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噫……!哥、哥哥!放开我……!”和鸣扭动着身体挣扎,玲却充耳不闻,凶狠的亲吻来到了他的嘴角。就在和鸣马上要哭出来时,玲瞬间放开了他。
他伸手拉开床头的柜子,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取了一盒药油出来,“过来涂药吧。”
和鸣惊魂未定,但玲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这样的反差让和鸣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他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哥哥纯男性的力量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无疑,而这却令他惶恐又向往。
有一天,自己也会变得像哥哥这样强势吗?
玲没有管他,径自在他脚踝上涂上清凉的药膏。他的神色专注而复杂,把自己失控的原因归结于昨晚上那个荒唐的梦境。以玲的年纪正是性欲旺盛的时期,偶尔的春梦也并不会让他感到羞耻。但在昨晚的梦里,一会儿是他从背后抱着一具娇小的身体,他们坐在温暖的马车里,那绵软的臀坐在他硬涨的阴茎上,二人相接处的布料湿的能拧出水来,他几乎是疯了似的顶撞着怀中人的臀,恨不得将所有下流的种子都灌进那小小的身体里。一会儿是看不清脸的人赤裸着躺在他房间走廊上,身下垫着他的制服,浑身上下挂满了白浊液体,尤其是两腿间尽是干涸的精斑,将身下的制服染成深色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极欲而疯狂的梦境让他头脑不清,却又让他忍不住回味。
涂完药,玲毫不避讳的在和鸣面前脱下睡衣,起身换上雪白的衬衫。和鸣仰望着哥哥裸露的宽阔背脊,下意识的不想回忆玲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反正自从他来到鹰取家,玲对自己“恶作剧”的次数简直多到数不过来,只是那一刻感到的被侵略的恐惧,残留在了和鸣心中。
“快点起来,再不起来,仆人们就要过来了,而且今天是月见节。”玲把和鸣从被子里拉起来,半蹲着替他穿上外衣。
和鸣伸直手臂,静默的站直,连这样规矩的姿势都是玲以前教导他的。
“月见节怎么了吗?”家中过节从来不会带和鸣出门,清一郎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被带来的孩子,哪怕是家门口看门的狗,清一郎偶尔还摸过它的头呢。
“我带你去街上。”玲替他系好衣服的胸纽,因为没做过这种事,系的歪歪扭扭的。
和鸣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他太高兴了,欢喜的简直像只飞出笼子的小鸟。
“当然是真的。”玲牵着他的手离开房间。“我们先去用早餐,之后还要叫仆人们准备马车,晚上才能出去。”
“嗯!”和鸣抱着哥哥的手臂,“谢谢哥哥!”往常表达谢意玲都会叫自己亲他,但玲教育过他不可以在外面这样做,所以他只能摇了摇玲的手臂表达谢意。
他们来到餐厅时,下人们已经将早餐备好,六样碟整齐的摆放在桌上,和鸣找到自己最末尾的位置,坐下安静的吃饭。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清一郎不睡到正午是不会起来的。玲执筷的动作很优雅,和鸣看了看自己的姿势,因为手太小,拿筷子的时候总是要小心地握住较重的那头,显得很滑稽。
女仆似乎在和玲低声说着什么,玲不耐烦的挥手让她下去了。大厅里只有和鸣磕绊碗筷的声音,尤其是玲冷酷的说了一句“只有乡下人吃饭才会发出这种噪音。”更让他感到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鸣好不容易才将碗里的东西吃完,抬头却发现哥哥正看着自己。玲端着一只竹叶形状的碟子坐到了自己身边,上面有一块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白身鱼肉,炙烤过的红色鱼皮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想吃吗,和鸣。”玲饶有兴致地问他,“这是赤鲈哦。”
和鸣毫不犹豫的点头,“想!”
“那你应该怎么感谢哥哥?”玲明知故问道。
和鸣放下筷子,抱住玲的肩膀,凑近他白玉般的脸颊,在上面轻轻亲了一下。玲满意的眯起了眼睛,拿起他的筷子,将香嫩的鱼肉一口一口地喂给和鸣。
用完早餐,玲要去书房,而和鸣被叮嘱好好在屋子里等傍晚玲来接他出门。就在回房间的路上,和鸣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鹭美。
回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母亲说过话了,以往在枝院相依为命的日子像是转眼即逝的泡沫。现在的鹭美和他记忆中的样子已经截然不同,小时候母亲总是喜欢穿浅樱色的和服,小袖内侧绣着俏皮的蕾丝花边,让她看起来又像一位年长的姐姐。现在的她即使在家中也穿着严整的三层,脸涂的雪白,整个人看起来像雏祭节时摆放的人偶。
身后的女仆手中抱着一个襁褓,鹭美站在廊下伸出雪白的手指逗弄着他,鲜见的表情温柔,嘴角带笑。看到这幅画面,不知道为何,和鸣感到心中一阵刺痛,他想要出去跟母亲说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正当他犹豫时,鹭美一行人离开了那里。
望着女眷们离开的背影,和鸣心里空落落的。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明白这种心情叫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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