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心狠手辣军阀攻×很懒很会拿乔小白脸受
民国年上,大部分主攻视角,都不是好人
陈斯易回来时,那个男人已经在房间里跪了大概有一个时辰了。陈斯易回的不紧不慢,别人大概比他还着急,但却不敢多说。毕竟,陈斯易,陈大帅的二房偷情被人抓了个现形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垂着头,彼此间眼神交流,回想起二姨太惊恐的表情,又看着大帅冷淡锋利的俊脸,纷纷猜想大帅要拿这奸夫怎么办。
事实上陈大帅没什么感觉。他的后院七七八八都是别人塞进来的,就碰了那么一次两次的,看顺眼了就给了个名分。何况他在外打仗灭匪,不常回家,后院里有人耐不住寂寞是正常的。只可惜,点不对。大张旗鼓的阵仗传的沸沸扬扬,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又怎么对得起这“玉面阎罗”的称号。
手下副官办事得力,他几乎刚刚听完那些闲言碎语,奸夫的资料就送了过来。陈斯易捏着那张黑白照看,年纪不大,挺英俊的青年,照片里不笑也看着温润。人说想见你,现在在您房间跪着,副官在一旁说。陈斯易沉默了许久,把那照片扔下,那照片就飘落在桌子上。走,陈斯易说。
陈斯易带着点好奇打开房门,跪着的男人显然被吓到一般回头看,等到与陈斯易对上眼又猛的低下头。陈斯易被这动作勾起了嘴角,往前走了一步,副官就替他关好了门。他巡视着男人,出乎意料的强壮,小麦色的皮肤,眼睛微微下垂,确实是个英俊的男人,穿着麻布也显得仪表堂堂,有着当奸夫的资本。
陈斯易蹬着靴子走过去沙发上坐着,翘起二郎腿,兴致勃勃地看着跪着的男人,男人好像被他盯怕了,抬起头来,大帅,他喊他,声音很厚实带点沙哑,陈斯易听着挺顺耳的,问他是不是叫薛宸霖,看对方点头又朝着人家勾手,招呼小狗一样叫他跪在他面前。薛宸霖看到本来要起身,结果被大帅一声“停”给吓住,腿软了一下跌跪下来磕的他生疼,大帅的声音很好听挺温润的,其实带着股说不明的邪气,让他腿软。他慢慢地跪着过去,到了大帅脚边跪定,看着大帅露出满意的神色,心里偷偷地叹气。陈斯易哪看不出他的心思呢,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仔细地观摩这张脸,倒是发现了鼻梁右边上有颗淡淡的小痣。薛宸霖被他的手劲捏的疼,眼里升起了生理性的雾气,从嗓子里挤出一声疼来。
陈大帅笑了,松开手,看着薛宸霖呲牙咧嘴的表情心情很好。说吧,陈斯易的靴子踩上薛宸霖的大腿,感受到结实的肌肉在轻微颤抖。怎么勾搭上的,他问的轻描淡写的,又有这样的动作,薛宸霖一时间懵的,等到大腿传来痛感才反应过人家问什么,粗声粗气地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这就是一个姨太倒追的故事,还倒追一个靠着张脸吃女人软饭的家伙,说出去真是好笑。陈斯易看薛宸霖边讲边看他脸色,当初吃着不怕,现在倒是怂了,他脸上笑意淡了点,用力地踩鞋下的肌肉。
他看着薛宸霖被痛的脸扭曲了一下,然后伸手放上了他的膝盖,大帅,薛宸霖这会语气又放软了,我没成想勾引您的二姨太,您别杀我。他的语气很软弱,说的话倒是挺强制的,陈斯易正想说他凭什么,薛宸霖的手又搭在了他的手上。薛宸霖的手比他宽点,指节也粗大一些,青筋很多,感觉没什么茧子,是那种看着就很有安全感的手,只是手的主人没什么骨气。我可以伺候您,薛宸霖盯着陈大帅的脸,企图找到一些情绪的踪迹,只是这人从他开始说时就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他有点着急地推销自己,我很干净的,然后他就感到大帅的手反扣住了他的手,他又松了口气,脸色也放松不少,竟又开始埋怨起来陈斯易手劲太大弄的他好疼。
陈斯易现在算是看清这个男人,蠢的可怜又爱卖娇,尝到一点甜头就得寸进尺,一点也不会看人脸色。这样想着,陈斯易倒是完全放松下来,拿食指的指腹在对方的手背上打圈。得到指令的薛宸霖俯下身,像小狗一样用嘴巴蹭着裆部,随后叼着拉链解开了裤子。他用另一只手把陈斯易的微勃的性器给拿出来,看着那尺寸愣住了。
陈斯易不纵欲,只有饱满的龟头是粉的,还微微翘起,显得惊人,在薛宸霖手上慢慢勃起,柱身青筋暴起。薛宸霖没怎么真枪实弹地做过,但他吃白饭的,长的又好,也有男的想给他吃,带着他上那些小倌楼去看春宫,红着脸忍受摸着屁股的猥亵。更何况那些富太小姐嫌弃真干进去难清理,挑剔地看着他的舌头,总是爱让他舔逼,他的舌头就练的灵活。吃鸡巴和吃逼差不到哪里去,薛宸霖想着,就伸出宽厚的舌头舔上微张的马眼,像吃路边的麦芽糖地舔,马眼又吐出一点透明的腺液,薛宸霖都一一舔走,空下来的手撸动着柱身。薛宸霖又开始分心,他没成想大帅那么好说话,他都做好被棍杖伺候的准备了,他也没成想大帅看起来那么年轻……他从二姨太那里知道大帅要比他老那么七八岁,再加上外头传的谣言,他在心里就给陈大帅树立起一个形象——一个纵欲掏空身子、肾虚阴沉的老瘦男。他跪在空间里的时候打了很多腹稿,犹豫着要不要伺候好那老瘦男,但当听见那靴子声由远及近,有人推开了门,逆着光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军装,漂亮的桃花眼在帽沿压下的一片阴影中,情绪意味不明,只被轻轻扫了一眼,蒋宸霖就匆匆低头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