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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时,宋月歌直奔容若房间,门口的丫鬟见到王爷风风火火的样子,面面相觑却不敢开口。
映霜担心的跟在身后,她寻思着主子看到后该怎么办?连大夫都那样说了……
床边照顾的丫鬟行了礼,映霜示意他们赶紧下去,宋月歌伸手到床上人的鼻前。此时耳边仅剩下窗外鸣叫的鸟声,其他再也听不进,连呼吸声都忍不住屏息。
短暂的几十秒如同百年千年,如此漫长,她克制住颤抖的手,紧盯着眼前人,祥和的表情仿佛像睡着了般。
宋月歌摸上他的手冰凉的肌肤,怎么会这样?
她的身体掉入冰窖似的,从心底开始蔓延至全身。
“把大夫给我找来……!”
“是、王爷。”
映霜看在眼里,扭头跑出房间。
宋月歌呆呆的坐在床边,脑海里想起那张笑颜,漂亮的眼睛似乎总因为自己而哭泣…挂满泪珠祈求她不要离开,卑微的模样令她的心隐隐作痛。
心里冒出另一个声音,是因为可怜他对吧。
可怜?她盯着掌心冰冷消瘦的手,细长白皙的指尖布满了细小的划痕,骨节分明的吓人,衣袖露出的手腕很细,两手指环着还能多出小半截。
没遇见的前十几年他究竟怎么过的,遇见他以后自己也不曾给过容若好脸色,他总是小心翼翼的讨好自己,这半年她宋月歌过得稀里糊涂。
一心想要回去,把古代生活的日子过得随随便便,随便的结婚,随便的给他一个名分、衣食住行。殊不知对容若多么的不公平,随便对待感情是最不可取的。
经历过漫长的一夜。
朦胧中宋月歌听到了有人呼唤她的名字。
直到从床边爬起,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容若疑惑的表情。
“妻、妻主,您怎么睡在这里?”
宋月歌眨眨眼,确定这不是梦,一把握住了男人的手,容若吓了一跳,靠坐在床头以为妻主做了噩梦,因为他从没见过妻主露出惊恐的眼神。
“妻主做噩梦了?别怕……”
容若话还未说完,宋月歌坐在床边紧紧的搂住他,他立马红了脸低着头小声喃喃着。
“妻主…大白天您这样…”
“容若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宋月歌不想轻易松开,她可能真的做了场噩梦,现在能够醒来最好不过。
“没、没有。”容若不知怎么突然这样,可是他却贪心一时的温柔,从来没有妻主主动靠近。
“昨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宋月歌清晰的记得亲自验证,不是梦,她亲自守在床边一夜,就算大夫告诉她耐心等着,没有合适的药物医治,她不信,她守着,她害怕此时才是一场梦。
不由的搂的更紧。
“没有…”
容若老老实实的靠在妻主怀里,他似乎睡了很久,一醒来便看到妻主在床边趴着睡觉,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自己房间,可是看到妻主睡的熟就没有打扰。
一阵沉默,宋月歌缓过神确认这不是梦,她能够听到容若的心跳声,由于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难得晨间的安宁。
是否之前他也是如出一辙强烈的心跳,只因她一人而动?
她又想起那个夜,那个女人和容若暧昧的举动,心里暗暗不爽,手慢慢顺着男人的身子找到衣角,钻进去抚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
容若哼唧了几声,没有阻拦,红着脸垂眸暗暗盯着妻主的手,划过胸膛,揉捏着乳尖。
真实的触感,使得容若嘴角止不住呻吟。
宋月歌的低头吻上男人的脖颈,夹杂着吸吮,酥酥麻麻的触感惹得容若止不住的扭动身体,试图驱散奇怪的感觉。
随着乳尖被拉扯,揉捏,慌乱的心跳,气氛瞬间变得暧昧不已。
“王爷!主持他……”映霜冲进房门,看着眼前景象,尴尬不已,“王爷之前您说,关于主持的事需要立马告诉您,奴婢、奴婢知错!”
映霜自知坏了王爷的事,立马认错。
宋月歌得知方丈的主持主动找上她,回到现代的心又再次蠢蠢欲动,是啊,她怎么能忘了最初的目标,忘记家人,甚至忘记朋友。
她收回手,深深的看了看容若,他正慌张的收拾衣服。
“本王现在过去。”
宋月歌扭头对着容若说道:“等我。”
“王爷且慢。”
门外出现的人,正是方丈。
素衣装扮着实是寺庙的同一习俗,他背着包裹,“王爷不介意的话,可否进去一说?”
“好。”
宋月歌按住容若要起身,她认为应该好好的歇息,昨天奇怪的事情还需要不断的找大夫,确定到底是为何,要是发生同样的事,她无法接受。
“不必上茶,我有话跟两位说。”
映霜想着倒杯茶,看了眼王爷的指示。
“嗯,映
', ' ')('霜在门口侯着。”
映霜行礼,说了句,“是。”
关上房门,方丈紧接着说道:“王爷不必起来。”
宋月歌本不想离开,听方丈这么说,坐在床边没动。
方丈自己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慢悠悠看向宋月歌,“王爷可还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等价交换?”
“记得。”
她如实回答。
“容夫人还是您自己亲口告诉王爷比较好。”
容若为难的捏住被子,轻轻咬着嘴唇,“妻主,是容若擅自做主跟踪了妻主,只是容若也没有做到等价交换,让妻主失望了...”
“不,容夫人您做到了。”
容若不可思议的抬头盯着方丈,宋月歌听的云里雾里。
“用您的命,难道不是等价,或者说无价。”
宋月歌听到这里才明白,躲避的日子里,容若私下擅自做主,昨天会突然死去,真正验证了等价交换的达成。
可是,现在容若醒来,又是怎么一回事。
容若惊讶的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那天她哀求方丈无论如何都要帮助王爷,哪怕是自己的性命…方丈只说了考虑考虑。
“方丈,我决定不回去了,不能自私的剥夺别人的性命,以后我想还会有别的解决办法,也许有新的等价物品。”
她不能让容若死去,为自己死去,为了自己付出太多太多了。
“妻主!?容若报答您给我正室的位置,吃饱穿暖,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低看容若...而且您和燕公子确实很般配、”
容若坚定无比的诉说着自己的心意,他盯着宋月歌的眼眸,很多话无法说出口,他早就做好了被舍弃。从王府出去,被其他人指指点点的议论。
“只要、只要王爷您获得幸福。”
他笑了,眼泪瞬间涌出眼眶,一个人的时候总想着能够为妻主做些什么,如果真的能够死去,妻主能够幸福,那便算对得起自己私心把妻主捆绑在一起生活。
宋月歌愣住,那一刻她好像明白了,那不是怜惜,准确来说是喜欢。
在不知不觉中,他占据了心的一部分。
为了逃避,不断的找借口,不承认这段感情。
宋月歌伸出手擦拭着泪珠,滚烫的泪珠,从漂亮的眼睛流出,她忍不住温柔说:“对不起,总让这双漂亮的眼睛流泪,不应该的...”
“王爷,今日来是想告诉您可以回去了,不过要等到何时的时机,因为您坚守了这份感情,放下回去的执念,为了心爱的人留在这里。从开始您就不该来到这里,就当是给您的补偿。”
这封信,是后来几天收到的。
当天方丈看着两人深情表露,不忍打扰。
宋月歌看完信,放回信封,用烛火点燃,这份秘密随着火燃烧成粉墨,夜风透过窗户吹的一干二净。
“妻主,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容若从屋外推门而入,单薄的身子披着外套可就进来了。
这几日好不恩爱,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一起用餐,最重要的是还出去春游,把容钰给叫上,证明给他看,宋月歌才不是薄凉之人。
完全因为爱才在一起的。
“遵命。”
宋月歌半开玩笑,牵着容若的手走在小院里。
深夜。
“妻主,今天不是安全日,不要射里面,大夫说不能吃太频繁了...啊!”
容若的子宫口被轻易的打开,又到了最里面。
“不要射!啊啊啊啊”
他无力阻拦妻主的攻势,何况自己心甘情愿的,渴望妻主的进入,一阵阵滚烫的精液射在肚子中,呻吟过后喘着粗气。
“那就要个孩子好了。”
“妻主...”
容若媚眼如丝,压在身上的宋月歌忍不住借着月光,吻了吻他的眼角,下体却没有拔出。
然后过了几秒,容若哼哼唧唧的妥协承受着无尽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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