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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的空气沉闷而压抑,蒙着一层灰色的寂静。
吴心妍和罗逸尘踏进这栋熟悉的建筑,却感到无比陌生。
曾经的温暖回忆,如今被阴谋和算计的阴影笼罩。
他们翻箱倒柜,仔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每一份文件。
泛黄的纸张在指尖滑过,却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罗四叔如同幽灵般,始终徘徊在他们周围,嘴角挂着讥讽的冷笑。
“哟,这是在找什么宝贝呢?别费劲了,该拿走的,早就被我拿走了。”
高律师也适时出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说道:“按照家族规定,需要提供近十年家族企业重大决策的相关证据,以证明罗逸尘先生对家族的贡献。否则,财产分配将无法进行。”
罗逸尘握紧拳头,他知道高律师这是故意刁难。
十年的时间跨度太长,许多文件早已不知所踪。
更何况,许多决策都是私下进行,根本没有留下任何书面记录。
吴心妍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高律师,这要求未免太过苛刻。很多以前的资料都已经找不到了。”
高律师耸了耸肩,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规定就是规定,我也没办法。”
罗逸尘强压着怒火,他知道与这些人争论毫无意义。他拉起吴心妍的手,“我们走。”
走出老宅,夜幕已经降临。
凉风拂过,却吹不散心头笼罩的阴霾。
罗逸尘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伯伯,是我,逸尘……”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罗逸尘拨通了王伯伯的电话,语气带着一丝恳求:“王伯伯,您还记得十年前关于开发西郊地皮的决策吗?当时……”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犹豫的叹息,“逸尘啊,这事儿……我记不太清了。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退休了,很多事情都不管了。” 罗逸尘不死心,又联系了几位曾经参与家族决策的长辈,但得到的回复都大同小异。
有些人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有些人则直接拒绝,表示不愿卷入这场纷争。
挂断电话,罗逸尘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知道,这些人并非真的记不清,而是害怕得罪罗四叔他们,不敢站出来作证。
吴心妍在书房里继续翻找,她注意到一些文件边缘有烧焦的痕迹,像是被人刻意销毁过。
她拿起其中一份仔细查看,发现文件内容正是关于罗逸尘早期参与公司项目的重要记录。
她心中一沉,将残缺的文件拿给罗逸尘看,“你看,这些文件像是被人故意烧毁的。罗四叔他们为了阻止我们拿到证据,真是不择手段。” 罗逸尘接过文件,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知道,如果找不到确凿的证据,他们将彻底失去争夺财产的资格。
“他们做得这么干净,显然是有备而来。”罗逸尘语气冰冷,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
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这时,门铃响了。
刘公证员走了进来,他环顾了一下凌乱的书房,又看了看一脸疲惫的两人,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罗四叔紧随其后,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对刘公证员说道:“刘公证员,您看,他们根本就没有认真在找,我看啊……”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凑到刘公证员耳边, “…他们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争夺财产,只是想……” 罗四叔的话戛然而止,意味深长地看了罗逸尘和吴心妍一眼。
刘公证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神里透着些许无奈。
“罗先生,罗太太,我理解你们的处境,但时间不等人。如果你们无法在规定时间内提供有效证据,我只能按照程序办事。”他顿了顿,语气更加严肃,“我希望你们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罗四叔在一旁添油加醋,“刘公证员,你看他们这样子,哪像是真心想争财产?我看他们就是故意拖延时间,扰乱家族秩序!”他故作痛心疾首地摇摇头,“唉,真是家门不幸啊!”
罗逸尘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连日来的压力让他身心俱疲,胃部隐隐作痛。
他紧紧抓住吴心妍的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吴心妍察觉到罗逸尘的不适,关切地问道:“逸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罗逸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只是有点累。”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吴心妍心疼地看着他,“我们先回房间休息,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
回到房间,吴心妍扶着罗逸尘躺下,轻轻地为他按摩太阳穴。
“逸尘,别担心,我们一定能找到证据的。我们不能就这样被打败。”
深夜,吴心妍依旧无法入睡。
她坐在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那些残缺的文件。
突然,她目光停留在其中一张照片的背面,上面隐约可见几个模糊的数字。
她屏住呼吸,仔细辨认着,心中涌起一丝希望。
难道……这几个数字是某种密码?
或者是指向某个地方?
她迅速起身,将照片和之前找到的一张老宅地图放在一起对比。
地图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被圈了起来,旁边标注着一串数字。
两组数字惊人的相似!
吴心妍心跳加速,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决定明天一早就去地图上标记的地方看看。
第二天清晨,吴心妍悄悄离开了老宅,驱车前往地图上标记的地点。
车子停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前,仓库大门锈迹斑斑,锁链缠绕,透着阴森的气息。
吴心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沉重的仓库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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