边洗脚,脚上好似缠了个东西,我想伸手将它拉起来看,却反被它拽了下去。”

岁荣一阵咳嗽,顺着姜灿指着的方向去看,却是一条麻绳。

那麻绳半个手腕粗细,岁荣还要看个仔细,它却忽然动了,岁荣骇了一跳,它却像蛇一般缩回漆黑洞中。

这处洞窟与他们先前所在那处无二,只是石壁之上火把少了些,也没了洞顶可见的井口,像是一对口对口扣起来的碗,中间隔着一汪深潭。

“那不是麻绳,那是牛筋绳,金石锁链可以劈开,牛筋绳只会越缠越紧,若不得其法强行挣扎,会被它活活绞死。”姜灿将岁荣打横抱起,往绳索缩回的地方走去。

岁荣顺手摘下石壁上的火把照路,面前阴影被火光撑开,壁上苔藓比之前的洞窟还厚,还有藤蔓自顶上垂下,自成一道帘子。

岁荣深吸一口气,用火把将藤蔓撑开,眼前现出一尊巨大塑像?

那像比姜灿还高一截,周身缠满了藤蔓与绳索,间隙中可见嶙峋肌理,块头巨大无比。

岁荣心底发颤,连忙把火把缩了回来不敢再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哥退后些,好似个活人……我见着他好似在动。”

姜灿把岁荣放下护在身后,一掌横扫,藤蔓被锋利掌刀尽数切断。

“你使得出内力了?”

姜灿点头不答,拿过火把来照。

果真是个活人。

他头发披散,看不清面容,浓密杂乱的胡须垂到了胸口,周身缠满了牛筋绳,一身污秽不堪却健壮得骇人。

岁荣只当姜灿已是世间无双威猛的男子,眼前这怪物却比姜灿还要高大,那巨汉赤身裸体,两臂顶天,两脚撑地,肌肉暴起颤抖,血管盘满每一寸肌理,全身都在发力。岁荣又取了一柄火把举着去看,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两手撑着的是一块望不到头的巨岩,直与洞窟长在了一起,恍眼一看,只以为他托着一座山。

连姜灿也瞪大了眼,他撑起的那座巨石怕是百石有余,若是脱力压下,任是铜皮铁骨也会压扁,也不知他这样一直举了多久,若换成自己,他实在没有把握能否撑得住一炷香时间。

岁荣问他:“你是何人?为何囚于此处?”

那人不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分明用牛筋绳引他们过来,现下却又装聋作哑。

“弟弟你看。”姜灿抹开那怪人胸上脏污,现出扭曲刺青,密密麻麻,与寻常青黑色不同,隐隐透着金光,“这好似刺着字,似中原文字却又不认得。”

岁荣往掌心啐了口唾沫就着他腹肌抹开,壮汉好似被岁荣摸得身子发痒,肌肉一阵抽动,四肢要施力顶住巨石,只能任由岁荣摸索。

“是楚国文字。”

姜灿让开身子让岁荣看个仔细:“这你也认得?当不是诓我?”

岁荣白了他一眼,道:“你经纬楼收着《左传》,也不见你去看。”

姜灿头皮发痒:“你知道我不爱看书……”

“找到了!”岁荣眼前一亮,欢喜之色溢于言表。

姜灿探头来看,却还是看不懂:“找到啥了?”

岁荣推他道:“快去捧些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灿乖乖去潭边取水,而后浇在那人身上,巨汉被冷水一激,浑身肌肉都抽紧了,却还是一言不发。

岁荣也顾不得脏,用袖子将他身上脏污尽数抹开,那一身筋肉胀得好似快要炸开,每一寸都爬满了菌丝般的血管,甚至肉眼可见血液泵动。

姜灿一个劲儿追问岁荣,岁荣只是蹙眉不答,旋即又像失心疯了一般,对着那壮汉身子比比划划,越舞越快。

“这是武功?”

岁荣照着练了两遍,已大汗淋漓,脸上却是欣喜:“对,我昨日不是被一个神秘人所救么?他传了我一套剑招,我想了许久想不通,看到祠堂案台才惊觉,他当时应该是给我出的谜题来解……你看这人身上,果然藏着剑招。”

姜灿不置可否,反正他也看不明白。

岁荣道:“这才第一式,只有半套,他背面一定还文着秘籍。”

姜灿:“可他现在被困在此处动弹不得,如何让他转身……你是要我替他撑着这巨石?”

岁荣摇摇头,看着那巨汉笑道:“他哪里动弹不得,他一余力用牛筋绳将我们引来,二这处不见其排泄物,三不见其吃喝来源,除非他是个神仙,是吧?神仙前辈。”

那壮汉闻言,终于发出一声冷哼,却又只是冷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灿活动了一下筋骨,关节折得咯咯作响:“我弟弟要看你背面,前辈若是不依,那我只好得罪了。”

壮汉却不理他,姜灿也不客气,见他这等能耐也是高手,早就技痒难耐,如今有个借口,挥拳便打。

岁荣连忙躲开,只见得姜灿砂锅般的铁拳夯在壮汉腹部,整个石窟都颤了一颤,那壮汉却是文丝未动,一声不吭。

姜灿大喜,这世上终于有他一拳打不坏的木人桩了,砰砰闷响,又是连出两拳。

岁荣一脸不忍卒读:“你这莽夫,你光打他作甚,将他拽出来啊!”

姜灿没过足手瘾,只好伸手去拽。

刚触碰到对方胳膊,牛筋似毒蛇醒转,愫地缠了上来,姜灿没有防备,手脚被齐齐锁住。

“师哥!”岁荣心惊,生怕姜灿有个好歹。

姜灿周身肌肉一涨,牛筋被尽数扯断,端是岁荣小瞧了他。

“看你还有什么招数。”姜灿伸掌为爪,锁住对方肩膀就往外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见那壮汉周身肌肉滚动,当觉不妙,一句“当心”还未出口,姜灿已被震飞出去。

姜灿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他自己也难以置信,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如何被震飞的。

这可惹恼了他,牛脾气上来就要动真格的,岁荣却横挡在他俩之间。

姜灿浓眉紧蹙,似动了火气:“你让开,我今天非要跟他较个高低。”

岁荣知道姜灿是只顺毛驴,拍了拍他胸口,道:“你俩不分伯仲,一阵厮打,我怕伤了我的秘籍。”

“打不得,拽不得,那要如何让他转身。”

岁荣朝他眨了眨眼,道:“我寻到了机关。”

“什么机关……”

岁荣一手捞住壮汉裆下行货,壮汉浑身一抖。

“这就是机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姜灿咽了咽口水,笑道:“你不怕他挺起来弹你?”

“我不碰他就是,我不信他手脚被困还能隔空伤人。”

姜灿一阵玩味,先前吃瘪的火气也尽数忘光,只等着看岁荣要如何作弄对方。

岁荣自衣襟中摸出那寸许铁管,万辛一番折腾它还没有丢失,正是之前沈星移送他的贺礼。

“这又是何古怪物什?”

岁荣不答,退了几步,手腕一抖,凌空急射出一根银针,只听壮汉闷哼一声,那针不偏不倚,正中对方乌黑乳根。

那壮汉又冷哼一声,这等小儿伎俩,简直……

又是一根银针飞出,现下左右两边都被银针钉住。

“二哥,你抱我起来,他太高了我看不仔细。”

姜灿过来将他抱到壮汉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枚飞针,正钉在乳首正中,岁荣十分满意:“嘿嘿,我的摘星手越来越准了。”

那汉子一言不发,只觉乳尖一股麻痒袭来,越来越凶,低头去看,只见那小儿正用手指弹拨钉在自己乳首的银针。

“你莫以为用这等下作手段我就肯就范。”

“哼,你当不是个哑巴。”

壮汉双目一颔,不再理他。

“二哥,你使些内力继续弹他。”

姜灿闻言,耳根红了,那画面实在古怪,但知晓岁荣脾性,只好依他。

岁荣躬下身子,仔细端详对方性器:“啧啧,这驴样行货,怕是跟你不遑多让。”

姜灿好奇来看,却见岁荣用铁管将那根乌黑睡莽拨来拨去,又对着对方棱口吹气。

壮汉双目紧闭,一声不吭,呼吸却越来越急,胯下气血翻涌他如何都无法控制,男根一颤一颤,跳胀成笔挺一根,他额角青筋暴跳,极力转移注意力,那小儿口中热气呼在棍上,似羽毛在挠,越是不想,越是胀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手持铁管将那硕物掂了掂:“好沉,割下来怕是够寻常人家吃半月了。”

姜灿暗自比了比,还好,不及自己长,却比自己粗了一圈。

“阳根乌黑,阳锋暗红,看样子是好些日子没使过了……冠沟无垢,却雄腥得厉害,看样子是有天天清洗,还算不错……春囊饱满,嚯……这两颗蛋……二哥你看,跟我拳头一般大小了,这样沉一包,血管都有我小指粗细,挂着也不会扯得疼?”

壮汉呼吸急促,满脸通红,他生平头一次被人像畜生一般品鉴,还是私处……还看得如此仔细……

然,这只是噩梦开始。

岁荣沾了一下他棱口滴出淫汁,两指扯出银丝牵到对方面前:“你看你,还没碰你就流汁了,成何体统?”

“竖子!你敢辱我!”壮汉忍无可忍,厉声爆喝。

岁荣一巴掌将他雄物打得东倒西歪,挑眉挑衅道:“辱你又如何?”

壮汉深吸一口浊气,暗省自己不可着了这小儿诡计。

“这样好的雄汁,浪费可惜,不如本少爷替你做做功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功德?壮汉虚着眼睛来看,这一看后背发毛。

岁荣用铁管托着一条漆黑长虫,状似蜈蚣,身子却肥硕,足也短了许多,他将虫首对准壮汉棱口,冰凉的铁管捣开湿得不像样子的“鱼唇”,那长虫像是有所感应,往他尿眼深处爬去。

饶是他铜皮铁骨,也练不到那处嫩肉……那百足怪虫如何在自己尿眼中爬行,如何噬啃撕扯其中嫩肉,如何蠕动,都无比真切敏感。

壮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用内力震出它,却无法控制阳根施力,只能任由它越爬越身,眼看着那分岔虫尾完全没入自己阳具之中。

“滋味如何?先前见你铁骨铮铮,如今怎得连石头也举不住了?浑身抖得这样厉害,不如出来歇歇?”

壮汉依旧紧闭双眼,一脸视死如归,皱起的眉头挤成了“川”。

姜灿亦看得浑身发痒,万幸岁荣没有这样玩弄自己,却不想小太岁还有后招。

那只是岁荣自藤蔓中随意寻得的小虫,他只诈对方看不清楚,随口唬道:“这虫名唤‘精饲’,顾名思义,以男精为食,它会顺着你的精索一路爬到你的卵丸安居扎营,一边吸食你的雄精一边啃咬你的卵丸,最后跟你的卵丸长成一体,你见过虫草吧?就是那般无异,届时,即便你将囊皮割开来取也是取不出了,只有将整颗卵蛋都摘了……啧啧啧,只是可惜喽,这样肥的卵丸,这样上好的阳物,竟是便宜了虫子。”

姜灿不知那壮汉是何感受,他自己却已浑身发凉,来回搓着自己手臂。

岁荣见那壮汉眼皮快速抖个不停,知晓对方心防已然动摇,便再接再厉道:“这种虫呢,怪得很,又如水蛭般,可自我分离繁衍……哟,你这春袋里怕是雄精不少,它一吃饱就会开始繁衍,届时不仅你这包雄物毁了,它的子子孙孙还会顺着尿管爬遍你周身,你这身上好筋肉,不出月余,就会成为虫群的温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壮汉胸口剧烈起伏,已大汗淋漓,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已近崩溃边缘。

岁荣一弹铁管,铁管从寸许伸长数倍,对准他的马眼,捣蒜般粗暴地捅:“它爬得太慢了,我帮它出些力气。”

“呀!”

壮汉身后蒸出大团白汽,一声爆吼将巨石一顶,巨石凌空升起半丈来高。

姜灿见状闪身来挡,巨汉已挥出一掌,结结实实正中岁荣胸口,姜灿接住飞驰而来的岁荣,却也被那怪力裹着飞撞上了石壁,顾不得自己气血翻腾,赶紧检查起岁荣,那一掌毫无保留,岁荣怕是凶多吉少。

巨石没了支撑轰隆落地,整个洞窟都在震颤,洞顶一阵轰隆巨响,竟然豁开一处缺口,那处有风灌入,当是出口。

壮汉匍匐在地上,右手握着自己的阳根飞快撸动,希望用精流将怪虫顶出来,可偏是这种时候,他却越搓越软,那虫子受惊也似越爬越深。

岁荣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从姜灿怀里站起,竟安然无恙。

姜灿不可置信,饶是自己间接受力又有内功加持都受了内伤,岁荣那点微末功夫,如何会……

岁荣绕过深潭,走到壮汉跟前,壮汉亦是不可置信,只掐着阳具根部不让虫子钻进囊袋,又抬手去挡岁荣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帮你取出来。”

壮汉周身肌肉绷紧,正好趴伏在岁荣跟前,像一头戒备的猛兽。

“你都已经出来了,我的目的达到了,还防我作甚?”

壮汉稍加思索,将手放了下来。

“跪好。”

壮汉抬眼瞪他,眼里似要喷出火来,这小儿不知天高地厚,这种时候还敢欺辱自己。

“你若不想把虫子取出来,那我可走了,反正你背上的秘籍我已记完了。”

壮汉看那小子当真说走就要走,只好朝他端正跪好,一手掐着阳根低头不看他。

岁荣嘴角勾起笑意,一手拈住壮汉乳珠两指搓碾,一手握着他的阳根轻轻撩拨,果然奇效,那根神兵似认主了一般,在岁荣手中又生龙活虎胀成一根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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