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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被人用银色的发钗堵住,整根住身涨紫红,马眼处溢出点点鲜血,那处已经被堵住好久了,他想排泄,甚至是射都做不到,膀胱好像,好像好憋的爆炸了吧。
身体在欲望中浮浮沉沉,最隐秘的地方被毫不犹豫的撕裂,他眼里什么都看不见了,他仰望这头顶的天花板,明明上面什么都没有,但是他好像看到了一片繁星满天的天空。
一切是如此的嘈杂,污言秽语灌入耳中,但是他却好像觉得一切都安静的可怕,一切都寂静无声,疼痛就仿佛是一只张着血盆大口,吐着獠牙的可怖巨兽,一口口将他咬的血肉模糊。
悲悯的眸子逐渐变的茫然,被巨石压垮得心脏最终沉入世界的最深海底。
“哦,流血了。”
“这不挺正常吗,咋的了,心疼啊?”
“二少爷不是说只要不弄死不就行了吗,你看那玩意都流血了,感觉好像废了,要不割了吧。”
“要割就快割,老子还没射呢……”
——
“老爷和夫人回来看见大少爷变成这样,估计要疯吧。”
“所以说,别把人弄死就行了,至于疯了,谁又在乎呢?”
对啊,谁又在乎呢?
若安然嘴里塞着一根肉棒,嘴唇出已经出现了撕裂的迹象,下巴脱臼,无法合拢,鲜血与口水止混合在一起,止不住的流淌,顺着白皙的肌理蜿蜒而下。
“嘶,存心报复老子是吧!”狠厉的巴掌扇来,剧痛嵌入肌肤,若安然被扇的偏过头,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漆黑发丝粘黏着腥臭的精液,与之交缠在一起,毫无焦距的眸子里一片茫然,仿佛一只提线木偶,没了活力。
身体被侵蚀,隐隐约约听见他们谈论若熙喜欢张韶华。
若安然毫无反应的眸子才有了一丝晃动,他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是这样的吗?
难怪会想折磨他,自己喜欢的人被自己讨厌的人伤害了,谁都会生气吧。
张韶华体质也不差,因为救得及时,体温迅速回暖,苍白的脸颊变的红润。
若熙静静坐在他旁边,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之间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他能清楚的感觉自己的心跳在遇到若安然时会情不自禁的加快,这是他与张韶华相处时没有的。
他目光每次所及若安然所在之处时都会情不自禁的开始加快,但是那人每当即将与他目光相碰时都会撇过头去。
他手中的拳紧握在一起,一个贫寒少年,因为发现是若家遗失在外的血脉,从而一步登天,踏入这高楼之中,但终归存在那种贫富差距,或许对于他来说他的一切小心翼翼,曾经那想与兄长的了解的热情,都被他的冷漠拒之门外。
难道,他这个在外野生长大的弟弟就这么不入这个位身份高贵的哥哥眼里吗?
张韶华自从掉进池子里后整个人发了一场高烧,躺了一天一夜后,大脑似乎在水里被磕到了什么地方,整个人变的神志不清。
张家得知自家少爷在若府出事后来探寻了好几次,两家的关系从他们小时到现在开始逐渐交好,突然发生的意外让两家有了更多的来往。
“身体已无大碍,就是后脑掉入池子里是磕到了,情况有些严重,这些日子里需要多加调养,多吃一些保养头部的,只是要想恢复神智恐怕没那么简单。”老中医开了些滋补的药物后说了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流逝,时光原本是飞快的但是对于若安然来说,却是永无止境的黑夜。
身上的男人每时每刻都在征伐,无论是昏迷后又被弄醒,还是肚子里被灌满浓精,昏迷的时间永远比清醒的时候少,当他眼前彻底黑下去时,黑夜就在他的时间里占据了全部。
他感觉自己没有死,但是,他好像没感觉了。
若熙说过只要不把人弄死就随他们怎么搞,中途若安然没反应了,他们有些人慌过请来了大夫检查身体发现并无大碍,只是精神失常,已经有些疯疯癫癫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才开始再度征伐。
张韶华意识彻底苏醒后已经不知过了多少天,他下床直奔若府想去看看若安然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他直奔若熙所在的偏院,里面虽然比往日好了许多,但是少了些烟火气,整个房屋显得空落落的:“若熙,你哥若安然去哪了?”
若熙见是张韶华,发觉自己心中其实并未对他有多少眷恋,不免有些怀疑自己的心是出错了吗,但是一提起若安然,他就开始止不住的烦躁,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遗落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关心他作甚,你不记得谁把你推下水,谁害得你病了这么久了?”
“是我自己摔下去的,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人呢?”
若熙口中的话语转了一个圈,最后道:“死了”
张韶华呼吸仿佛停止了:“他是你哥!”
“他不配,而且我没有这样的哥哥,我也不需要。”其实他很想,只是他终究不配得到那份不属于他的爱:“你没
', ' ')('必要再去找他了,他,现在很脏,估计正享受着那妓女都无法体会的快乐……”
“你干了什么?”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若熙,明明是你自己不愿意去接近他,你以为你刚刚进若府时是谁给你带的被褥,是谁给你带的暖炉,是谁在你那也寒凉时为你添被,若安然他性子温吞,不敢与你太过靠近,他害怕你,你不一样,你自小在外长大,习惯了杀戮,身上带着一股你自己都无法察觉的狠厉,他很想与你相处,所以他每次都会让我给你带些你需要的或者是不需要的,甚至那夜大雨他还为你添被,我那天早上看他急急忙忙衣衫不整的从你房间中跑出来,那日我以为,我以为我看错了……若熙,你和若安然睡了……我原本是不敢想象的……但是我看见了那个香囊,那个他在很久以前送我的,一模一样的……香囊……”张韶华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他歇斯底里,情绪接近失常,而若熙也拿着毛笔的手也愣住了,他目光骇人的盯着张韶华,冲上前质问他:“你什么意思,这不是真的,你也在骗我,你也在骗我,是不是?”
“他明明那么瞧不起我,甚至连正眼都不给我一个,就连我们目光相触的时候他都是躲开的,你又有什么立场去为他求情?”
“你问问你的心,你遇到他时,他会不会跳,会不会快的离谱,会不会一直想看到他!”张韶华不知道该如何咆哮,他指着自己的心脏:“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跳的好快,好快,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安慰我送了我一个香囊,我那个时候怎么说来着……”
“小娘炮,人丑也就算了,这玩意做的也还那么丑,不过看你做了那么久,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什么是心口不一,明明那个时候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情绪感觉快要失控了,但是他是怎么说的。
哦,他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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