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旁边的捕快微微睁大眼睛,“这也看不出来啊...”
周远山冷笑,“跟在他身边的女子根本不是翠香院的姑娘,而是流犯。”
那捕快倒吸一口凉气,“嘶,他怎敢的,与流犯有私情,被人发现,他的前途、名声可就毁了。”
“所以我才说他是个狠人,这种狠人,狠下心来,那女子日后定不好受。”
——
腊月跑到驿站,心跳得仍然很快,她捂住胸口,慢慢呼出一口气。
她能理解李濂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怕自己会影响他的仕途,她自己同样也是如此。
可真当李濂说她是翠香院的姑娘时,她本已消失的自尊却又冒了出来。
她告诉自己,与李濂不过是合作的关系,到达开封,必要将他甩掉。
“腊月!”
她回头便看到萍香儿和素月着急的神色。
萍香儿拉过她的手,“你没事就好。”
腊月瞳孔微缩,“怎,怎么了?”
“李家姑娘失踪了。”
腊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还以为是自己和李濂的事被发现了。
“失踪了?会不会是自己逃走了。”
“你莫要胡说。”萍香儿瞪她一眼,“李姑娘才十三岁,怎么可能抛下爹娘、家人们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