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门上的魔族浮雕渗出腥臭魔血,刘玄的镜月石骤然发烫。门缝中伸出的九根人阶「锁魂链」缠住青鸾剑,链尾拴着三具地阶「腐骨尸王」。谭小枚的涅盘火席卷而上,天阶妖力灼烧得锁链滋滋作响,尸王胸腔却突然裂开,喷出黄阶「蚀骨毒雾」。
“这些魔物在守护门内之物!“刘玄引剑斩断锁链,青鸾剑身的「玄黄」古篆迸发银光。魔君虚影从门缝中踏出,手中的镇魂尺与刘玄胎记共鸣,尺身浮现出《九转玄功》的残缺星图。谭小枚的妖翼突然被无形之力束缚,她撕开袖口露出臂上妖纹:“这是刘氏血脉禁制!“
门扉轰然开启,三百魔族战将的虚影凝实。它们脚下的魔焰在地面烧灼出黄阶「噬灵阵」,阵纹竟与刘氏族谱上的暗纹同源。刘玄的魔瞳刺痛,他看见阵眼处悬浮着半卷泛黄族谱——「刘」字最后一笔被魔血篡改,延伸出「九世为魔」的咒文。
“破阵!“谭小枚甩出七星锁魂链,地阶灵器绞碎两具魔族战将。第三具战将突然自爆,魔气凝成天阶「万魔噬心阵」,阵中浮现出刘氏祠堂的虚影。刘玄的银血突然沸腾,背后九道剑翼化作流光,将阵中的祠堂幻象斩成碎片。瓦砾纷飞间,他瞥见族谱阁的密室——父亲牌位的生辰正被魔气缓缓篡改。
三具幽冥狼王从阵眼跃出,它们的獠牙上刻着人阶「控魂咒」。刘玄踏着《七星步》闪至阵眼,青鸾剑刺向族谱的刹那,整座大阵突然逆转。魔气化作三百根地阶「蚀骨钉」射来,钉尾缠绕的锁链末端拴着黄阶「噬心蛊」。
“小心蛊虫!“谭小枚的涅盘火化作火凤吞没半数蚀骨钉。剩余魔钉突然合体,凝成天阶妖兽「九首魔蛟」。其鳞片上的魔纹竟与族谱被篡改的笔迹同源,每个蛟首都衔着半块镜月石碎片。刘玄的魔瞳流转星芒,九世轮回的记忆在识海中翻涌——三十年前的父亲,正是用这支镇魂尺修改了族谱禁制!
青鸾剑突然脱手飞向魔蛟,剑灵记忆如潮水涌出。刘玄看见族谱阁地下埋着九口青铜棺,每口棺内都封存着被抹去名字的先祖。他们的脊骨上刻着《血噬诀》残篇,银血浸透的棺盖内侧写着「九世轮回,罪孽永镇」。
“原来族谱是封印阵眼!“刘玄暴喝一声,天阶《玄天镇魔诀》在血脉中沸腾。镜月石从心口飞出,银光照亮魔族战将额间的印记——竟是刘氏家族失传的「玄黄符」。九首魔蛟突然调转方向,其中三颗头颅狠狠咬向悬浮的族谱。
谭小枚的妖丹彻底碎裂,她以本源精血催动禁术:“这些魔物在阻止我们修复族谱!“九幽魔凰虚影撞开魔蛟,其羽翼金纹在地面烧灼出地阶「焚魔阵」。刘玄趁机挥剑斩向族谱,剑尖触及纸页的刹那,整座空间突然静止。
泛黄的族谱突然活过来,被篡改的笔迹化作条条黑蛇。每条蛇的七寸都嵌着人阶「控魂钉」,蛇尾缠绕的魔气凝成三长老的面容。刘玄的银血顺着剑身滴落,在纸面灼烧出《镜月残章》的星轨。当第七道星轨亮起时,族谱阁的密室幻象轰然坍塌,露出地下祭坛——九口青铜棺呈环形排列,棺盖刻着被抹去的先祖名讳。
“开棺!“谭小枚的锁链绞住最近一口棺椁。棺盖开启的瞬间,滔天魔气凝成地阶「腐骨尸王」,其脊骨上嵌着的正是族谱缺失的那页。刘玄的魔瞳刺痛,他看见尸王胸腔内跳动的——竟是父亲的本命灵器「镇魂尺」!
尸王突然口吐人言,声音与祠堂密室的三长老重合:“族谱篡改非一日之功,九代先祖皆为此献祭...“其利爪撕开胸膛,三百道魔纹从心口涌出,在空中组成天阶「九幽炼魂阵」。阵眼处悬浮的族谱突然自燃,灰烬中浮现出刘玄婴儿时的画像——心口胎记的位置,赫然写着「第九代魔胎」的血书。
青鸾剑发出凄厉悲鸣,剑灵记忆再现三十年前的血夜:父亲手持镇魂尺站在燃烧的族谱前,尺尖银血正将「第九代」的「九」字改为「魔」字。刘玄的银血突然逆流,九世轮回的灵力在经脉中暴走。谭小枚的妖纹离体化作锁链,死死缠住即将崩解的阵眼:“快用镜月石修复族谱!“
镜月石迸发的银光中,族谱灰烬重新凝聚。被焚毁的字迹逐渐清晰,露出隐藏三百年的真相——「玄黄血脉,九世封神」。九口青铜棺同时炸裂,棺中先祖的魂魄化作星光融入族谱。魔蛟发出不甘的嘶吼,其鳞片上的篡改笔迹开始褪色。
当地脉深处传来齿轮咬合的巨响时,刘玄的魔瞳看清族谱末页新增的血字:「父刘稷,屠魔役中堕入魔道,篡族谱九处,以镇亲子」。镇魂尺突然从尸王体内飞出,尺身浮现出父亲残留的魂影:“玄儿...真正的诅咒是...“
魂影未及说完便被魔气吞噬,青铜门后的时空裂隙突然扩张。三百魔族战将的虚影再度凝聚,这次它们额间的「玄黄符」已彻底蜕变为魔族印记。谭小枚拾起族谱残页,其背面用妖族密文写着:「禁地生门,镜月归真」。
镜月石的银光在青铜棺群中炸裂,九道先祖魂魄凝成地阶「玄黄镇魔阵」。阵纹刚触及族谱残页,三百魔族战将突然融合成天阶「万骨魔尊」,其脊椎竟由三百根人阶「蚀骨钉」拼接而成。谭小枚咬破舌尖,以妖族禁术催动涅盘火,黄阶「焚心咒」在魔尊脚下燃起血焰。
“七星归位!“刘玄踏着《玄天步》掠过棺椁,青鸾剑尖挑破七盏悬浮的青铜灯。灯油泼洒间,地阶「星火燎原阵」轰然成型,将魔尊左臂烧成焦炭。碎裂的骨渣中突然射出九枚人阶「锁魂钉」,钉尾缠绕的魔气化作黄阶「噬魂鸦」扑向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