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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x你 春c中的蝴蝶(//边缘X行为和摩擦)(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你不和他们多待一会吗?我问。今夜过后就各奔东西了。

哥哥,今晚有人和你告白吗?他们说很多人会在毕业的时候告白。

哥哥,你今晚会和谁告白吗?他们让我帮忙问的......

夏以昼停下脚步,他站在楼梯的转角,柔白的月光漏进身后的窗。他居高临下的回望着我,问:“谁让你问的?”

心脏停了一拍。

我不知道,我瞎编的。

夏以昼手上忽然一用力,将我拉进怀里。

这个抱和这一生所有大大小小的拥抱都不一样,因为夏以昼的心撞进了我的心里,我能听见震荡的钟磬将我撞得眩晕。酒是个好东西,我迷乱的想着,它能让这个夜晚变得不一样,它能让怯懦的兄长不必背着我欺负自己的身体。

学姐三年的青春算得了什么。兄长是我的一生,我能预见。

我勒紧了哥哥的腰,加深了这个拥抱,他的五指伸入我后脑的发丝,但我不在意头发被弄乱了,还可以更乱些,因为今晚不会再有别人了,怎么样的我都将是夏以昼的杰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还没回答我呢,哥哥。”

“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更痛的,我想。不伦的暗恋已经这么痛了,我不介意捅破的夜晚更痛一些。

但是夏以昼的答案并不痛,他捧着我的脸吻下来的时候,舌头舔过我的嘴唇的时候,温柔的我快要哭出来了。哥哥,你不能这么温柔,爱上你的我已经罪孽深重了,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温柔,我会被罚入十八层地狱,在熔炉里被野鬼嘲笑,是那个一想到哥哥就水流不止的淫魔。

夏以昼太高了,显得我在他的怀中小小一只,他俯下身一下又一下的吻我,轻舔我的嘴唇,吮吸我的舌尖,浓重的哥哥的气息,我的心已经抖得不知该如何跳动了,双腿不自觉的软了下去又被他揽着腰带入怀中,月光被他烫得在我们身周融化了滴落在地上。

“这边这边——”

下一层的门开了,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让我周身一震,哥哥的舌头停在我的口中,卷过时发出了黏腻的水渍声。

“操,有人在接吻,热乎着呢,咱换个地方。”

“对了,有人看见以昼吗?他妹也不见了,不会是去楼上开房了吧?这俩人绝对不简单。”

“都做过了吧,反正家里没人管,不然以昼为什么把校花都拒绝了?肯定是家里的更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门关上,楼梯间安静了,我睁开眼看着夏以昼,而他眉眼弯了弯再次闭上眼吻住了我。他要带我去开房吗?我不知道。只知道疼了一整个青春期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回应,夏以昼是我的青春,是我一个人的。是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入春泥,又在无数个凄清的夜晚湿了我腿间的枕头。

他有罪,他应当同我一起陷入泥沼。

哥哥时而抱着我,时而引着我,我们唇与唇的间隔不过三秒,如果算上牵连出的口涎,那我们的亲吻没有断过。我们一路吻着来到天台,夏风已不似春日那般潮湿,却更加燥热,鼓动着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被夏以昼按在天台的边栏上强势的吻着,恍惚的想着这个吻应该不会有结束的时候了,怎么能有相爱的人吻着吻着停下,谁会先停下呢。

这个幼稚的问题没过多久得到了答案。

夏以昼放过我被蹂躏得红肿的小唇,轻轻的俯身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颈窝,微喘着问我,你得到想要的回答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故意踮起脚尖在夏以昼的耳边轻轻吐息着说,哥哥,我想要更痛的。

他必然知道我在说什么,经过一整座春日的酝酿,那些不可言的情潮绽开了柔嫩的花瓣。正如我知道了那个潮湿的午后,七星瓢虫门内的哥哥如何放纵着抵达了生理的高潮。

夏以昼松开了我。我以为他要拒绝我了,第一次对女孩来说很重要,对男孩来说也是一样重要,他可能还没想好第一次要和我。

就在这时,夏以昼拨开了我的校服衣领,缱绻的夏风在我肩窝打了个旋,然后疼痛而至。

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痛。

我竟不知夏以昼的犬齿这般锋利。他毫不犹豫的咬住了我的肩膀,尖牙刺破我细嫩的皮肉,几乎入骨。是我太贪心了,是如约而至的惩罚吗,我颤抖着流下了眼泪,哭腔卡在嗓子眼。我想到了那只泥泞里扑腾的蝴蝶,而我比它不堪,比它狼狈,至少它能美丽的死去,而我只能醒着沉沦。

“哥……你死定了。”

“我知道。”

我们终是开了房,因为太晚了,因为喝了酒,也因为其他原因,那个家我们暂时回不去了。

没有人开灯,窗帘拉了一半,校服被放肆的甩在地上,我们滚在床上尽情的接吻。被子盖住了我们紧密贴合的身体,使得我可以不顾一切的贴近他,触摸他,感受哥哥健壮的身躯,哥哥压在我身上的体温和重量,哥哥滚烫的手掌完全包住我胸脯揉拧的震颤,哥哥是一个身份,但这并不能取代他是男人的事实,更不能阻挡夏以昼是我此生第一个、也将是唯一的男人。黑暗是第一层纱,而被子是一场盛大的自欺欺人,夏以昼在被子里掏出了他的性器,我看不见,但我知道。

我骑在哥哥的身上,私密处抵着他的下腹,好让他的性器在我身后的空处得以释放,得以悄然地肆意生长。哥哥不想让我知道,我可以假装不知道。

我屈身咬住哥哥的唇,哥哥嘶了一声,却没有伸手制止,或者说他没有空余的手制止,因为哥哥一只手握住我跨坐在他身上的大腿,另一只手牢牢的攀附上了他的性器,我没有见过哥哥的生殖器,或者说任何一个雄性人类的生殖器,但我可以通过教科书上的图例举一反三,哥哥的生殖器官在我无数个夜晚的脑补中已经建模成了丰满的实体。身后的被子里传来指背来回刮擦棉布的窸窣,我知道哥哥在上下套弄那根滚烫的性器,他的眉头微蹙,喉咙里溢出喘息。是了,是那个午后哥哥痛苦的喘息,他又在欺负自己了,就和我深夜想象着哥哥在我腿间顶撞一样蛮横又不顾一切的欺负自己脆弱的下体。

我没法继续吻下去了,我太好奇了。我放过了夏以昼的舌头,微微起身,借着窗帘缝漏进的月光,看见了哥哥痛苦的模样——额头覆了薄汗,压低的眉心微微颤动,唇瓣性感的微微启着,夏以昼抬眸看向我的眼波中有流动的氤氲。

这样的哥哥太好看了,好看到我想狠狠的欺凌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我帮你吧。”我说着往后坐了些,那根挺立着的硬物直接贴上了我的骶骨,和我想的一样粗长,也和我想的一样滚热。不等夏以昼反应,我骑着他的小腹微微摆动,炙烫的肉冠从我的臀部一路划至我的腰上,冠上有一颗敏感的小孔,被我裸露的肌肤抚慰得喷出了清液,夏以昼仰起头,眉头拧紧的哼喘了一声,而我心潮一坠,私处吐出一片黏腻。

为什么,明明喘的是他,湿的却是我。我难受的在哥哥的腹上磨蹭,内裤沾了黏液打了滑。夏以昼看出我的难受,长指勾住我的内裤边缘,一搅一转,薄薄的布料就缠在他的指尖。

“脱了吧。”夏以昼说,他终于不装了。“我也脱。”

我刚要动作,夏以昼又按住我的大腿,问:“不怕吗?”

我反问:“为什么要怕?”

夏以昼突然一挺胯,粗张的性器啪的一声抽打在了我裸露的腰脊上,我惊呼了一声,怔怔的望着他。

夏以昼嘴角微颤着说:“哥哥也是男人。”

“我已经准备好了。再痛我也准备好了。”我皱着眉,不满他此时的迂腐,夏以昼说他是男人,那眼下的推脱和欲拒还迎简直荒谬又虚伪。

夏以昼望着我气鼓鼓的模样,好笑了一声,忽然一拽我的胳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他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让我侧耳倾听他轰雷般的心跳。

哥哥说:“等你准备好的时候,我会来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的一声,夏以昼绞断了我的内裤边缘,他暴力的抽走我身下的内裤,湿濡的布料翻开阴唇又暴烈的擦过阴蒂,剧烈的快感像闪电劈向我的大脑,未经人事的身体就这么抽动着高潮了,眼泪汹涌的夺眶而出,今晚的拥抱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拥抱,今晚的高潮也不同于任何一个想着哥哥自渎的高潮,因为每一下都是哥哥给我的,是我被按在泥潭里强制肏干的淫靡春梦终成现实。我趴在哥哥的胸前呻吟颤抖,下穴翕张着舔舐哥哥的下腹,我和哥哥严丝合缝的交连在了一起,我能感受到连接处毛刺刺、湿漉漉的一片。

“哥哥——”

夏以昼突然咬住了我的左肩,未愈合的伤口传来锥心刺骨的痛,他的犬牙破开伤口,柔软的舌卷走溢出的血液。我呻吟出声,卑劣的想着,哥哥和我交换了唾液和血液,这样的我是否流淌进了哥哥的身体。

哥哥吮吸着我的伤口,而我趴在他的肩上低声吟泣,我听见哥哥仍在不屈不挠的欺负自己,手掌抚慰柱身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哪来这么多水,我寻思,又猛然意识到,是我下穴的水一路流淌到了哥哥的根部。

夏以昼闷哼着揉着自己的性器,我听了一会,邪恶的意念生出,蹭到他的耳边,引诱着说:“哥哥,可以叫出来的。”

夏以昼失笑,“我不叫床。”

“真的。”我仍不放弃,“他们说自渎的时候会叫出喜欢人的名字。”

夏以昼眸色一沉,“他们?又是哪来的他们?”

哪有什么他们,又是我编的。

夏以昼看出了我在扯谎,微微勾着唇问,那你想听我叫喜欢人的名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居然迟疑了一瞬。春潮是胆怯的不然它不会仅仅飘一点令人烦闷的细雨。我害怕哥哥叫出的名字不是我,那我整座意淫的春日就会崩塌瓦解不复存在。

夏以昼轻笑了一声,按着我在他胸前趴好。

听好了,他说。

夏以昼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我趴在哥哥的胸口,听着色情的水渍声和哥哥胸腔里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听得我面红耳赤。

“妹妹……给我……”我心猛的一跳,像蝴蝶在泥泞上扑腾得飞起又坠落,激起破碎的水花。

“妹妹……快一点……再快一点……用力。”是了,我没听错,那声春雷没有淹没哥哥情迷的呼唤,那并不是我一人脑中暗恋的春潮。

夏以昼忽然掐住我的下巴,他的眼眸迷离得快失焦了,手上撸动的速度快到发指,溅出的水液如骤雨砸在我的身上。

“妹妹,吻我,我快射了。”

我捧住哥哥的脸吻下,放肆的在哥哥的唇舌上吮吸,这是我梦过无数次,醒来又不敢回首的场景,就连平时说话也不敢多看哥哥的嘴唇,怕自己分不清梦和现实的亲吻上去。夏以昼,夏以昼,是我在春日潮湿的玻璃上写下无数次的名字,肖想写到一定次数时会感天动地,但鹑鹊之乱怎能向天地言明,于是我将窗上的名字仓皇的擦去,在潮湿的夜里自怜自泣,世上情爱千千万万,而我偏偏选中了最惊世骇俗的一种。

我挪正了身体,展开的穴肉学着我的小嘴吮吸着哥哥的下腹,随着我腰肢的摆动,肿胀的小小阴蒂在哥哥下腹渗下怀春少女黏腻的情渍,又沿着肌肉的沟壑一路流到哥哥性器的根部,被哥哥凶猛撸下的指骨砸出水花。泥泞,粘稠,糜烂的水花。密集的快感伴随着我的磨动溢出我的喉咙,我在大力的接吻的间隙咬着哥哥的下唇断断续续的嘤咛。夏以昼撸得更快了,不住的挺动腰胯仿佛在将性器捅进臆想中的妹妹的身体,“妹妹……妹妹撞我……用力……”,不知哥哥平时呼唤我时会不会也想起深夜的淫逸,会不会在看见我睡衣勾勒出身体线条时控制不住的勃动下体。会的吧,那可是占据了一整个青春的臆想,而他比我更早一步踏入春池。忽然有什么柔软又坚硬的东西拨开了我的阴唇,我身子一僵。那是哥哥的手指,为我削苹果也为我期末考试的试卷签上家长字迹的手指。我以为哥哥不会做到这一步,但他还是碰了我的下体,所以说被子里的性爱是一场欺骗,只要哥哥不说,我可以假装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高潮是无法假装的。当哥哥的指尖掐住那颗制造了整场春潮的阴蒂,我不能自已的放浪的哭喊出声。夏以昼,哥哥,他什么都知道,熟稔的仿佛为这一夜操习过无数遍。如果门外有人,他们会听见夏以昼的妹妹,被他在无人的夜里,酒店纯白色的床单里,用一根手指和一口血折磨到放浪形骸的哭嚎。是哥哥拨去了我的校服外衣,绞断了我的内裤,咬在我的肩上,又在黑暗中奸淫我的下体,让我在邪恶的痛楚中永远记住这个酩酊长夜。

我被哥哥不受控制的狠戾顶送摩擦着前穴仓猝的再次冲上高潮,我不顾一切的哭着,又低头咬住哥哥的唇,热流冲出穴道喷在他的阴囊上,夏以昼听着我的哭声猛一挺腰,腹部紧绷到我的穴蹭着淫水向前滑了一寸,“妹妹……你是我的……”,夏以昼握住性器颤抖着射在了我的尾椎骨上,滚烫的热流激得我下穴又泻出一股潮水,带着腻腻的甜,和一股泛着腥气的花香。是了,那个午后不是我的臆想,我与哥哥高潮的共鸣跨越时空来到了某个夏日的夜晚,我骑在哥哥身上高潮,而他射在了我的腰上,让我闻到了那梦寐以求的春潮的花香。

我趴在哥哥赤裸的胸膛,餍足的想着从今以后,从身体到灵魂,再没有比我和夏以昼更亲近的人了。

“我们回不去了。”夏以昼指尖轻轻拨弄我湿濡的碎发,又在我肩上的伤口落下细雨般温柔绵长的吻。

“哥哥,”我握住了他搅动我碎发的手,又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我,我沙哑着声愤懑的控诉:“很早以前就回不去了。”

是骑在哥哥的腿上潮水泛滥?是隔着一道木门听他喘着妹妹发狠自渎?是更早吧,早到已经无法锚定一个时点了,从我意识到哥哥是男人,从某个春意烂漫的沦陷,他就是我生命里爱与性幻想的全貌了。

对哥哥而言也是一样。究竟有多早,无需戳破,不必阐明。

“睡吗?”夏以昼终于放过我肩窝染血的春池,将我按回床上,捻好被子,轻声在我耳边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能。

“上天会不会降下一道天雷劈死我们?我怕睡着了,连死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怕那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甚至没有在死前多看哥哥一眼。如此想着,我又贴上哥哥汗湿的身体,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夏以昼喟叹了一声,道:“早知如此,我们应该在荒原里做,相缠着高潮,相缠着死去。”

我好像知道哥哥想要说什么,因为我想到了泥泞里的蝴蝶,勾引着孤狼迈进沼泽地叼住它美丽的蓝色身躯,两两相爱又痴妄的深陷瘴雾泥沼之中。

“我们死去的尸体变成养分,可以孕育来年的春花。”

“是啊,那定是......繁花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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