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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课,我和朋友说笑着走出教室,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我抬眼望去,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比我高了差不多10厘米。
朋友拉着我道歉,我沉默了一会,轻声道歉,“对不起。”
男生僵着身子,没有说话,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拉着朋友走远。
口袋里的手机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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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一边吃面,一边和我吐槽刚才那个奇怪的男生。
我点点头附和,夹起面里的香菜,熟练的放进朋友碗里。
“…那个男生好像经常打架,脸上常常有淤青……”
我摸了一下手机,看向朋友,“你怎么确定那是打架造成的?”
朋友有一张幼稚的娃娃脸,听了我的话皱起眉来,“不然呢?”十足的单纯。
“可能吧。”这就是我喜欢和单纯的人做朋友的原因,没有心机,天真简单,是我最向往的人。
当然,能帮我解决香菜也是一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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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分别,我独自一人上了天台。天台上的风很大,吹得我睁不开眼睛。
有人站在我面前,帮我挡住了风。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男生,似曾相识的场面,今天上午也上演过一次。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抽几个巴掌,留下鲜红的手印或踢上几脚,让他的脸上爬满淤青,教会这只野犬一个规矩:狗在主人面前只能跪着。
可是现在的风吹得我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弹。
反而是他先开了口,声音里满是茫然失措,“主人……”显然我今天的好脾气让他很不适应。
“站着。”我阻止他要跪下的动作,“帮我挡风。”
我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感慨,“快毕业了。”
他没说话,像是无法明白我的意思。
“快毕业了,你可以滚了。”
我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他身上,像是一块石头砸到他,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他伸出手想抓我的裤角,却不敢不经过我的允许碰我,只好缩着手,直挺挺地跪着,不像受了屈辱,倒像是在迎接荣誉。
真讨厌啊这种姿态,我叹息一声,按着他的后颈用力向下压,“真是的,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我轻笑一声,看着头几乎快碰到地板的男生,“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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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的故事很简单,心情不好的我喝了酒后借题发挥,将素来拽得不行的男生强暴了。
酒精的力量真是强大。
我不仅破了人的处男身,还将人调教了一番。
脾气不好的两个人聚在一起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我醒来时看到的就是遍体鳞伤的大男孩。
自那天起,我多了一条不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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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单方面和他断了联系,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了。
因为是暗地里的不正当关系,明面上他和我只是同一个学校的陌生人,他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和我有交流。
简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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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想错了。
我一直知道他并不是一条好狗,他是我调教失败的唯一例子。
野性难训的猛犬是会噬主的。我想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能理解这句话。
我被囚禁了,被一条我原本不放在眼里,丢弃了的狗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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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口醒的,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腿间,含着我的性器吮吸,即使没有半分想要做爱的心思,但年轻的身体却在男生熟练的挑逗下快速勃起发烫。
他的口交技术是我一手教出来,他自然知道如何让我更快的迎来高潮。
感受到口中的性器抖了一下,他急忙收紧喉口,为我做了一个深喉,喉结上下滑动,将我射出的精液尽数吞下。
虽说是囚禁,但除了不能离开这栋房子,我都可以随意走动,似乎我还是自由的。
我对自由并不在意,只是厌烦于每天只能看到一个人,一个令人讨厌的人。
我已经放弃了对他的调教,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正常起来,除了他依旧会以“主人”来称呼我。
我们会做爱,会一起吃饭、睡觉、洗澡,像是同居的恋人,他好像是这么认为的。
我偏要戳破他的幻想,我抱着他,低声问他是否爱我,在他回答“当然”时,笑着提出要求,“那你再找一个人过来给我肏吧,只和一个人做爱太腻了。”
他握紧拳头不说话,只看着我,最后妥协似的亲亲我的脸,“好。”
我笑着回亲他,真是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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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后,我看到了多日不见的朋友。
那个娃娃脸。
我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他见到我惊喜地扑过来,拉着我的手问七问八,“你毕业典礼怎么没来啊?我都快担心死
', ' ')('你了。”
“我生病了。”
“啊?生病了?严重吗?好了吗?”
我哭笑不得,“好了,小病而已。”
“那就好,”他笑起来,眼神变成了月牙形,“对了,你和他原来是朋友吗?”他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碌的人。
“嗯……”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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