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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暗涌(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腥膻的白浆一注又一注地喷薄而出,浇在钵盂的壁上噗噗直响。

施礼压着那杆坚硬的肉棍对准钵盂,铜人浑身的肌肉都因高潮而剧烈滚动,那情动不自禁的脸上满是淫乱,原本肃穆持重的强者在欲念中表情失控,像个白痴,施礼心口亦砰砰直跳,这种控制强者的快感,既熟悉又陌生。

铜人大口喘着粗气,竟没想到自己泄得如此快,这小子虽然生涩,总强过罗汉堂的粗汉,起码光是看着那张樱红的小嘴含着自己的硕物就是一种享受,还想再泄一次,施礼却不肯了。

“师叔的奶我今日挤过了,再挤得明日了。”

铜人只好依他,细水长流,莫头一天就吓坏了这美貌师侄,明日又换糙汉来他可不肯了。

有了第一个铜人打样,施礼端着钵盂沿着洞窟石室陆续给其他十七头铜牛挤了奶,出得华严洞时,天都黑透了,他力乏疲惫,只有手中满当当沉甸甸的一钵浓精。

施礼一身狼藉,浑身上下都是雄性浓烈的腥膻,他用衣袖掩着钵盂的口,一路避着旁人,好容易回到罗汉堂复命,开门的法澄接过钵盂,顺手将那盆阳精浇入花池,吩咐他明日准时报道,便又关了院门。

施礼接过空空如也的钵盂,在门前愣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好生委屈,他肚子咕咕直叫,今日为了挤奶,除了几口躲避不及的男精,他什么也没吃,辛苦挤出的雄乳却又被人当面倒掉,原来挤奶是假,让他来做罗汉堂泄欲的工具才是真。

神尘坐在蒲团打坐,虽是例行晚课,却一直心系徒弟无法静心,直到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他连忙开门,却见施礼影子一晃而过,径直扎进了沁骨的溪水之中。

月光下那个影子瘦骨嶙峋,像一头惊慌无措的小鹿,神尘亦时常错乱,他的徒弟,真的是从前那个搅乱江湖的小太岁吗?还是一切都是一场梦,过去的记忆只是一场错乱的玩笑。

施礼浑身抖如筛糠,哆嗦着在沁骨的溪水里盥洗衣服和身体,听身后异动,他以为是野兽,却见一道精壮的影子朝自己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傅……”

神尘褪去一身衣袍,一丝不挂的酮体精实健美,完美得像一尊雕塑,施礼脸上一烫,别开头去。

“过来,师傅替你洗头。”

施礼仰躺在水中,头枕着神尘盘坐的大腿上,神尘把皂角在水里浸了浸,微微搓起泡沫涂抹在徒弟如瀑的黑发上。

“在罗汉堂可还习惯吗?”神尘的脸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秋水。

“不好,一点也不好。”

施礼本就委屈,听师傅问起,再忍不住,将今日所遇种种一五一十全与他说了。

慧业其人多么淫乱荒唐,神尘深有体会,但慧业如此安排,不会毫无缘由,断不会只是为了折辱施礼。

神尘剑眉微蹙,沉思问道:“你在华严洞中可还发现什么奇怪之处?”

“奇怪之处?”施礼蹙眉,给十八铜人挤奶还不算奇怪?

“对了,我给他们挤……嗯,挤奶的时候,他们都会固定摆出一种姿势,每个人都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何姿势?你还记得?”

施礼思索一番,随手捡起溪边枯枝画了出来。

神尘一看,当即会意,嘱咐道:“你每次去时,需得特别记住他们所摆出的姿势然后临摹下来。”

施礼当也不是傻子,那些姿势单看古怪,画出来便十分明了,已然一套练气的法门。

“师公这是想传功给我?”施礼颇有些兴奋,他一直想学武功,但他还是俗家弟子,是不能习武的。

神尘显然对他“师公”这个称呼不满,却也没有纠正他,只用木梳仔细地将他头发梳开。

施礼周身酸痛,手臂更是犹如千针在贯,给十八铜人挤奶简直比做一天苦工还累。

神尘又轻柔地替他按着小臂,叹道:“你若吃不消,我明日我再去一趟罗汉堂,你还是回地藏院做工吧。”

“不!我吃得消,只是第一天还不太习惯而已。”

可是……替人抚慰,实在不是一个光彩的活计,对于修身养性的僧人,这等淫秽之事,更是有损修行,他以为慧业会让施礼做些杂工,没想到……

施礼知道师傅心中所想,宽慰道:“既然师公是想偷偷传我功夫,这种活计也做不长,总好过在地藏院天天挨猪头欺负,庸庸碌碌也没个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神尘不置可否,他现在的地位立场,实在保护不了施礼,可能还会连累其跟着自己受罪,罗汉堂是荒谬,却实在没有个更好的安排。

施礼痴痴地望着神尘刀锋般锐利的下颌线,师傅真俊,这天下怎会有这么好看的人。神尘的胸腹微微起伏,紧凑地挤在一起,溪水映着月光漾起潋滟,投射在那麦色无暇的肌肉上,就好似无数双柔荑在抚弄师傅健壮的身子。施礼再忍不住,猛地探头吻了一口师傅的腹肌。

“!!!”神尘一愣,周身都紧了。

徒弟的脸红扑扑,清澈的双眸中能瞧见自己的投影。

“今日给铜人师叔挤奶……他们还问我……”

“问你什么?”

“问我师傅怎不教我欢好之事……这么大的人了,活像个傻子……”

神尘被口水呛住,一顿尴尬地咳嗽,本能想逃,大腿却被徒弟枕着,施礼见状,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猛地抱住神尘劲瘦的腰身,侧脸贴着那紧绷的腰腹小猫般磨蹭。

“师傅……我都这个年纪了,你就教我吧,总不能我这个徒弟光替别人慰藉,却不管自己师傅……”

“……”神尘周身僵硬,理智让他推开徒弟,手一沾上那滑腻的肌肤,又没了力气。

“师傅不是在练《玉璧神通》么?不入欲界,怎么参破欲界?一想到师傅如果是从别人那里参破了,我就心痛得连呼吸都不能……师傅,您就当成全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神尘双目之中泛起潮气,冷冰冰地怒视着施礼,仿佛面前的不是徒弟,而是那个引诱自己再次堕落的心魔。

施礼将他压倒在岸上,柔嫩地唇不停地轻吻他的胸膛和脖颈,最后轻轻衔住神尘的下唇:“我知道……我不是傻子……他们说我从前是个很坏的人,师傅救我是为了重练《玉璧神通》……我不过是师傅养在身边的炉鼎……”

最初的神尘求灵宝大法师救活他,确实有用他练功的打算,可是,一只狼将一只羊养久了,狼便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少年洁白滑腻的身体柔韧地缠在神尘健硕的躯干上,感受对方心跳越来越重,他也更加大胆地伸出舌头舔吻神尘早已胀硬的乳粒。

“从前的我是如何的人,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记得了……但是师傅是我仅存记忆中的一辈子……生病了是师傅背着我在雪夜里走了十里四处求医,衣裳破了是师傅蹩脚地一针一针替我缝好,无论多么寒冷的夜里总有师傅的胸膛可以取暖可以抱……”

“师傅有很多个五年……但是我的五年,只有师傅……”

“我好喜欢师傅……师傅抱我,好不好,就一次?好不好?”

神尘周身血液如沸,一浪一浪的酸涩潮水汹涌地冲刷着他的心坎,他八脉齐震,被六度剑气封住的经脉竟然开始松动。

“好……”神尘搂住徒弟的腰盘腿坐起,双掌合十,合上双眼,“给你一次机会,有没有资格与本座双修,全看你的本事,若无法乱我定力,此事以后休得再提。”

本座?施礼还是第一次听师傅如此自称,好似变了个人,却又感觉十分熟悉。

施礼双手握住神尘的手腕,引导它们向上伸展。神尘的肌肉紧绷而有力,但并没有反抗的意思。施礼一边抚摸着他的手腕,一边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弄着他的指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神尘不禁颤抖了一下,眉头微皱。施礼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然后开始用嘴唇亲吻他的手掌。

“师傅的手真好看,修长有力,难怪每次师傅摸我,我都痒得厉害……”他说着,在神尘的掌心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神尘仍然保持着沉默,但呼吸已经变得有些粗重。施礼见状愈发兴奋,他的舌头沿着神尘的手臂向上游走,在每一寸皮肤上都留下湿润的痕迹。神尘的手掌紧紧抓住岩石,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栗。

终于,施礼的嘴唇来到了神尘的肩头,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神尘牵丝坟起的肩膀,同时腾出一只手,伸出两指拈夹他饱满胸膛上那枚充血的乳首。

“师傅的身子好壮啊……”

殷红的舌尖若有似无地顺着肌肉块坟起挤压出的沟壑滑动,凡被舌头舔过,肌肉块就会情不自禁地紧蹙,敏感似被撩拨的见笑草一般,

神尘喉头剧烈起伏,满口的津液似吞咽不尽,晦滞的经脉竟然枯木逢春,重新鲜活起来,又感丹田灼热,隐有气流盘旋。神尘连忙屏息凝神,心中默念玉璧神通的心法口诀,霎时周身经络闪起荧光。

施礼的唇吮吻着神尘巍峨的肌肉高原,恨不得将每一块肌肉都留下自己的标记,神尘双掌合十,端庄得像一尊塑像,越是这般生人勿近不可侵犯,越让人生出一股难以抵抗的禁欲诱惑。

好重的呼吸,携裹着烈烈阳刚气息,喷薄在皮肤上溅起湿热的暖流。

“骚货,本性难移。”神尘微启双眸,睥睨着怀中情动求欢的徒弟,澄澈伟岸的声音震得人心口发痒发麻,只想沉溺。

施礼媚笑眨眼,反挣出神尘怀抱再次跃入水中嬉戏,少年洁白的丰臀在水面起伏,勃发的性器如一截仔姜,溅起的水珠浇在神尘身上如同油点滚烫,他半身趴在岸上望着和尚,额间湿润的碎发晃荡,那张精致秀丽的脸颊浮上两团潮红,与女儿家的媚态不同,施礼如邻家找他玩闹的少年,清新诱人如盛夏荷瓣上积聚的甘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找到了……师傅你看!”施礼掌心托着一只木鱼槌,“我磨了好久,嘻嘻,像不像师傅的那话儿?”

“……”

施礼眨眨眼,伸出粉舌缓慢地自那玉髓木鱼槌的柄舔到杵头,舌头在槌身留下一道晶莹的水迹,又将杵头轻轻含在口中裹吮,那放浪的样子,看得神尘一阵喉紧。

“师傅……它好大啊……含不住……”

“……”神尘鼻孔中喷出一口浊气,心中默念的口诀变为了波罗蜜多心经。

施礼哗啦一声跃出水中,在神尘面前两尺处躺了下来,两腿分开,露出粉嫩的菊穴,一边轻喘着,一边用那玉髓木鱼槌抵在穴口打转。

“够不着……师傅帮帮我……好痒啊……”

“……”神尘闭上双眼不再看他,脑袋中那白花花的胴体抬着丰臀朝自己求欢的淫荡模样却更加清晰。

“啊……进去了……好撑……”

神尘指节发抖,一想到那截木鱼槌撑开穴口缓缓贯入的画面,他的头皮就像被浇了一瓢凉水般收紧,闭上眼后,那噗叽噗叽的水声,还有徒弟时缓时急的喘息声,清晰无比,似无形的手在挠拨着自己心底,是欲望,是魔障。

“师傅……我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神尘胯下一紧,睁开眼,见自己的阳物不知何时已高高挺起,茎身上胀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经络被徒弟握在手中,如何都狡辩不得。

施礼舌尖将神尘茎头那滴溢出的咸露卷入口中,一脸的清纯无辜:“徒儿饿极了……”

呲的一声,神尘体内真气狂涌,周身喷起白烟,施礼骇了一跳,滚到一边,又被师傅搂进怀中。

和尚双眸之中尽是危险的红潮,嘴角挂着邪笑,施礼从未见过这样充满攻击性的师傅。

“既是你讨的,本座就成全你……”

施礼一声惊呼,后穴塞着的玉杵被猛地拔出,一杆粗硕数倍的火枪直挺挺地抵着穴口。

“别……师傅……慢点,我自己来!哇啊……”

龙头吐出的前液在穴口涂了一圈,神尘握着徒弟纤细的腰肢一按,龙头挤了进去。

施礼浑身绷紧,全身上下都在用力抵抗那股快要被撕碎的恐惧。

“身如磐石,心似明镜,息住鼻端,意守膻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施礼抱住神尘脖子,十指指甲嵌入他肌肉发达的脊背:“啊……不行不行……太大了……师傅我喘不过气了……”

神尘抬起下颌,含住徒弟的唇珠,舌头撑开他紧张闭紧的牙关,灵活地在施礼口中翻滚挑逗,又卷起他的舌头汲取着对方津液,这突然的快感似海啸一般冲上施礼大脑,他周身酥软,像一条被海浪拍到岸上放弃挣扎的鱼,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全交由对方处置。

“放松……师傅传你《玉璧神通》,来……身如磐石,心似明镜,息住鼻端,意守膻中。”

“禅定生慧,气化菩提,梵音绕耳,烦恼皆消。”

“端坐蒲团,心归止水,调息观照,六根清净。金刚定意,气沉丹田,默念阿弥,身心合一……”

“顺逆呼吸,开合升降,阴阳互济,五行相生。锦缎舒展,气血流畅,经络通达,脏腑康泰……”

神尘阳根默默挺进,直至完全没入,二人体内翻腾的气浪终于沉淀,顺着交合处不断激荡融合,施礼浑身毛孔皆舒张开来滚起白汽。

“好受些了?”

施礼这才又感受到那根撑满甬道的巨龙在体内阵阵脉动,师傅的阳具,全都插进我的身体了……一想到这合二为一的满足,施礼就止不住地落泪。

“怎么?疼得厉害?师傅退出去了,再忍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施礼坐紧神尘下身,羞怯的脸埋在师傅壮硕的胸口,“舒服……”

神尘嘴角勾起,明知故问道:“什么?师傅没听清。”

“舒服……师傅再用力些……”

神尘双眸一暗,自己疼爱的徒弟与那个白鹿庄上飞扬跋扈的少年双双重合,他拉过施礼的双腿缠在自己强劲的腰上,要命的“金刚杵”更深了几分,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运功,只想狠狠捣弄他,直到他哭着叫喊自己的名字。

"啊!师父……好深!要坏了……好舒服……肏死我吧……"施礼仰望着神尘,眼里噙着泪水,目光闪烁已被高潮颠得无法集中,双手只无意识地抓挠着神尘结实的胸腹。

“咚~”

地藏院中传来报时的钟声。

佛门禅静的钟声与施礼直白淫浪的求欢声交织在一起,神尘心中的邪火烧得更旺。他轻轻吻去施礼眼角的泪珠,随后低头衔住了徒弟的红樱小嘴。两人唇舌交缠之间,神尘两臂穿过徒弟腘窝将他端起,威武骇人的下身随着步伐楔入,打桩一般越捣越深,静匿的后山这交合的啪啪声尤其突兀,交合出打出白沫顺着神尘老树般盘根错节的强劲大腿一路流到地上,神尘端着徒弟,炫耀般在小径上踱步,温柔而坚定地开拓着施礼的幽径。

老天,这哪里是什么禁欲的和尚,施礼浑身的痒点全被神尘治得服服帖帖,他分明更像一个沁淫花丛已久的采花大盗,死去活来不过如此。随着一次次的抽送,那隐秘之处逐渐变得滑腻起来,令神尘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而每当神尘深深埋入之时,施礼便感到一阵酥麻之意直窜脑门,整个人都似乎飘了起来。

"师父……我要飞起来了……"施礼喃喃道,双手胡乱地抚摸着神尘坚实的后背。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云端,随风飘摇,随时都有可能脱离这个世间。而神尘就是这片天空,将他牢牢固定在属于自己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神尘并未回答,只是更加专注地肏弄着徒弟,那甬道紧致湿滑,更有一圈圈紧箍般的肠肉,每次抽拔,紧箍都会一环一环地刮过茎身刮过冠口,穴壁上无端凸起的肉芽似无数触手在抚弄自己的柱身,这样天赋异禀的宝穴,这样浑然天成的一身媚骨,难怪极天城父子爱极了他。

“施礼……你在吗?施礼……”

师徒二人皆浑身一僵,神尘赶紧抱着徒弟蹲进草丛中。

施行下午没有等到施礼,晚课之后仍不放心,便想着来看看,他打着灯笼走到后山小径,远远看到一个人影踱步却看不真切。

“我在我在!”施礼魂飞魄散,被神尘阳根顶飞的魂魄终于附体,他忙把师傅按倒在草丛中,二人连结的下体却仍死死咬在一起。

“你?你在草丛里作甚?”

施行微眯双眼,执灯笼来照,神尘随手拾起石子一弹,灯笼灭了,施行一阵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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