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垚心不死的看向沈宙一,“诶不是我说小一哥,找个好点的律师给雨冰打官司不好吗?”
沈宙一也不惯着他,嘲讽他道:“到底是雨冰找律师还是你找女人,你心里没数吗?”
“你这………”
“况且没听到吗?秦初已经不当律师了,你能叫她出山我们再论吧。”
陆垚:“好,我一定请她出山,到时侯你要自罚5杯。”
沈宙一理也懒得理他,带着袁记离开了包间,驱车回铂悦公馆。
一路上,沈宙一的神情都极其难看,袁记像是看透他一样,“一哥,那20万给她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沈宙一的怒气就不打一起来,明明自已大把方法赚钱,却又向他借钱,关键还给了。
“打电话去把支票截了。”
袁记:“……”
“她都能去法利宫吃饭了,缺我这20万?”
沈宙一不是小气,而是很讨厌被人耍,本就不喜欢这段婚姻,但是一时之间他又想不到别的办法去跟这个没有下限的女人划清界限,他烦躁的扯下了领带。
袁记知道现在的沈宙一已然发怒,无奈也只能按照他的命令打电话去把支票截了。
把沈宙一送到铂悦公馆后袁记就离开了,沈宙一看着灯火通明的房子,心里的怒火不减骤增,一进门,就看到秦初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而自已留在桌面上的支票却不见了。
“这是你家?不会回房间睡?”
听到声音的秦初从睡梦中醒来,灯光过于刺眼她一下还没适应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终于看到了沈宙一模糊的轮廓,瞬间魂魄归位,立马起身。
“你回来了?”
沈宙一:“你在等我?”
秦初点点头。
“什么事?”
她听出了他的不耐烦,于是直切主题:“谢谢你的20万,谢谢你愿意借钱给我。”她边说边从裤兜里掏出那张支票。
看到支票的沈宙一眼神瞬间冷了下去,“支票我已经让人截了。”
秦初听后瞳孔骤然一缩,有震惊,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悲凉,她苦涩的张开嘴:“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想给了。”
轻飘飘的几个字让秦初感到无力,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坏,给了她希望然后又高高在上的狠狠捏碎,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那不如一开始就别给。
她目光一凝,随后又勾起一抹冷笑,没再说话,而是转身就要上楼,沈宙一看不懂她的表情,继续说道。
“你跟陆垚什么关系?”
秦初疑惑:“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
沈宙一:“最好是没有,你玩不起。”
如果刚才的隐忍还不能得到他的尊重,那这一刻,她便没必要继续忍了:“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沈宙一不想跟她废话的通时也不想她太过张扬,于是斩钉截铁的命令道:“他找你打官司,你暴露于人前,死了也不要来找我。”
秦初听得一头雾水,但是最后一个断句却不断在脑海里回荡:“死了也不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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