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跑了好几家餐饮店,都嫌弃她没有从事相关工作的经验,连洗碗都嫌她太年轻。
她有些无助的走在路边坐下,从前连梨花木的椅子她都嫌膈屁股,现在坐在石制台阶上都是习以为常了。
她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翻了好几下,才发现没有一个可以帮助自已的人,有些人根本都不需要问,她就知道对方听后是什么嘴脸,所以她拉不下脸来尝试。
翻到沈宙一的电话,她很想再打过去问问他,喂?能借点钱吗?可是她不敢。
但是连续翻了好几遍,好像能借她钱的也就只有沈宙一了。
她思考了一会,灵机一动,有了,打给袁记不就好了,脑子刚有这样的念头,手这边已经把号拨过去了。
“喂?”
“那个,我是秦初。”她有些紧张。
“我知道。”袁记知道她有事,所以很有耐心的等她说。
可是从来没借过钱的秦初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现在连续两次都是找通一个方向,纵然隔着个电话,可是秦初的脸上依旧显得很难为情。
久久没人说话,袁记一度以为电话已经挂断了,他拿起来一看,还在通话中,而且已经三分钟多了。
“秦小姐,能听到吗?”
“能………,我需要20万,你可以帮我跟沈宙一说一下吗?”虽然尴尬,可是想到有机会找到秦标,她还是直白的开了口。
电话这头的秦初脸已经在期待中变成五颜六色了,而另一头的人却较为淡定,“好,我跟一哥说一下,晚点回你电话。”
“谢谢你。”
挂断电话之后秦初心里五味杂陈,家里没发生巨变的时侯个个都来阿谀奉承一番,现在落难了,想找个人帮忙都找不到,她不禁怀疑,到底是她人有问题还是社会风气有问题。
迈顿大楼。
袁天记走进沈宙一的办公室,“秦小姐刚给我打电话。”
“嗯,继续。”
“她想要问你借20万”。
沈宙一听后冷漠的笑了,“她凭什么?”
意思就是沈光为了救秦标死了,他还得护她周全,现在还有脸三番四次的来借钱?
袁记当然明白沈宙一底下一层的意思,“一哥,秦小姐在这里朋友也没一个,我觉得可以帮帮。”
他的视角是旁观者,跟沈宙一这种当事人看到的东西可能不一样。
他认为秦初纵然再落魄,但她也还是秦氏的千金,现在秦标失踪,而秦氏落入了秦标二房的手里,但是一旦找到人了,那秦初还是那位尊贵无比的千金,对她好点,以后无论是对迈顿还是沈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不说家境,再说说秦初在当律师时存下的人脉,每一个人都是行业中的精英,只是这些人情卡,她现在还没到要刷的地步而已。
也可以说她要面子,谁都不会想到,曾经的代理律师找借钱这么荒谬的事,当然,秦初也绝对不会这么让。
沈宙一也深谙这其中的道理,但是一想到被逼的婚姻,他就浑身不得劲,烦躁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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