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黑色的木制地板,雕刻着诡异鱼怪神像和一丈宽的青铜神龛。
仅仅一夜,苗族便将广场改成了巨型祭台。
这是罗裳第一次见到如此庞大的祭台,除了震惊外,她竟从神像中感觉一丝悲悯,那明明是座看不清模样的石刻鱼怪,也不知道自己弯刀能不能在这神像上留下痕迹。
“请问,这苗族祭祀的是什么?”罗裳开口询问。
“崖州城信奉的都是海神,上面便是海神像。”
罗裳挠头,崖州海域的海神长这个模样吗,鱼不像鱼怪物不像怪物的...
“大树,祭唱还有多久开始呀?”罗裳转动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脸好奇。
“马上了,马上了,你看,这人不就上场了。”
第一个表演祭唱的是黎家,领头的是身穿黑色黎族服饰的老者,脸上涂满蓝色海波纹路的,双手捧着黄铜色的香炉。
“这是黎家的五长老黎千仁吧?”旁边的观众议论纷纷,“可惜了,大长老竟然没来。”
“大长老年事已高,确实该放权给下面的人了。”
“就看黎千仁有多少水平了...”
只见黎千仁身后跟着九排站整齐的黑色黎家人,每个人手中同样捧着香炉。
“吼喂...”
“吼喂!”
“叮咚...”琴声响起的一刻,黎千仁动了,身后跟着的黎家人也随着琴声,举着香炉舞动起来。他们边跳,嘴里还在一边唱着...
台下的黎族,有熟悉这节奏的,也跟着黎千仁他们的节奏跳了起来。
罗裳瞪大了眼睛,原来这就是祭唱的比拼,形式就像基地年末时候的文艺汇演,各区自己排节目,最受众人喜爱的还能获得基地的特别奖品。
一刻钟后,琴声停止,台上的黎家人也停了下来,朝着海神像郑重行跪拜礼才算结束。
“不如大长老...”旁边的女人轻轻摇头,“没有内容,没有创新,还是往年的舞蹈,唱得也很一般。”
“哎,就这种水平,还想拿第一...看看阮家或者林家吧,黎族还是有机会的。”
下一支出场的是阮家。他们手里捧着的不是香炉,而是手执柳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