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时语塞,那女子名为柳烟儿,初见她时,她已是茗翠楼第茶娘,手调茶本事无出其右者,手制点心是独此家。
然而夏家毕竟家大业大,名下茶楼所属不少,我本不应去关照别家的生意。可那时正值仲夏,我出门办事,口渴难耐,烈日当头,便随意进了家茶楼讨口茶喝。
古有女子进宫门深似海,现有夏家公子进茶楼魂难牵。坊间传闻越传越离奇,连父亲都几欲信以为真。
可我与那柳烟儿着实只是普通朋友,再无他甚。
“这本就冤枉…”古来女子皆祸水,如今,我总算见识二。
前日饮茶之时柳烟儿便与我相约,“家弟征战数年,如今已位于百夫长之列。”
我当时尚未有暗防之心,只是恭喜到,“烟儿如是便有福了。”
她欲说还休,竟是以纱绢掩面,泣不成声……她本就是江南水乡孕育出的柔弱可人儿,这哭,是把人的心都揉碎了。
“烟儿莫哭,”我当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安慰道,“是否有难言之隐?”
她摇了摇头,“妾身顾家三、四载,未得来归,芳华不耐岁许春秋。今家弟既已光宗耀祖,昔日良朋好友,恐不得见……”
柳烟儿虽沦落风尘,但却是出自书香门第,言行,深得我心。这也是我愿与她交往至今的缘由。
“女子自当是该找户好人家的。”
她轻拭泪眼,“妾身有负公子好心,真是罪过。”
我呵呵笑了,“我佛慈悲,自是不会与烟儿计较。”
她终于破涕为笑了,“明日妾身与诸友拜别,望夏公子……”
“自当登门。”
……
如今回想,这邀请,却是破洞百出,可我当时怎就信了她,毫无察觉呢?
“怎……怎知……”
“怎知她的朋友竟是五皇子敏攸!”父亲微微有些发怒。
“父亲知道便好。”我开始装傻,任他去说。
可父亲竟是反常态的没有发火,只是长叹声,“唉~”
“你尚有年便可成人自立,为父救得了你时,救不了你世啊。”
我起身,向父亲行了礼,“今日虽逃得劫,往后却日日提心吊胆。父亲……”
父亲摇了摇头,“说来亦是因果轮回,当日三皇子问洛设计用尸骨粉毁了五皇子敏攸的御赐金骏眉,正是夏家做的手脚,如今却是给你喝了……”
“五皇子今日设计挑拨,令夏家骑虎难下,父亲虽能想方儿化解,但终究会留人话柄。季敏攸年纪虽小,却是人前背后,攻于心计,让夏家——如芒在背!”
“闲言闲语罢了。”父亲摆了摆手,“三皇子平时看着也算精明,但毕竟只是看着罢了,实在不行……”
我时有些惊愕,“父亲,为人臣子,怎可轻易易主?”
“迂腐!”父亲低声骂道,“难怪狐媚子的几句话也可将你骗得团团转,书都读到粪坑里去了!”
我□□晾在边,无话可说……
父亲走后,宏儿悄悄走了进来,“少爷,药浴已经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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