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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歌吃着早饭,心里多少有点郁闷,一大早醒了发现容若不在,映霜告诉她一个时辰前已经离开王府,以满月回门为理由回了容府。
至于招呼都不打的就走么?也没告诉她回门的这回事,不过也是自己话放在前面说要保持距离,那就随他好了...至于半夜偷袭自己,用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了,总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话说回来成婚有一个月,都没发觉时间过得如此之快,玉佩容钰一直不肯回信,回现代的计划迟迟没有进展。宋月歌长长的叹了口气,瞧着桌上的小菜没什么胃口,在府里宅了一整天。
直到晚上。
燕飞羽穿着稍花哨的绣花红襟裳所,没了面纱,姣好的容颜冲着自己笑,不同平时的风格,在大街上不少女子偷偷的打量他。
“没想到王爷还愿意和飞羽同游。”
“在府中无聊的狠,出来逛逛没什么不好。”
她并肩在燕飞羽身侧,晚上没事做,不,准确来说是整天都没事做,全当散散心。
宋月歌左看看右看看,撞见路过的女子目光游走在燕飞羽身上,她在想要是容若打扮打扮是不是也会有许多人这样看,岂不是很麻烦。
要是跟他同行的话一定会被人议论,然后再拿她做比较,她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比较来比较去而已。
宋月歌拍拍自己的脸,不想去想容若那张脸,不愿意心里念叨。
“王爷您怎么了?”
燕飞羽奇怪的问道,在他看来王爷好好的突然拍自己的脸,实在太奇怪。
“没事,有蚊子而已。”
“春天就有蚊子么...?”
看燕飞羽半信半疑的表情,她随便找了个话题转移,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人堆。
“我们也过去看看。”
宋月歌快步走向,燕飞羽只好小碎步跟上去。
站在人群外层,小贩在买卖捏泥人,有兔子有花朵,有人偶,捏的惟妙惟肖。引得许多人围观,还有不少排队等当场做出的新图案。
燕飞羽很少外出,在他乡求学时也很少外出,一门心思都在琴上。新鲜的东西自然让他感兴趣,他扫了好几遍图案样品,最后略微抱歉的说:“王爷能等我会吗?我想要个牡丹花的图案。”
“行吧,不要太久就可以。”宋月歌双手抱臂,在人群外等着。看人多就不想凑热闹,而且在现代手办类的东西,她不是很感兴趣,但是人家都这么说了,肯定要给面子。
燕飞羽得到她的同意,转身往人群挤去。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她无聊的四处看看,长长挂起的纸灯笼,人来人往,小贩不断的吆喝声,京城果然繁华。
突然她的目光被一抹浅蓝色吸引,捏泥人对面的商摊那张脸,仰起头在看什么。宋月歌移动目光,是位女子,隔着人群,她能隐约看到两人说说笑笑的,容若居然对别人笑那么温柔到底是做什么!?
还从商摊选了束带,显然藏青色的颜色给的是穿着同色系的女子挑选的。
宋月歌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怎么随便逛个街,都能看到所谓的妻子和别的女人有说有笑,还送礼物的。
难道,难道自己被绿了?
还说什么最喜欢自己,爱的人是自己。昨晚莫名其妙的主动,现在转眼移情别恋了么…
眼看两人选好付过钱要走,宋月歌看了眼人群,实在没工夫管燕飞羽了,犹豫片刻还是跟在容若和女子后面。
一路上两人也没牵手,倒是其他路人看到名女子遮遮掩掩,探头探脑的,着实滑稽。
跟到小路口,宋月歌躲在大树后,悄咪咪的暗中观察。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就分开了。
等到女子走远了,宋月歌看了看周围街上没什么人,一般人都在大街上闲逛,何况容府门前的整条街就容府一座府邸。
连忙跟上前,她一定要好好跟容若对质,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假?
越想越生气,宋月歌小跑到容若旁边,一把握住容若的手腕。
容若惊讶的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宋月歌,愣了下,接着眼神慌乱的垂着眼,小声说道:“妻主,您找容若有什么事吗?”
他慌了,他慌了,慌了等于心虚了。
那可不,能够和女子偷偷约会,送礼暗送秋波,还能和现任如此镇静的说话,表现的跟没什么似的,可惜的是他的慌乱露了马脚。
“你就这么爱偷偷摸摸的?”
宋月歌阴阳怪气的语气使容若更加不安,难不成妻主白天一直没人来寻自己,在生气他一声不吭的走人。纵使白天给了他机会等他主动回府道歉,可他却依然选择不回。
“妻主、妻主您先别生气…”
做了这种事还让她别生气?宋月歌一听更生气了,在自己看来种种表现就是心虚,气不打一出来。
恶狠狠的用手捏着容若,强迫他抬起头面对面。
“好啊,我可以考虑
', ' ')('考虑消消气!”
看着他吃痛扭曲的小脸,红红的眼眶,楚楚可怜的样子,莫非自己一直被他柔弱的表象给欺骗了?
曾经说过的爱,对她的好简直是讽刺。
宋月歌粗暴扯开容若的衣领,低头一口咬在脖颈。
“妻、妻主!?”
容若惊呼,脖子的疼痛令他直皱眉。不可以,在街上不可以,万一被人看到...就算妻主真的生气了也不能在街上...可是他用力护在胸前,被宋月歌当做他在抵触自己。
于是宋月歌双手把他的胳膊牢牢的固定在背后,容若害怕了,哀求的口吻,“妻主、外面不可以,会被人看到的…”
“你忘了第一次我们也是在外面花园野战,你当时可没说这些,而是一心一意的在假山后面吃肉棒的。”
她的话让容若羞愧难当,是啊,妻主不会无缘无故的骂他下贱,全都怪他总是忍不住渴求妻主的进入,还轻而易举的打开宫口迎合,像个荡夫般。
宋月歌气头上,没在意容若一言不发难过的样子,埋头舔舐着方才咬过留下的齿印。
幽暗的小街没有什么灯光,容若任由妻主脱下衣裳,承受着轻柔的吻落在锁骨、胸口,还有在她口中变硬的乳尖,直到她粗暴的用牙齿摩擦乳头,还不断的用舌头吸吮。
他受不住的发出细弱的呻吟。
“看来你喜欢粗暴点的对吧?”
宋月歌试探从温柔到粗暴,听到想听的呻吟,戏谑的语气,令容若难以启齿。
容若知道只要妻主碰他的身体,自己就回不由自主的有反应,哪怕被说着下贱,被粗暴的对待依旧还有反应。
他再清楚不过自己身体的反应,全都怪他一心一意的爱着妻主,妻主给的他都喜欢。
他不再闭着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颤抖的说出,“是...妻主的一切容若都喜欢,容若下贱、的身体妻主喜欢就好...”
“没想到你对你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还不乖乖的裤子脱了,把屁股撅起来。”
宋月歌收回手,冷眼看着容若一点一点脱掉衣裳。
在春天的晚上他冷的忍不住颤抖,心里全都是妻主的话,冰冷的墙触碰到胳膊,容若努力撅起屁股,接着几下重重的巴掌落在似乎,啪啪的声响在耳边听的一清二楚。
“昨天晚上那么主动是为什么?”
宋月歌打那几下,不过是小小的惩戒。
“我...是容若的错。”
容若背对着宋月歌,咬着唇狠狠心,他不能说。
“你有必要下贱的那种地步吗?”
宋月歌想到说不定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会主动献身,在别人身下娇喘的样子,她快速退下裤子,完全没有任何前奏直直的进入屁眼。
意外顺利的进入,她继续口不择言,来发泄不满,“仅仅这样就湿了,你还真是放荡不堪。”
说完用力的来回抽插,容若的胳膊和头撞在墙上生疼,硬起的乳尖碰撞在冰冷的墙,他的腰弯到麻木,仿佛只剩下屁股从开始的痛变的舒服。淫水源源不断似的流出屁眼,撑开的屁股缝里满是淫水顺着流下。
那种快感容若不能自拔,突然宋月歌拔出鸡巴,仅仅用一根手指来回进出他淫水纵流的屁眼。
容若夹着双腿,试图弥补空虚,虽然妻主的大鸡巴撑的有点痛,可是每次总是顶到宫口,此时宫口被插的很开,他好想被狠狠的顶在最里面,再被滚烫的精液射满一肚子。
宋月歌听着他的呜咽,像小动物发出的闷哼。
她眯着眼,指甲扣着内壁,收缩的内壁果然夹的很紧,还能重新听到夹杂着痛苦的尾音。
毫不怜惜的揪头起容若的长发,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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