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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我来叫,宁与墨!宁与墨!放了七月,薛辞书是宁与墨的狗,薛辞书听宁与墨的话!”,薛辞书知道宁与墨心里堵着气,“宁与墨,我会叫,我叫得好听,求你放了七月。”
宁与墨一门心思都在哄七月这件事上,“乖七月,叫得好听些。”
宁与墨的两根手指在七月体内进进出出,七月身下疼得厉害,只能回忆着从前听到的叫声模仿,“啊~嗯~宁先生操得七月好舒服~嗯啊~嗯~”,宁与墨笑着抽出手,将透明的液体擦在薛辞书脸上,走到桌前拿起上面摆放的锦盒,取出来是一个巨大的阳物,上面还遍布着慑人的凸起。七月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瞪大双眼看着宁与墨手里的东西。薛辞书着急得要命,这东西塞进去,七月就毁了。
“宁与墨!宁与墨!别碰她,碰我!你不是有气需要发泄吗,冲着我来,求你,冲着我来。”
宁与墨捏着阳物尾柄,没有丝毫润滑就朝七月体内塞,七月忍耐不住尖叫起来,宁与墨像是嫌烦,将口塞重新塞回七月的嘴里,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宁与墨!宁与墨!我做你的狗,汪!汪汪!!宁与墨!宁与墨!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薛辞书哭着大声哀求,“主人,求你求你,主人!”
宁与墨手一松,阳物掉在七月腿间,宁与墨站定在薛辞书面前,薛辞书罕见地感到恐惧。
“叫我什么?”
“主人!叫你主人。”
宁与墨指了指七月,“为了她当狗也行?”
“能当主人的狗,薛辞书荣幸之至。”,薛辞书尽力笑得好看。
宁与墨走到房门口,“把她送去看医生。”,说完后坐到沙发上不再出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叩扶手。手下的人手脚麻利带着失魂落魄的七月出去,薛辞书彻底松了一口气。
“辞书。”
“主人。”,薛辞书觉得宁与墨的意思应该是想自己爬过去他脚边,可他真的没有力气爬过去了。
“当初你想过这一天吗。”
“回主人,从没想过。”,薛辞书像是想到了可笑的,笑得越来越厉害,笑了好久才停下来,“在我的想法里,你宁与墨从来都是我薛辞书的狗。”
宁与墨没动气也没其他反应,淡淡嗯了一声,“我会送你去学规矩,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我…”
“主人放心,辞书不会劳烦主人再找一条狗。”
薛辞书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过了许久不人不鬼的日子,严格意义上,是当狗的日子,那些调教师自以为已经驯化了他。从被重新送回到宁家,薛辞书谁也没见到。
身后的门响起,薛辞书背后的双手握紧,背挺得更直,他可不想一回来就被找麻烦。
宁与墨坐到沙发上,“过来。”,薛辞书双手着地,优美得爬到宁与墨脚边,重新跪得笔直,下巴戳在锁骨前,眼皮低垂看着宁与墨的鞋尖。
“主人。”
“怎么查。”
薛辞书沉默地爬上宁与墨面前的桌子,蹲在上面,翘起的性器前是一朵红色玫瑰花,“主人拉出花就行。”,宁与墨捏着花头一扯而出,薛辞书剧烈地晃动几下重新稳住身形,“对、对不起主人。”,宁与墨看见被松开的铃口有液体流出,用手指捻了捻,擦回薛辞书胸前。
“这是什么。”
“回主人,辞书膀胱里被灌了500毫升的甘油,主人不许辞书排尿,辞书就要一直忍着。”,薛辞书稳着声音回,见宁与墨没有其他吩咐,跪在桌子上,屁股对向宁与墨,沉下腰,双手掰开臀肉,露出身后的雏菊,“主…唔!”,宁与墨想也没想直接抽出,薛辞书夹着腿才没有违反规矩尿出来。
“谢、谢主人恩赐。”,薛辞书小口换着气平复,小穴里突然挤入宁与墨两根手指,薛辞书放松身体让宁与墨进入得更深,“主人手指可以微微蜷…嗯!哈~主、唔~啊~主人~”,宁与墨轻而易举找到了薛辞书体内的敏感点。
“尿给我看。”,宁与墨插着薛辞书的小穴发出命令,薛辞书放松身体,甘油顺着尿道流出,宁与墨用指尖刮弄凸起,薛辞书不敢分心,专心撒尿,“停。”,话音刚落,尿液也随之停止,薛辞书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继续。”,断断续续七八次,宁与墨才让薛辞书尿干净。
“主人~哈~啊~主人,辞、唔!辞书尿完了。”,宁与墨像是发现了玩具,对着那处凸起强攻不停,薛辞书的性器哆嗦几下,“主人,啊~哈~嗯额~辞书忍不住了,求主人开恩。”,宁与墨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加进一根手指,猛烈的快感让薛辞书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射了。
薛辞书白着脸求饶,“主人,辞书违背您的意思,射了。”
宁与墨开口,“怎么罚。”
“辞、唔!辞书听主人吩咐。”,宁与墨抽出手指,塞进薛辞书嘴里,薛辞书跪直身体双手背后,摇晃着脑袋舔起宁与墨的手指,舔干净,薛辞书张开口,宁与墨收回手前将手指上的口水擦在薛辞书脸上。
', ' ')('“墨行。”
墨行进来,看见赤裸着跪在不明液体里的薛辞书一愣,感受到宁与墨不满的眼神,赶忙收回心思,“家主。”
“去找个穿环师来,我要给我的狗穿环。”,薛辞书绷紧肌肉忍着不跑,宁与墨露骨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感觉一窒。
“是的家主。”
穿环师来得很快,在宁与墨的旁观下,飞快地在薛辞书乳头、龟头和根部皮肤上穿了四个环,穿好环立马拎着箱子告退。宁与墨不许他打麻药,于是薛辞书生生受了四次疼痛。
“辞书。”
“主人。”,躺在桌上喘息的人立马跪直身体。
“跟我出去逛逛。”
“主人,求您不要。”,薛辞书哀求地看向宁与墨,当初那些如兄如姊的同僚…薛辞书还没做好面对他们的准备。
宁与墨犹豫几下点点头,“那算了。”
“主人。”,薛辞书爬下桌子跪在宁与墨脚边,“之前辞书的调教师说按照您的要求已经在辞书体内埋好了。”
“嗯。”,宁与墨笑了笑,“撒尿。”
薛辞书有些不解,但宁与墨发了命令,自己就要做,薛辞书试图排泄,发现什么也尿不出来,瞬间明白自己被埋了什么。
“想逃之前想想自己能不能尿尿。”
“是的主人。”,薛辞书背在身后的手绞在一起,王八蛋!
“上床,让我看看你学了些什么。”
爬上床,薛辞书跪坐在床上替宁与墨脱裤子,脱好裤子,薛辞书把脸埋进床,高高撅起屁股,“请主人享用辞书的小穴。”
宁与墨看了一眼床边的润滑液,什么也没做,对着穴口挺身而入。
“嗯~”,疼痛的闷哼化作软腻的叫声,“主人~”,宁与墨双手拉开臀肉,将小穴拉扯更开,“就这么点本事?”
薛辞书不语,专心控制小穴开合。宁与墨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肠道有规律的挤压,小穴配合着频率吞吐,原本干涩的甬道慢慢变得湿热绵软。宁与墨被挑起情欲,捏着臀肉冲撞,那处凸起被冷落,薛辞书难耐地摇摆腰部调整角度,可宁与墨牢牢掐住他的屁股,总是对不准位置。
薛辞书软着嗓音,“求主人操到母狗失禁。”
宁与墨哪会如他所愿,宁与墨的手指勾上新穿的乳环,还没长好的伤口又渗出新血,“啊~主人~嗯呃~哈~啊啊~”,薛辞书讨好地叫了起来,宁与墨拉扯乳环,在身后冲撞,薛辞书叫到嗓子哑,宁与墨嫌难听,在薛辞书嘴里插进两根手指让他舔,又嫌乳环不够意思,拉着龟头上的环,逼得薛辞书一直夹紧小穴,折腾了他足足一个小时才射进薛辞书身体里。薛辞书一被松开就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薛辞书觉得有人在给自己喂水,还没来得及猜想是谁,就被呛得连连咳嗽,“咳咳咳咳,主、主人。”,看清是宁与墨,薛辞书把脸上的不耐烦收了回去。
“还要躺到什么时候。”
“对不起主人。”,薛辞书想跪直身体认错,被宁与墨按着跌回床上。
“我让你起来了吗?”
“对不起主人。”
“明天七点来我这里。”
“是,辞书恭送主人。”
确认宁与墨走远,薛辞书才放松下来,窗帘那里传来窸窣声响,薛辞书呵道:“谁?!”
“嘘!你给我小点声。”,聂潇潇食指比在嘴上,“我听说你…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薛辞书不适应地拢起被子盖住全身,“三姐…对不起。”
“臭小子你现在道歉上瘾?”,聂潇潇有些心疼薛辞书,朝薛辞书掌心塞了一盒药,“我向小五讨回来的,清血化瘀最有效。家主其实还是疼你的,你别跟他对着干,七月已经被家主送去念书了,你放心。”
“三姐…”,薛辞书拿捏不定,“我想逃出去。”
“你疯了?”,聂潇潇劝阻薛辞书,“再被家…他抓回来,你会死的。”
薛辞书扯掉身上的被子,露出被穿的环,“三姐,死不比现在这样舒服?”
“这…”,聂潇潇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是他…?”
薛辞书点点头默认了,“他让我在他身边做一条狗,做一个泄欲的玩具,他那你们威胁我,我不敢死,但我真的怕他了,我只想逃出去。”
聂潇潇像是下定决心,“臭小子你再忍一忍,我去打听打听。”
第二日一早,薛辞书就跪在宁与墨书房里,宁与墨还没到,薛辞书紧张得手心一片湿滑。
“主人。”,门被打开,薛辞书爬向宁与墨脚边,吻他的鞋,“辞书给您请安。”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薛辞书依旧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聂潇潇的消息。
“你又走神了。”,宁与墨开口。
“对不起主人,请您责罚。”,薛辞书跪伏在地上,挺直的背上是一套茶具,茶具正随着薛辞书微微晃动。
“在想什么。”,宁与墨捏起杯
', ' ')('子喝了一口,又把杯里剩下的水喂着薛辞书喝了。
“回主人话,辞书在想什么时候求主人撒尿。”
“几天了?”
“回主人话,四天了。”,整整四天薛辞书都不被允许撒尿。
“你好久没见其他人了吧,我们今天去花园逛逛。”
“是,主人。”
…
脖子被扣上项圈,宁与墨牵着薛辞书走到一贯休息的地方,宁与墨随手指了一棵树,“去吧。”
“是,谢谢主人。”
“家主。”,胡岩和墨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薛辞书僵硬着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
“怎么?不尿了?”
羞耻,屈辱,薛辞书的掌心被自己的指甲刺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胡岩和墨行,但他失败了,垂下头爬回宁与墨脚边,“对不起主人,辞书知错。”,宁与墨没有恼,只是将薛辞书的项圈链踩在脚下,薛辞书的侧脸紧紧压着砂石上,手背在身后,屁股朝天翘起,臀缝间的白色毛绒尾巴垂了下来。薛辞书的身体里很快传出嗡嗡作响的声音。
胡岩皱着眉强迫自己不去看薛辞书,墨行的手攥在一起,脖颈上青筋暴起。薛辞书是他们从小照顾到大的弟弟,现在竟然真的像一条狗匍匐在地上,他们于心不忍。
“家主…”,墨行开口,“辞书…”
薛辞书大声打断了墨行的话,“辞书谢谢主人仁慈。”,说完又闭起眼忍耐小穴里的不适。
“家主,是墨行多言了,墨行愿去刑堂领罚。”
“不必了,辞书既然替你揽了,这笔账我会和他算的。”
三个人商讨完最近的事务,胡岩扯着墨行走了,他们前脚走,后脚薛辞书体内的震动就变强了,“对、对不起主人。”
“你倒仗义,自己这副样子还想着替别人讨饶。”
“主、啊—!”,体内的电流让薛辞书吃不消,“主人,主人已经、已经罚了辞书,不用再、再拖人下水。”,宁与墨关了电流,薛辞书小口喘着气,“谢、谢谢主人仁慈。”
“既然不去树那里尿,那就在这里尿吧。”
薛辞书还没明白宁与墨的意思,就听见了聂潇潇的声音,“家主,潇潇来找家主商讨前两天的事,那件事有结果了。”,宁与墨笑着看了一眼聂潇潇,又看了一眼薛辞书。
“辞书,有人给你解围来了。”,说完,站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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