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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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许絮走远,宋月歌还在想不分男女,受欺负不应该还回去么?

“容钰谢过宋王爷。”

容钰抱拳表示感谢。

宋月歌注意到容钰和表弟容若的区别,容钰高高瘦瘦的,眉目更多些男子气概。容若不是很高,面纱盖住大部分脸,还化了妆,她从方才一直以为是个女的。

“无碍,无碍。好歹这是我的地盘,怎么能袖手旁观。”

容钰突然脸色一变,“宋王爷可否看下表弟,我把玉佩忘在了中午吃饭的地方,去去就来。”

“喂!”

宋月歌喊到,容若健步如飞完全快速跑了过去,硬是把容若留给自己。

两人互看了一眼,容若鼓起勇气,轻声说,“我表哥总是风风火火的,给王爷添麻烦了。”

宋月歌没在意,本来她也没事做。

“表哥体力比较好,他知道带着我会放慢不少...”

“你表哥不会还练功吧?”

“是、是的。”

不受他人眼光的影响,依然我行我素做自己想做的事,在这个女尊男卑的地方生活有段日子,肉眼可见对男子的不公平,她倒是佩服起来容钰了。

“肯定挺不容易的,就算受到别人的议论和异样的目光还坚持。”

容若没想到宋月歌用夸赞的口吻说出这种话,和其他人不一样,换做他人知道男子习武多的是唾弃,在这里男子应该琴棋书画,婚后才好相夫教子,让妻主省心。

“王爷说的可是真心话?”

宋月歌对上容若的眼睛,她才意识到这双眼睛多么的灵动,微微上扬的眼尾,忽闪忽闪的。

“那肯定啊,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真好。”

“王爷果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那双眼睛多了份娇羞,容若喃喃自语,低下头双手捏住衣角。宋月歌不仅没有说他女装觉得奇怪,还夸他漂亮,出面维护他,也不会用异样的目光看待表哥的行为。

窃喜还没来得及持续多久,容若觉得头晕目眩,一股热流遍布全身,就连呼吸变得急促。

宋月歌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容若的肩膀,掌心刚触及他的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滚烫。

“你没事吧?”

“没...没事...”

看容若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索性一把抱起容若往凉亭走去。

“王爷!这样、这样不妥!”

容若烧的迷迷糊糊的,感受到逾越的举动,毕竟男女有别,何况是未出阁的男子。

“你坐着,我去叫大夫。”

宋月歌哪顾得上那么多,快步走到前面拐角的凉亭,将人放在石凳,还没送松手容若拉住她的衣袖哀求道。

“别去...中了春药而已...”

春药而已?宋月歌愣住了,这么狗血的事都能碰到,怪不到许絮离开时莫名其妙的话,原来是这样。

这时的容若也明白自己根本不应该念旧情喝下那杯,许絮给的茶水,她不会好心到那个地步。如果今天没有遇到宋月歌自己肯定会被许絮想尽办法带走,极有可能失身...

再不济按照许絮的手段,听别人说不从的男子她都会当众把人脱光,先让人失去尊严和羞耻心,接着不可言喻的调教,直到服从。

宋月歌不知道要不要撒手,一抬头看到容若的眼泪顺着眼眶流出,打湿了面纱。

看到男生哭宋月歌一时不知所措,她谈过恋爱,可是那些男朋友有些自尊心不肯轻易流泪表现出柔弱的一面。

“王爷您把我丢进湖里好了...”

虽说是大夏天,可是把人扔水里,宋月歌实在做不到。

容若不愿意让宋月歌为难,自顾自放开手,克制住身体的欲望,起身向围栏走去。

宋月歌一把拉住容若的胳膊,容若又羞又恼,羞于当着喜欢的人中了春药,自己被抱着一路到亭中。恼在自己不检点的行为,之前他还幻想过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现在他一定会被当做放荡之人,何谈在一起呢?

容若的眼泪模糊了眼睛,挣扎着从宋月歌的手挣脱。

宋月歌被挣的胳膊疼,男子的力气不容小觑,再挣扎下去胳膊恐怕要脱臼,又不能放着不管。

于是从背后抱住容若,他的身子瘦弱,轻松环住了腰腹。

人这么瘦,力气却这么大...

“容若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吃你豆腐。”

“我不听!我知道您是可怜我。”容若知道宋月歌抱着他,是为了不让他跳进湖里。男女有别,从小深受此观念的他被抱着,就是告诉自己中了春药,不然不会这么靠近他。

完全出于可怜,假设今天有别的男人和自己的情况一样,宋月歌说不定也会这么做。

想到这些,容若心里更难受了。

“我怎么是可怜你,我是帮你。”

“如果您不是可怜我,那么请您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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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歌以为他在闹脾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闹脾气,鉴于有过前任,先道歉是万能公式。

“我道歉,我不应该抱你...”

宋月歌话还没说完,容若哭的更厉害了。

“你怎么越哭越凶了?”

“只要您吻我,我就相信您不是可怜我。”容若带着哭腔,听的她内心怪不好受的。

“好,好,你转过身,起码要把面纱摘了。”

宋月歌被吵的头疼。

容若乖乖转过身,面对面。

泛红的眼眶,泪水打湿了睫毛,微微颤抖的手摘下面纱,意乱情迷的抬起头盯着宋月歌。

那一刻宋月歌愣了,白皙的皮肤因为春药泛红,含情脉脉带着几分娇羞的眼眸,忍不住把目光落在涂了胭脂的嘴唇娇艳欲滴,和充满阳光之气的男子不同,却别有一番风情。

容若低下头,他一时冲动说出羞人的话,冷静片刻认为自己违背了男德,主动求欢是大忌。

“王爷请您放开我,容若...容若糊涂...唔!”

容若错愕的睁大眼,眼前放大的脸,唇上的温度,证明宋月歌真的亲了自己。

宋月歌再也受不了他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吵的头疼不说,看起来很诱人。

唇齿之间,宋月歌先用嘴唇吸吮着他的唇。第一次的容若下意识想要后退,一只手摁住了他的后脑勺,强迫他张开嘴,舌头伸进他的嘴巴。

容若早就欲火难耐,忍了半天,这一吻前功尽弃,彻底放纵了原始的情欲,大概和喜欢的人接触容若学着与她的舌头纠缠。

要说有个人引导,学起来很快,渐渐的能听到互换口水的声音。

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宋月歌,自从和前任分手,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做过,加上对方这么主动。

宋月歌的手探入容若的领口,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容若靠在她的怀里,察觉到腹部时不时会蹭到勃起的地方,早些年看过的春宫图,容若知道是什么意思。

吻到气喘吁吁,喘息的功夫,容若主动解开外裳,还泛红的眼眶湿漉漉的看着宋月歌,“去假山后面比较保险...”

宋月歌第一次知道硬了是多么难受,听容若有意继续,立马横抱着他,三步两步走到花丛中的假山后面。

两人刚稳住,容若不想他不好过,又不好意思直接,自己主动亲了上去,小手摸到宋月歌的裤裆,隔着裤子来回抚摸着。

宋月歌觉得这样太慢根本起不到作用,在现代和男朋友做爱用的假阳具,根本不知道口起来和真的做起来的快感。

宋月歌终止了亲吻,直言道:“你会口吗?”

容若顿时满脸通红,春药折磨的他总是想起看过的春宫图,不经意之间带入其中。

“我、我只看过。”

“没事,我教你。”

容若点点头,尊下身子。宋月歌快难受死了,利索的褪去衣物,底裤推至大腿。

望着活生生的肉棒,容若颤颤巍巍的靠近,伸出舌头舔了下龟头。宋月歌只觉得浑身触电般,很舒服。

“含住。”

容若听到后乖乖的张嘴含住了龟头,偷偷望着宋月歌的表情,没有不悦的表现,他的舌头舔了舔前段,立马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充斥着口腔。

“你嘴巴包着牙齿,别碰到它。”

说完宋月歌顾不得磨磨唧唧一步一步的耐心指导,而是摁住容若的脑袋猛然的往前突进,进去的时刻炽热的口腔让肉棒更大了些。还有灵活的舌头若有若无的碰到肉棒的壁部,宋月歌扶着容若的脑袋来回抽动。

容若只能配合着动脑袋,努力用嘴唇包着牙齿,嘴巴被肉棒撑的满满的,膝盖跪在地面来回的摩擦,开始还是慢慢的节奏。

越来越快,每一次总是定到咽喉深处,容若差点呕吐,当看到宋月歌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强忍着嘴巴的酸痛,膝盖的疼痛,直到什么东西喷洒在口腔。

宋月歌射完才意识到只顾自己爽,射到了人家的嘴里,她赶紧抽出还硬挺的肉棒。

容若瘫坐在地上,怕别人听到,尽量小声的咳嗽。口腔里全是精液的味道,多余的精液顺着嘴角流出顺着下巴低落在领口,不算好闻的味道,却是喜欢的人给自己的。

这种感觉容若说不清是种了春药,还是怎么的,有了这种下流的想法。

伸出舌头舔去流出的精液,这一幕被宋月歌看在眼里,衣服凌乱的男人被口射,还当着面品尝她的精液。

不知道什么时候,容若解开的衣裙,露出光洁的肩头,半脱半穿的样子多了些诱惑。

容若看到射过一次还坚挺的肉棒,上面还残留着精液,迟疑片刻,跪好姿势摸上肉棒,问宋月歌,“王爷我...我能舔干净吗?”

宋月歌不知道他是明知故问还是装傻,坏坏的勾起嘴角。

“就按照你说的,舔,干,净。”

容若小心翼翼伸出舌头,每舔舐一下就能感受到肉棒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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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精液的味道虽然不好,可是能让喜欢的人舒服也算值得。

好不容易舔干净了,宋月歌忍了半天,故意在容若喘息的时候,坏心眼的塞进他的口中。

他也不反抗,默默地承受,最后再一次射在嘴里,不但没有弄干净,还弄的嘴巴里,衣服上沾染的更多了。

容若自知理亏,要不是中了春药,一向不近女色的宋月歌怎么可能会跟他这种,没有特色不突出的男子做爱。

按照宋月歌的要求,吞咽了口中剩余的精液,连下巴流出的他用手指刮过塞入口中。

看着如此举动,宋月歌觉得射了两次没有缓解,反而更想深层次的进入。

容若看肉棒还剩余的有,想伸手被宋月歌拉了一起来,转而将他压在假山上。

“王爷,您...您是想要我?”

宋月歌被容若的话惊醒,她做了什么啊?

趁人之危不说还这样对他,这下真的成了欺负人。

她拉开距离,略微抱歉的看着满脸通红的容若。

“我知道了。”容若垂着眸子,强忍着内心的痛,做到一半连能拒绝他的身子,最后一步都不愿意,他死死的咬住嘴唇。

春药不会做一半而好受,而是越做越难耐,除非做到满足或者失效才行。

容若从冰凉的假山吃力的起身,慢慢的穿好衣裳,泪水不知不觉夺眶而出。

一旁的宋月歌觉得自己的冲动了,也真的欺负了人家,现在拍拍屁股走人不合适,瞧着容若逆来顺受的模样。

搞得好像是她宋月歌中了春药似的,发泄完把人丢一边。

“容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您瞧不上我这种身份,我不过是嫡子,今天容若谢谢您愿意帮我…”

宋月歌不想听他瞧不起自己,他这样自己也有责任,不等容若穿好衣服。她一把揽过容若的肩膀对准喋喋不休的唇吻了下去。

容若睁大眼睛,嘴里还有精液的气味,被这么吻的话...何况他一定又是可怜自己才会这样,想到这些,他双手捶打着宋月歌的肩膀,但没有用力。

打的容若手都酸了,身体又受到春药的影响,陷入了情迷之中。

恍惚之间他听到了句话。

“我会负责的。”

这句话击败了容若的底线,任由宋月歌的手扯开才穿好的衣裳,当捏住胸前的红缨,他忍不住的呻吟。

容若说话的时候柔柔弱弱的,娇喘起来更魅了。

她想要容若舒服,将容若压在身下,牙齿轻轻咬着男人的耳垂,手指揉搓着硬了的乳头,嘴唇一路顺着脖子、锁骨,到乳头。宋月歌吸吮着,奇怪的是乳头肿胀的程度夸张了些。

容若未经人事,眼下嘴里哼哼唧唧的,别的事身体酥酥麻麻做不了别的。

宋月歌觉得差不多了,褪去他的底裤,没想到他也有用男性的器官,不过尺寸相对小些,刚才激烈的事他是怎么忍住不射的?

当摸上容若的下体,容若别扭的伸手挡在前面,难为情的说,“王爷,您不要碰..哪里脏..”

女尊男卑的时代,从来没有女性会取悦男性,他她们觉得男性取悦她们才是对的,更何况她要用手摸不干净的地方。

“好吧,那你背过身,屁股撅起来。”

容若趴在假山,按照她的要求把屁股抬得高高的。

宋月歌环住男人的腰,捏住他的龟头。

容若疼的直咧嘴,嘴里还是说着,“您不要碰,哪里很脏的...”

“刚才你不是吃了我的,难道我和你的不一样?”

她边说边来回套弄容若的小肉棒,渐渐地在她的手里变大,要说同样的器官敏感点也差不多,宋月歌掌心摩擦着龟头,不一会马眼里分泌出液体。

容若闭着眼,他怎么都想不到,堂堂王爷为了一个男人帮忙打手枪,平时容若没想过这方面,第一次源源不断的快感,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涌出。

越想越害羞,上厕所的地方被女人握住,关键是他快忍不住射了,在没有女方的同意私自射精是违反的,可是,她就故意欺负他。

“呜呜呜...要射了...”

瞬间,宋月歌的手粘上了精液,她不喜欢精液的味道,现在却是润滑剂。

容若还在低泣,宋月歌把黏糊糊的精液涂抹在他的屁眼处,试图用指尖进入,没想到轻而易举的进入了一点。

刚进去一点,容若紧张的收缩将手指吸的紧紧的。

“王爷...我不怕疼,您直接进来就可以。”

“你说什么话呢,怎么可能不疼?”

宋月歌拍了拍他的屁股,以示惩罚。

“宫中的公公会定期把玉势让我们用,为了以后好服侍妻主...”容若越说越小声,脸红的可以滴血。

她大吃一惊,合计着这世界男子必须依靠女子附着,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女性,宋月歌还是更喜欢男女平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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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容若总是这么自卑,怜悯油然而生。

不过容若的话没有错,初次做不可能一下子进入的这么顺利,接下来的两指到三指,在呻吟中容若又射了。

肉棒抵在屁眼,怕容若紧张,宋月歌亲了亲容若的脸颊,温柔的口吻,“疼就告诉我。”

“嗯。”

得到容若的回应,宋月歌缓慢的进入,由于有前奏,就算很紧进去的也很顺利,她觉得真切感受到肉棒被包裹,里面热热的很舒服。

容若闷哼了声,想必假的玉势,宋月歌要大的多,还会在里面跳动变得更大。

觉得容若适应了,她才轻轻的抽插。

开始容若不习惯,很开春药的作用下,忍着呻吟声,只剩下撞击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宋月歌第一次觉得真实触感舒服太多了,慢慢加快了速度,屁股流出的淫水在来回的抽插,发出水声。

不经意间大脑一片空白,容若觉得宫口被顶开,每次插入总是又凶又深,身体撞在假山抵不过快感,不一会肚子热乎乎的。

容若才稍微清醒,她射在了体内,意味着自己很有可能怀孕。

没来得及说,宋月歌新一次的冲击开始。

直到回去的路上,马车内。

容若的屁股里还留着精液,打湿了底裤。

“表弟你披头散发的,钗子掉了都不知道么?”

坐在对面的容钰找到玉佩回来,发现只剩下容若一人,看到他泛红的眼睛就知道被许絮欺负所故,怎么一说话嗓子还哑了?

“嗯...我自责没有把话跟许小姐说清楚。”

“哭很久了?表弟你呀别什么都怪自己。”

容钰无奈的叹了口气,表弟从小就自卑敏感,怕他难过就不再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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