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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像是夏天在沙漠徒步,阳光融化在皮肤上,火焰在血液里流淌。
陈寿忍不住张开嘴:“哈啊……”
然后立刻被人堵住嘴,唇舌交缠,汁水淋淋,离开时还带着银丝。
陈寿垂下眼,微张着嘴喘息,看见孟津凡冷峻的脸,此刻正卖力地吞吐他的欲望,原本淡色的嘴唇磨得殷红,同样淡色的眼珠自下往上看着他,无端生出一股清冷瑶池里寻欢作乐的媚。
吻他的人并不乐意,抬起他的脸咬了一口嘴唇。
陈寿又看向不满的宗泽盛,他揉了揉陈寿的嘴唇,欲望饱满地声音沙哑了:“给我也舔舔。”而后解开拉链,拉开内裤,让那一根粗长的性器弹到陈寿脸上。
陈寿伸出空闲的一只手,顺从地握住宗泽盛的根部,烫呼呼的,很有份量。
他试探性地舔了舔柱头,舌头微微滑动着挤弄马眼,听到头上传来舒服的叹息,陈寿转向其他地方,舔一根超大棒棒糖一般伸着舌头将柱身舔得湿淋淋的。
他张开嘴,啊呜就含住了龟头,冠状沟被尚能动弹的舌头舔弄,宗泽盛舒服得抓住了陈寿的头发。
身后的人同样不甘寂寞,手指在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丰富的淫液,还未进入,穴口已经湿得不行,开开合合,渴望更粗大的东西。
陈寿吐出宗泽盛的肉棒,微仰着头叹息:“进来吧。”
羌正明确坏心眼地不进去,三根手指都进到指根,在里面扣弄起来。
宗泽盛又强行塞进他嘴里,堵住他哀媚的呻吟,孟津凡揉弄起两颗可爱圆润的圆蛋。
羌正明提议:“我就用手指插射你吧。”说完,见陈寿埋头在宗泽盛腿间无暇回应,便自行动作起来。
手指忽然加快了速度,在生殖腔里肆虐,肉与肉摩擦的快感猛然加强,陈寿鼻间哼哼唧唧起来。
嘴里满满都是温热坚硬的肉棒,喉头被不断侵犯,后穴还被手指猛烈抽插得汁水淋漓,就连自己的肉棒也被口腔侵犯,陈寿眯着眼睛,舒服到头皮发麻。
咕叽咕叽。后穴发出了声音。
羌正明力道大到他屁股疼,里面却舒服得直抽搐,水声接连不断响起,陈寿终于挺起了腰,偏头吐出嘴里的肉棒,拔高声音喊:“要、要射了!津凡!”
孟津凡闻言吐出嘴里的肉棒,被陈寿射了一脸,愣住了。
陈寿射完了,肉棒却直直停着,嘴里还在呻吟。
羌正明感觉到手指被热液包裹,穴口立马喷射出了一些清液,他拔出湿透的手指,穴口立马跟尿尿一般滴落大量清液。
用生殖腔高潮了。陈寿意识到了这一点。
孟津凡躺到了一旁,羌正明把还在愣神的陈寿提起,放到孟津凡身上,陈寿乖乖任他们安排坐在孟津凡身上,屁股正好压在孟津凡的性器上,陈寿忍不住用后穴蹭了蹭火热的肉棒。
宗泽盛也贴上来,将他的屁股抬起。
“津凡,你先进去。”
陈寿正和孟津凡接吻,听到这话觉得不对劲。
孟津凡握住肉棒对准饥渴的后穴,捅进了生殖腔里,里面刚刚高潮,轻松接纳了它。
忽然又有一根热乎乎的东西抵到陈寿插着肉棒的后穴。
陈寿正舒服着,突然察觉到不对劲,抬起头想要扭头看。
羌正明过来卡住他的头,强迫他吃自己的肉棒。
就在这时,后穴感受到强烈的被拓开的刺激,另一根肉棒也在往穴内挤,试图撑开弱小狭窄的后穴口,陈寿立马挣扎起来,嘴里唔唔直叫。
孟津凡撸动他的肉棒,安抚他。
羌正明直勾勾盯着他后臀,似乎对陈寿现在的处境格外的兴奋。
宗泽盛从身后抱着他,温柔地说:“你可以的,寿寿。”
陈寿头部被羌正明控制住,只能恐惧地微微摇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咽,后穴慢慢被撑开的感觉过于胆战心惊,似乎下一刻就是极限了,让他害怕自己会被两根肉棒撕开。
宗泽盛哈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兴奋:“进去了。”
陈寿萎了,他扒在羌正明下体,恹恹的。
但是很快,他又睁大了眼睛。
那第二根入侵他体内的肉棒还在往里钻,冲着另一个地方去了。
从未被开拓过的直肠被挤开,脆弱的肠壁和主人一样发出呜咽,异物入侵了他的直肠。
陈寿猛地闭上眼睛,内心大喊不要。
那里、不是做那种事情的地方!!
陈寿猛地睁开眼,嘴里喃喃念叨:“不要不要……”
他噎住了。
眼前是床帘顶,阳光微微透过。
他怔怔看了一会儿,立马掀开被子。
他不看都能感受到裤子里一塌糊涂,前面后面都是。
于是大清早的,陈寿起床洗裤子洗床单。
他一边洗一边把自己躁得不行,脸红了一大半。现在想起来,下腹还会酥酥麻麻。
', ' ')('怎么会做那种梦?怎么会……还两个人一起……啊啊啊!
难道是因为被表白了吗?
陈寿摇摇头。他被人表白多少次了,那至今为止得做梦做到肾虚。
最近欲求不满了吗?发情期过去没多久啊?
陈寿晾衣服的时候忽然冒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心动,所以情动……了?
陈寿一整天浑浑噩噩,课也没听去多少,坐在那抬头看着老师和ppt,一脸严肃沉思,思考着严肃的哲学问题——
灵与肉的冲突是亘古不变的母题。人类到底是服从欲望的肉体动物还是追求灵魂的精神动物,说到底两者不能失去任何一种,因为人既不能不吃不喝不拉,也不能失去人作为人的思考和心灵。
那到底是灵影响了肉,还是肉影响了灵?
欲望和灵魂又有何关系呢?真的是我心动了才做的春梦吗?还是春梦带给了我心动的错觉?既然如此那么……
唐念和魏远华坐在一旁瑟瑟发抖。
“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不知道,昨天回来两个人就都很奇怪。”
“他们怎么好像在拜菩萨一样肃穆,这个老师讲课有这么神仙吗?”
“陈寿早上还嘀咕什么灵什么肉,虎子把沐浴露当牙膏刷。”
“华华我好害怕啊,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唐念的话灵验了。
赵云虎出事了,他吃完饭一个人回寝的时候,从楼下摔了下去。
他疼得脸色发白,腿已经微微折了。
幸好路人直接打了电话,把他送去了医院,医院简单处理后拍了个片,发现小腿骨完全断裂并明显移位,建议去市区的医院做手术。
于是陈寿他们跟着赵云虎去了市里,一路上看着赵云虎疼得惨白的脸,几个人都心疼得不行。
“疼就喊出来吧宝。”唐念最能共情,都已经红了眼睛。
赵云虎摇摇头。
陈寿给他按摩其他地方让他放松一点,幽幽叹着气:“你就不能小心点嘛,是不是走楼梯看手机了?”
赵云虎有气无力地讲话:“……没有。”
魏远华点开随便哪个电视剧放在旁边,方便吸走赵云虎的注意力。
陈寿看着他,看着看着,忽然有点通过味来,福至心灵,他摸了摸赵云虎短短的头发:“虎子,什么会好起来的。”
赵云虎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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