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敏攸的脸贴的我近,“人世无常,说不定某天就道有同了呢~”
“这……”
这时,马车外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回禀王爷,马车已经修好了,请王爷移驾。”
季敏攸放开我,理理衣服道,“本王知道了。”接着,季敏攸笑着看向我,对我说,“那么夏卿,咱们就侓地相见吧。”
我不得起身行礼,只能颔首道,“夏修恭送王爷。”
季敏攸笑着离开了。
侓地即为旱灾暴发之地,当日我虽于宫中失德,但归根结底却是季敏攸在旁调戏,他的几个哥哥在圣上面前旁敲侧击,他便也被打发了来解决旱情。
我离开邺都时间虽比季敏攸早,可他的马车却比我的快,是以竟在途中追上了我,然而那马车却在那时突然损坏,他道“不知可否与夏卿同行。”
我虽知来者不善却也不能拒绝,只道“能与殿下同行是夏某的福分。”
是以才会有方才的幕幕。
我直以为,当初的同行乃是季敏攸故意为之,然而年后他与我说,那日的马车的确是出现了损坏。方觉冥冥天意,各有定数。
路途颠簸,大约个月后,我终于来到了侓地,当地太守为我接风洗尘,洗尘之酒美味,接风之食珍馐。我滴酒不沾,寸食不尝,太守是以战战兢兢,颤栗拭汗,“下官愚钝,不知大人不喜此处饮食,还望大人恕罪。”
我将太守扶起,“你我同朝为官,不必行如此大礼,只是旱灾未平,夏修寝食难安。”太守脸苦闷地看着我,道,“可是大人啊,干旱乃是天灾,这龙王不愿下雨,这下官也是没办法的啊。”
我听后不禁有些置气,“罢了,你且先把灾民的名册和聚居地核对后交予我,再把朝廷分拨的赈灾银两的用途和账本拿来。还有……”我瞥了眼桌上的大鱼大肉,“以后这些东西也别拿来了。”
本就是重灾之地,又在季敏攸的眼皮底下,找死的事,无能莫做。
太守“噫?”了声,“那……大人要吃些什么?下官这就派人去准备。”
我皱皱眉,“清粥小菜即可,灾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太守听后热泪盈眶,“大人如此体恤,下官望尘莫及,大人能来此处赈灾,实乃侓地之福啊!”太守边说边擦着眼泪,“下官本也不想如此铺张,只是六王爷对下官千叮咛万嘱咐,说夏大人出身富贵,非琼浆而不饮,非珍馐而不食。”
什么?!……原来竟是这般。我揉揉眉心,“下去吧。”
“是。”太守缓缓退出。
我靠在椅子上,季敏攸啊季敏攸,如今已是条绳上的蚱蜢,旱灾不平,你我皆难辞其咎,如是这般,你竟也还要捅我刀吗?
我不由想到了那日的茶饮,那日的偶遇,那日的巧合……我闭上眼睛,轻揉太阳穴。这时,门被人“吱呀”推开,怕是太守府的小厮吧,我心想。我心中烦闷,失了往日的平和,“把桌上的东西收了便走吧,别留在房里,凭白添扰。”
那人步子滞,然后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碗筷碰撞,叮叮咚咚。我长叹口气,“聒噪!”这太守府的奴才也未免太不知规矩!
之后,我忽然感到太阳穴阵冰凉,却是有人在为我轻轻按揉,那人动作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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