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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到底是谁?本公主要是知道是谁做的,定将他挫骨扬灰,诛他九族!”此时脸肿的像猪头的九公主咒骂着要取她们性命之人。
安庭风深邃的眼眸瞥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无语,随即将冰袋递给了她。表示让她省一点力气!九公主虽然接了过来,但她的眼神里对安庭风写着不满!
安庭风的情绪控制的很好,并没有因为他们此刻的形象而嘲笑,一如既往的淡漠取水一般的脸。
可一旁的寒柏却是捂嘴偷笑,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笑出声来。毕竟他们几位的身份尊贵,他还是得悠着点。
她们当中,只有楚君珩的脸要稍微好得多,“我们得快点离开这,这里不安全!这蜜蜂有毒,若是不及时救治,恐有性命危险。”安庭风的语气十分严肃。
众人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
话不多说,众人小心翼翼地站起了身,九公主由于摔伤了腿,安庭风上前欲将她抱起!
“安庭风,你放肆!”九公主立即大喊了一声,实际上,他并不是觉得他冒犯了自己。只是一时间感到羞愤才如此。
安庭风并未理会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他们都有伤在身,公主,你要是不想继续留在这,就别说话!”
而后,收住了话,霸气地直接将她抱起了起来,九公主一愣,被他这样抱着,紧张地不由攥紧了自己的衣袖。
她清晰地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是属于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九公主在他那坚挺健硕的怀里不自觉地已红了脸颊!
路上,易朵儿虽然此时的脸已经肿的连双眼都看不见了,只成了一条线,余光却一直在安庭风身上,对他已充满了戒备之心。
刚才安庭风虽然救了易朵儿,可她没这么傻,才不会相信他说的只是刚好路过这里这么简单。
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相遇,这都不是巧合!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追到至此?
可能是因为易朵儿的双眼已经被肿胀的脸给覆盖了,所以一向心思敏锐的安庭风完全没有察觉到,易朵儿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眸正在自己身上。
经过他们连夜的赶路,终于抵达了京城,一进京,就直奔着最近的医馆,等大夫瞧过他们的伤势后,又为他们开了一些涂抹与服用的药。
这一路上,几人都将自己包裹地十分严实,生怕街上的人看到。
等易朵儿回到黎兰居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她与秋蝉像做贼一般,偷偷地溜进了院内。生怕在路上碰见任何人,他这副模样,若是被人瞧了去。
那她还做什么老板,直接羞得去跳河算了。
回到房间,易朵儿让秋蝉也早点去休息,不要再守着自己了。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让她感到身心俱疲,回想起那群杀手,以及那名武功高强的女杀手。她们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杀她们?又是谁的指使?
难道又是祝允威?不可能啊!他如今还在狱中,没那么大的势力吧!难道是祝丞相与祝清雪?要是祝丞相还有一些可能!
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易朵儿给啪斯掉了,一国之相,他不可能这么没脑子,儿子还在狱中,基本不会连着派两次杀手!那样,岂不是将他自己置于火中烤吗?
况且这次的杀手明显要比暗隐阁的杀手要厉害的多,凶狠了一倍。
竟然尸体也在他们撤退时都被带走了。让他们查无可查!
寒柏说在南方有种控制动物的乐器乐谱,这个女的说不定就是来自南方。回想起易朵儿之前的记忆里,也没有得罪任何人啊。她身上更没有别人的秘密啊!
她想到这时,感觉头都大了,只知道一点杀手来自南方,其他的只看他们是怎么查了?出去了半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她好累!真的很累!
几乎是秒睡!
次日一早,一大群百姓聚集在雨花厂,个个群情激奋,高喊着,让幕后老板出来,别当缩头乌龟!要不是有侍卫挡着,他们早把雨花厂里面的物品全砸了!
秋蝉将这件事告诉了易朵儿,她要去阻止,秋蝉拦住了她,原因是她的伤还没好,易朵儿的秀眉微微蹙起,脸色也沉着。眼神坚定地看着秋蝉。
“我必须去,我是老板!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推给掌柜的,她身为老板,有义务去解决所有事!”
说完便戴好了头套面纱,将她整个身子围成了一团。让人无法看清她真实面容。骑着快马来到了雨花厂这里。
“怎么了?都在喊什么?”易朵儿气势磅礴下了马,朝着人群中走去,那声音充满了力量。瞟着眼打量起这里闹事的人。
来到他们的正前方,秋蝉与她装备一样,在她身旁时刻地保护着。
这时,雨花厂的中年男掌柜在易朵儿耳边说道:
“老板,不知为何,我们的纸巾变得有毒起来,已经有很多人用过后,身上起了很多的水泡样的红疹。还有很多世家贵族的人同样如此!”
易朵儿听后,下意识地说了一句不可能,站在最顶端的一名中年女子听见易朵儿的话。在前面带火,
“什么不可能,用了你家的纸巾,我姑娘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呜呜……你今日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易朵儿见他们情绪激动,声音响彻整条街。知道跟她们理论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于是使用迂回战术,先表明身份安抚,后查明真相,给她七日时间。查明原因,一定会给他们一个交待。
易朵儿的承诺令那名中年女子不满,用质疑的口吻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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