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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争锋(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穿过一条幽长的竹林,闻见一片馥郁的香气,岁荣抬头去看,巍峨一座山门矗在眼前,山门布满青苔,耀金四个大字已破败发黑,隐能瞧清“泰山府邸”几字。

泰山府?

原来黄泉路是这般样貌。

岁荣如此想着,渐上阶梯,尽头处隐约瞧见几个人影,当是鬼差无疑了。

拾级而上,尽头处两个少女,一人着粉,一人着黄,见他就拜。

“月蔻?月翘?”

少女不应,仍鞠在地上,岁荣上前拉扯,直比石墩还重,动不得分毫。

“少主,主人在等您。”

岁荣浑身一凛,忙抬头去看,只见两个重铠侍卫穿着青玄二色,分立甬道两边,也不知是何时出现的。

“你是天乙,对不对?”岁荣自信地问那白甲巨人。

两个巨人朝他单膝跪下,只道:“进去吧,主人在等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进去?

岁荣再看眼前,又不知何时凭空出现一个竹屋,蔽在竹林影绰处,壁上带着露水潮气,分明从未见过,却熟悉得很。

木门应声儿而开,屋内灯火通明,竟别有洞天。

壁上金丝蜀锦挂着幔旗,鎏金巨像托着烛台,艳红的波斯绒毯一路连上高台,毯边又有四方水池,氤氲着雾气瞧不真切。

高台上支着金椅,直比龙椅无二,上面镂空雕满走兽,端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一身墨绿绸衣,头顶金冠,似站了只开屏的孔雀,金翎随着轿辇颠簸晃荡闪耀,她面无表情,不知生死,不见喜悲,妆容煞白,唇间嫣红像一抹血,像是哪个庙里庄严的神像,又像是哪户人家新葬的女尸。

“娘?你找我?”岁荣从未见过千寻春这副打扮,却丝毫没觉得突兀,见惯了她素面质朴的样貌,这一副大气庄严的样子更像是她的真身。

千寻春没有答他,反出题来问,就如从前考核他八字易数一般:“经纬楼中的典籍你看过多少?”

“看过……大半了……”

“头顶蓝天脚踏地,阴阳运化显灵气,千簇彩虹盘玉体,万道霞光射茫宇,此番出自哪里?”

岁荣满背大汗,头皮一阵刺痒:“……出出出,出自……好似……那个……《洗髓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千寻春也不答他对或不对,又问:“翻山越岭如何练得?”

“……翻山……艮卦为山属土。气行脾胃……习练时想象手里托着山,手下降时把山压至掌下。”

“青龙探爪又如何练得?”

“震卦为雷属木。气运肝、胆、目再溶于血液。习练时想象自已是一条青龙在向天空探爪抓出。”

千寻春微微点头:“吾儿聪颖,若不惫懒,当成大器。”

岁荣心头一紧,眼眶一阵刺痛,冲了几步想去抱她撒娇,那条铺满红毯的过道去长得惊人,明明近在眼前,他甚至可以看清母亲的眼纹,却如何都跑不到她身前。

“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我听过,李后主的词,我跟娘说过,娘你当时还不屑他来着,如何记得比我还清楚?”岁荣笑嘻嘻道,再看千寻春,却似雾汽一般,生生在他眼前化开,徒留了一把金灿灿的椅子在那处。

“娘?”虽然寻不得她,自顾走上高台,摸那椅子,沁骨冰寒,却又隐有脉动。

岁荣坐上那把冰冷华贵的椅子,霎时五累俱消:“娘,你别藏了,我知道你在影壁后边,又跟爹一起闹我。”

影壁后果然传来男女窃笑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闹了,我想你们了,让我好生看看你们。”

岁荣转到影壁前,却听千寻春声音一急,阻道:“不行,不得看我们。”

“如何不让看?”

“还不是个时候。”

时候?

“我偏要看!”岁荣转过影壁,却一脚踏空,心脏随之一沉,似坠无底深渊。

“啊!”

岁荣满头冷汗,坐了起来。

周遭漆黑,不见五指,岁荣心中仍咚咚狂跳,要不是窗外得见漫天星子,他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旁边掠过一道黑影,骇了他一跳,黑影欺近身前,只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捉过他手腕号脉。

“毒散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岁荣抽回手腕忙往被中躲。

那人吹亮火折子,把油灯点亮,现出冷峻英俊的脸庞,是历天行。

岁荣按着胸口,放心下来,却见他周身不着寸缕,灯火跳耀下,劲韧的腰身连着砖臀,皮肤紧致发着珠光。

“……你怎得……不穿衣服……也不怕冻得慌?”

“睡觉穿什么衣服。”

原来这屋里摆了两张床。

“躺过去些。”

岁荣不解,还是听话地往旁边挪了挪。

历天行潇洒翻上床,扯开岁荣被子钻了进来,年轻滚烫的身子没有遮挡,就这样挨了上来,岁荣心中紧张,伸手去摸他胸腹,又被他按住。

“老实点。”历天行威胁道。

岁荣莫名其妙,他自己送上门来,却不让自己碰他,不是肉包子逗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入夜未久,再睡会儿,我有事问你。”历天行将他左手压在背后,免得他在自己身上乱摸。

睡会儿?怎么睡?这绝世俊儿郎一丝不挂躺在身边,火热的肉体压着自己手背,岁荣裆下升起暖流,隐隐苏醒。

历天行脸上发烫:“钥匙呢?你藏哪儿了?”

“钥匙?”岁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见他脸色,当即懂了,想他是好找过一阵了,有些好笑。

天行被锁了月余,不光行动难受,更让他撒尿也要四顾无人,蹲下来尿……简直奇耻大辱,他生怕被人瞧见,却还是被山海盟的人瞧见了……狐面太子给不给他下毒,他都不太想活了……

“我的荼蘼枝在哪儿?”

历天行一听,赶紧翻身下床,扯过被单裹着把荼蘼枝递给岁荣。

岁荣拍了拍床板:“过来跪着。”

“……我不跪。”

“也行,那你站着把胯挺出来。”

“……”天行想了想,还是跪到了床上,脸偏向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岁荣就着灯火把鸟笼捏住,天行浑身一抖,死死握着脚踝。

笼中缝隙里满是尿垢,腥臭刺鼻,岁荣捏着鼻子深吸一口气,将荼蘼枝对准了锁眼。

那嫌弃的模样刺激了西夏第一美男子的自尊心,脸上更烫了几分:“你……可小心些……莫捅错了地方,我是独子……”

不说还好,说了反激起岁荣叛逆,复又将荼蘼枝对准天行的铃口塞了进去。

“你!”天行炸毛,猛地后撤。

“嘿嘿嘿,太黑了,没看清,你把油灯端着。”

历天行捧着油灯置于胯下,岁荣将脸凑近,仔细观看他的下体,本尊已羞得脸烫如沸,少年却看得津津有味。

“都灰了呢……”岁荣拨了拨,笼中巨雀开始发胀,拽着卵囊越扯越紧。

“……你快些……疼……”

岁荣对着他铃口吹了口气,更是让那蟒蛇膨胀更甚,褐红的肉棱一圈圈充盈着铁笼缝隙,好似被煮得炸开得肉粽。

“你差点把我害死,还没与你算账,你还催起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行有愧,只咬紧牙关,奈何他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月余未泄,敏感无比,哪里经得起这番撩拨,只觉得茎身都要被勒断了。

“……求,求你……帮我解开……换个罚法,我受不住了……”

岁荣弹拨着鸟笼,道:“你说求求主人帮我解开。”

“……”天行双拳握得关节发白,虽不是第一次被这小子欺辱了,偏偏这小子就是能找个最让他难堪的法子。

“求……求求主人……”

“不行,你得加个前缀。”

“……什么前缀……你说就是。”

“自己想,往贱了说。”

……贱这个字,惹得英俊高冷的少城主从尾椎骨麻到了天灵感,胯下一跳,牵出一股晶莹的汁来。

历天行喉头上下起伏:“求,求求,求……求主人,帮帮,贱狗,把笼子……解开。”

“只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行喉头发干,咽了口唾沫,羞臊难当:“求主人……帮肌肉公狗的笼子,解开……”

“前缀还不够长。”

天行太阳穴青筋暴起,浑身都在发颤,半是恼怒半是兴奋:“我是……极天城少主,万千女人的梦中情郎,武艺不凡,钢筋铁骨,猿臂蜂腰……阳,阳锋既粗又长,世间难寻的伟男子……亦是主人忠实的肌肉公狗,求主人,给公狗解锁!”

“武艺不凡?梦中情郎?世间难寻?这些话也说得?”岁荣故意臊他,用荼蘼枝给他开了锁眼。

下体一松,没了疼痛束缚,历天行却死死咬着下唇,紧闭双眼,浑身都在发颤,似强忍着眼泪。

岁荣好似欺负了一条老实狗狗,心下生出不忍,一手掐住对方卵根将两枚肉蛋捧在掌心,蚯蚓般的精锁盘满蛋壁,鼓囊囊,净是年轻人满当当的浓厚精元在晃,捧了稍许就有些手酸。那条不逊其父的巨龙更是胀硬非常,栗色巨龙透着粉红,紧紧贴着腹肌昂首站着,茎身上还有箍出的道道规则红印,小指般粗细的青筋泵着血液,紧贴在巨龙背上扭动,鲜活无比,尤其那饱满的大李子,朱红发亮,崩得像是打磨过的玉髓,闪着温润光泽。

“自己搓出来。”

天行如闻大赦,翻身欲走,却被岁荣小手捉住龙头。

“就在这里,当着我的面。”

“你!莫要得寸进尺!”

岁荣知他脸皮薄,便给了他个台阶:“你若不依,我便去找你父亲,想必城主十分期待这个表演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历天行做就义状,再次跪在床上,面朝岁荣,双目紧闭,“我做就是!”

岁荣侧躺在床上,托着侧脸,油灯放于二人之间,由下往上照着天行美好的肉体,原本就如峡谷般深陷的肌肉线条,打上阴影后更加分明,块块喷张饱满,似熟透的玉米般罗列眼前。

英俊的少城主俊脸绯红,紧闭着双眼,满是老茧的手掌紧握着雄根飞快搓动,仿佛握着的不是自己的命根,而是一条滚烫瘙痒的生铁,跪坐的身体绷紧了肌肉,尤其那一道粗胀的血管自他宽阔滚圆的肩头,爬过他球一般鼓起的二头肌,一路连至小臂蔓延到有力的指节,似与他阳根上的青筋连为一体,生动得似能听到血流泵送的潺潺细声。

天行呼吸越发短促,腹肌收紧塌进腹腔,胸肌不受控制地越顶越高,在岁荣面前不住地舒张弹跳。

天啦……他分明是天之骄子,多少人惦念自己这副雄健完美的肉体,眼下却要将发情作为表演,取悦……取悦自己的小妈?

岁荣眼见他卵丸开始上提就要泄身,白净小手攥紧他乌红的龙头,食指紧紧按住他的系带:“停下。”

“莫再折磨我了!”历天行狠狠瞪着他,仍飞快撸动茎身。

“一!二……”

这几个数字似有血脉压制,天行再不愿意,也只能松手,任他抓着自己的阳物,死死握着不甘的拳头。

岁荣握着他的马屌下了床,光脚踩在地上,也顾不得冷,一路将他牵到了窗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房间位于极天城偏殿三层,原本是天行的房间,专门支了一张床给岁荣,岁荣朝窗下望了望,正有一个山海盟的小卒抱着兵器靠着墙根打盹。

天行看岁荣一脸坏笑心中一紧,果不其然,岁荣握着他的阳根从后面抱住他,将他推至窗边,整个粗硕的阳锋探了出去……

岁荣一手穿过他腋下食指在天行乳首打转,一手虚握着天行阳根缓慢滑动:“动静轻些哦,他可是一抬头就能瞧见少城主的大命根哦。”

天行羞得喉咙一阵压抑地呜咽声,似在啜泣,身子却老实地后仰,方便挨他一头的岁荣把玩自己厚实的胸肉。

岁荣虚握着天行的阳锋并不施力,吻着他红透的耳廓轻声道:“小公狗,自己动。”

天行这下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与矜持,自阳锋被岁荣握在手心起,前汁就似撒尿般淌个不停,浑身都奇痒难耐,尤其尿眼之中,恨不得伸手进去好好抠上一抠,岁荣出身矜贵,又不如何习武,那双手柔嫩无比,沾上自己的前液更是湿滑温暖,与自己握着全然两种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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