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按香如故吩咐所言,近侍率人去山下接应从唐寨凯旋的姑娘们,这寨子看来平素没少g打家劫舍的事儿,从他们那里搜罗出来的金银财宝,拉了整整十车有余,还没算另外十车的粮食布匹,除此之外,还缴获了三十匹宝马、几箱子兵器、以及上百只家畜。
近侍将战利品清点入库,论功给姑娘们记赏,让她们将从山下押回的nV俘虏分散安顿在城中,照例是每户看一人的法子,利用这种耳濡目染的熏陶,使俘虏尽快融入大家的生活,从而变成青云山的一份子。
一切安排妥当,近侍回山顶殿中述职禀报,扣门许久,不见回应,她心一横,擅自推门而入,最先看到的,就是半靠在门边,那早已凉透了的唐寨主尸T。
“主人?”
环顾殿内,近侍一眼就看到侧卧在内榻之上、身盖绒被的香如故,走近前去,似乎瞧见nV人匆忙拭泪的动作,她以为自己眼花,毕竟在她记忆里,香如故从未落过泪。
待近侍想更进一步查探时,榻上nV人急忙呵止,叫她不准入内帷。
“我身子不爽利,想独自清净会儿,唐寨收尾之事交给你我十分放心,你出去,顺道儿把殿中那具尸首拖走。”
近侍见香如故自始至终背对着自己,虽心生疑虑,却还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清理罢尸迹就老实退下,合门不再打扰。
外人走后,香如故掀开被子,一脚将藏在被子里也不安分的香敛幽踹到床下,她半坐在榻上,用轻绒裹住自己蔽T,清眸瞪着,嘴里骂着,却依然挡不住逆徒一次次往榻上扑的势头。
香敛幽爬一次床,香如故就踹她下去一次。换作旁人可能早就自耻而识相地不再继续,偏她像只没脑子的狗儿,不论主人怎么殴打辱骂,仍旧矢志不渝地一遍遍跑向主人,讨抚讨m0,摇尾乞怜,一点儿都不会记恨主人的残忍。
“瞧你这没志气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b起自己R0UT被徒儿所辱,香如故似乎更气恼徒儿自甘轻贱x无大志。
“就这么钟情欢Ai之事?贪恋到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什么好物儿,竟让你痴迷至此,b五石散还令人上瘾不成?是不是我让你Si,你也能眼下立刻就Si了?”
闻言,香敛幽转头四顾,找来那把香如故用来刺她、眼下还带着她身上血的剑,横在脖间,望着nV人笑问:“师傅可想我Si?”
“你这等大逆不道者,当然该Si。”
听及此,香敛幽手臂微动,毫不犹豫地将剑划向长颈,榻上nV人一惊,凭空弹指,以化形内力震断她手中长剑。
香如故道:“你那样对我,就想如此轻松自刎了事?”
“诚如师傅所言,徒儿是个得寸进尺之人,我贪婪无度、yu壑难填,从前未与师傅亲密,倒还能忍,然而一旦尝过师傅的滋味,徒儿就会难以忘怀,以至于不能接受日后触碰不到师傅的事实,与其今后每日痛苦,倒不如今日一Si了之,免得再受情肠揪扯的相思之苦。”
香敛幽边说边往榻上爬,深情与亵渎同时发生,她盯着低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的香如故,小心翼翼夺走她裹身的被子,随手扬在一旁,双手扶着nV人的肩,放一件易碎瓷器一样,轻手轻脚将nV人放平在榻上,而后俯身,轻柔地在她的额头鼻尖相继落吻。
这回,香如故没再将她踹下去,手掌抚上徒儿面庞,与这个肯为自己赴Si之人对视了片刻,香如故突然问:“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对不对?”
“我会永远在师傅身边。”
“别叫我师傅,叫我星儿,我的亲人都这么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星儿。”
香敛幽吻上香如故的唇,nV人破天荒地回应她的吻,香敛幽欣喜到几乎落泪,她捧着她的脸,逐渐加深这个吻。
香敛幽发现,这个权掌青云山、武功盖世、一夜间就能覆灭一个营寨的nV人,在亲吻这件有嘴就行的小事上,竟然生涩得可怕。
她不会换气,在香敛幽如cHa0水般汹涌的密集狂吻下,她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实在喘不过气时,她就用闭气功顶上一会儿,待x腔中真得弹尽粮绝无气可用后,她才双手握拳抵在香敛幽肩头,控诉似地敲打起来。
香敛幽松开nV人,望着她因气短而憋出泪的眼眸,腿心一阵sU麻,不顾还在大口喘息的nV人,香敛幽两指并拢着侵进早已被c开c软的xia0x,指腹贴着前壁震颤,轻易就搜罗出许多花汁。
“唔……别碰那里……好奇怪……”
“怎么奇怪?”
“会有……尿意……”
香敛幽笑了,语重心长地告诉nV人,那不是尿意,而是她Ai她Ai到由心而发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