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下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季问洛冷声说,“你去给我盯着季敏攸,什么岔子也不能出,他要是有异动,随时向我禀报。明白了么?”我听后心中惊,“可是,五王爷他……”
“呵……蠢货。”季问洛冷笑道,“你以为你真是升官了?敢在律地出那么大的岔子,神仙也保不住你。”
“……”
两天后,去皇陵视察的公文放在了我的桌子上,只写明了去任的官职,却既没有写要做的实事,也没有写回来的时间,想来竟是段长久的流放。
此次圣上升我为侍中,却又下令将我调离京城,明升暗贬,其中警告早已不言而喻——圣上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父亲看了公文后连连叹气,却也无可奈何,只是说,圣上从前本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被权力包围了太久,也终究变得不再是从前那个人了。
父亲和我说了很他和圣上年少时候的事情,那时圣上还是个落魄的皇子,因为失宠,连饭都吃不上,父亲便时常去御膳房偷点心,次不慎偷了哪宫贵妃的安胎药,两人均是不知,只道是不常见的补汤。喝了以后,宫中传闻安胎药被偷,父亲和圣上抠喉吐药,差点把御花园的池水都弄脏了。
我听后,也只觉宛如书中梦游场,不敢信以为真,而父亲却是唏嘘不已,只道物是人非。
杀伐果断,寡恩薄情。
缺不可称之为帝王。
无论是季敏攸也好,季问洛也罢。
飞鸟尽,良弓藏。
狡兔死,走狗烹。
如若有朝日,新帝登基,普天同庆下,夏家又会是何种光景?这夏家的百年的基业,又是否会断送在我的手上?为官数载,我又是否能全身而退?
这切,谁都给不了答案。
我走的时候,已近深秋,黄叶落去,红枫如焰,秋姨哭喊着要和我同行,但我没有答应,她年纪大了,受不了这样的奔波。而我带的随从,却比从前少了。
行到官道的时候,有群人在活埋个女子,她哭得声嘶力竭,我被这哭声吵醒,刚想询问林谨发生何事,却听那女子大喊,“夏公子!救我啊!我是烟儿啊!”
“夏公子!救我啊!救我啊!我是烟儿啊!”
……
尽管那声音已经十分喑哑,却还是透着熟悉,林谨在车窗外小心地说,“是个全身长了烂疮的疯妇。”
我撩开窗帘,土堆外,只有只手还抓着石头并不放开,那只手,干枯发黄,鲜血淋漓的。
我放下窗帘,揉揉眉心,才发现时间消磨了点东西。
“走吧。”
车驾启程。
这天夜晚,烟花绽放在宣都的夜空,璀璨得不可世。世人只知今日是公主凝幽的生辰,却不知道,有少的人,也死在了这烟花之下。
☆、此时此夜“难为情”
官榻已经十分陈旧了,大门上都满是烟尘蛛网,推门进去,也不见有人阻拦,走到很里面了,才看见有个老叟在烧水煮饭,耳朵已经不灵光了,费了许久的劲,才知道他是这里的护院。
这所官宅,距离上任官员的使用,已经数十年了。这所宅院不大,只有间较大的房间,是卧室和书房合并的,还有间比较小的单间,其余的,便都是通铺了,好在我没带几个人,不然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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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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