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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羽呜咽一声,哆嗦着向沈世宁爬去。顶到结肠的假阳具不仅分量十足还异常光滑,就算拼命收紧括约肌也夹不住它,爬太快了甚至会掉的更厉害,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却几乎能感觉到龙头的沟壑挂在了肉袋的入口处。
沈世宁怔怔地看着任羽股间那根黑色的阳具,仿佛是一根粗壮的尾巴在左右摇摆。
露在外面的部分好长,这些全都要进入我吗?沈世宁躺在床上,体位是最普通的传教士,他忍不住拽过阳具放在肚子上比了比——啊,都快要到自己肚脐了。
任羽现在的姿势像个纯一,却也仅仅是“像”而已,即将进入身下人体内的东西不是他跨间狰狞恐怖的巨炮,而是那根粗长的假阳具。
他一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和袋囊,一手拿起另一端龙头对准沈世宁的后穴,又因为入口过于紧致,刺了几次都没成功进去。
鬼使神差般,沈世宁的双手捏着自己的臀瓣向外掰开,露出一个吐着淫水的小小洞口。等龙头真正进入,他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羞得眼眶通红。
就算已经高潮过一次,沈世宁也依旧很紧。任羽艰难地往里推进,当感觉碰到层阻碍时,他抬起头惊慌失措地看向主人。
尚北澜一边撸动鸡巴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他了解每个人的接受能力,点头鼓励道:“不用担心,他可以的。”
“我不可以!我真的不行……呜呜……不要了,太多了,不能再进来了。”沈世宁用小臂遮住眼睛,全身僵硬无比,“啊啊……不行的……好疼……北澜我怕……”
任羽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更加为难地看着尚北澜。他能接受是他的事,并不代表他能强迫别人接受。
“好好,不进去,别哭了。”尚北澜用手指抹去沈世宁的泪珠,“既然不往里去,那就比赛拔出来吧。”
他轻轻一推,任羽又坐回床上,再把沈世宁也扶起来,让其用双臂撑着身子,将这两人摆成一个腿与腿交叉的剪刀式,原本粗长的双龙头现在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
“规则很简单,就是拔河,谁先全掉出来算谁输,只能用屁眼夹,其他手段都不行哦。”尚北澜边说边将任羽穴里的假阳具往外拽了拽,“可别说我偏心,现在两边差不多哦。”
想了想,他又增加些筹码,“输的人要接受惩罚,至于赢的人……我还没想好,暂定是一个合理的愿望吧。”
他嘴上说他不偏心,其实结果如何三个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游戏简直是为沈世宁量身定做,况且任羽吃进去的那端涂了不少润滑液,都不用对方夹,光靠重力就能滑出来。
不过任羽毕竟是运动员出身,该有的比赛精神还是有的。他收紧括约肌,慢慢向后移动身体,泡在淫水与润滑液里许久的龙头自然顺畅的拔出,当凸起的冠沟擦到敏感点,他全身一震停住了动作,向尚北澜投去委屈的眼神。
主人只是想变着法的惩罚自己罢了。任羽意识到这个事实,内心陡然升起一股期待。
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是把乳头勒起来坠着重物吗?还是说把阴囊捆得死死的,一滴也不露出来呢?啊啊,好期待。
他动得更快了,穴肉蠕动推挤着假阳具,出来的那段粗黑泛着水光,最后龙头也湿哒哒地落在床上,闭不拢的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尽显诱惑。
沈世宁完全是躺赢,他甚至连动都没动,这场比赛就已经结束了。正当他想提出再加赛一场时,尚北澜绕到任羽身后,先是扶正对方的腿,又推了一把,那一身肌肉仿佛泰山压顶般盖在了沈世宁的身上,两个人抱成一团,双双倒在柔软的床铺。
“啊抱歉。”任羽赶紧撑起上半身。他比看上去要重的多,每一块肌肉都是实打实的重量。
“没关系。”沈世宁摇了摇头,虽然有点喘不过气但还可以接受。更重要的是,任羽的巨炮叠在了他的肉棒上,平时没觉得有特别大的差距,现在一比可真是小巫见大巫,明明根部贴在一起,自己的龟头却只能够到对方的冠状沟。
任羽随着尚北澜的动作而动,鸡巴上爆起的青筋不断磨蹭着沈世宁敏感的龟头,让他不由得分泌出些先走液,在两人的小腹和阳具间粘黏,拉出些许银丝。
尚北澜握着假阳具又插回任羽的菊穴,然后用拇指抵着被操软的肉褶,又拉开一条小缝。
任羽顿时明白“惩罚”的内容,他惊恐地回头,“不、不行的,主人,骚母狗会被插破的……两根,两根不可以啊啊啊!”
“没事的,我相信你可以。”尚北澜一边说,一边用两根手指贴着假阳具往小缝里钻,深入穴内之后还分开手指,企图扩张出更大的空隙。
肉穴的褶皱被全部撑开,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空隙硬生生地要往里推进。任羽哭得比刚刚的沈世宁还要惨,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掉,哭诉着,“啊啊疼、我吃不下的……呜呜……太多了,我会被操坏的,坏了就不能给主人继续操了……。”
尚北澜装作没听见,按着任羽的尾骨猛地一挺身,整根
', ' ')('鸡巴直接插入,不留一点空隙。
“啊啊啊啊啊!!”任羽绷紧身体,肚子里从未有过的胀痛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被撑破。他下意识地想逃,却牵连到身下的沈世宁,那根极长的假阳具又一次顶回了结肠的入口。
尚北澜自诩端水大师,他每操一次任羽,沈世宁穴里的假阳具也会跟着往前顶。一个被双龙完全操开,另一个被顶开结肠,抱在一起的二人可谓难兄难弟,忍不住低声哭泣。
“啊啊……不要再进来了……这是什么啊啊……好酸、好涨……哈啊……要被破开了……唔啊啊啊!”
“主人轻一点呜呜……两根哈……太多了……啊啊……救命……操死骚母狗了……母狗要死了……啊啊……”
总是被滋润的小穴弹性良好,尚北澜咬着牙操了一会儿,便感觉任羽的肠壁自动分泌出了淫液。虽然鸡巴被束缚的感觉让他也不太好受,但有了润滑,抽插自然方便许多,况且这还代表任羽适应良好,可以更激烈地动了。
不光是任羽,沈世宁也渐渐品尝到了顶开结肠的美妙滋味。他穴里流的水根本止不住,顺着假阳具打湿了床单,留下深色的印记。
“尝到甜头了?”尚北澜按着任羽的公狗腰毫不留情地大力插入再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里,每次挺进都能结结实实地撞在稍硬的骚心。
任羽腰一软便没了力气,只能勉强用肘部撑着身子不让自己的重量全部压到沈世宁。他被操得双眼翻白,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后穴,脑子里只有越积越多的快感,除此以外什么也不知道。
沈世宁也够呛,他扶着任羽的肩嗯嗯啊啊地叫着,除了后穴的快感,阴茎和乳头的互摩也让他止不住流泪。一片茫然中他看到了尚北澜的脸,张开嘴想要亲吻,却因为中间隔了一个块头大的任羽,只能伸出鲜红的舌头,让尚北澜吮吸他的舌尖。
“啊北澜……我要去了!要高潮了……唔啊…要…要被假鸡巴操到高潮了——啊啊啊!”沈世宁先一步高潮,他胡乱地晃着头,鸡巴在任羽巨屌的挤压下吐出稀疏的精液。
任羽的肉穴也传来阵阵紧缩,即将到达顶峰,尚北澜怕他爽得失神,一没撑住真的压到沈世宁,就把他翻身放在一边,抽出那根假阳具,再插入自己的真鸡巴,狠狠顶弄。
“爽死了……啊…啊啊……主人……再用力操操我……嗯啊……对……就是这儿哈啊……”任羽的双腿架在尚北澜的肩上,身子折成一个角,高举着屁股任其狂操,“主人呜呜……爸爸……啊啊……好厉害……狗儿子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啊……”
被彻底操开的肠肉温暖湿润,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亲吻阴茎,尚北澜被吸得直哆嗦,更大力地戳在骚心上,似乎真有要捅破任羽的念头。
“……哈啊啊……要射了……要被操射了……好爽……啊…啊啊……主人也射给我………”
尚北澜差点精关失守,他倒吸一口凉气,“射到你哪里?”
“就射在骚母狗的穴里!”任羽尖叫着,“射给我……让骚母狗怀孕……啊啊……要给主人生小狗……啊啊啊啊!!!”
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任羽的后穴,尚北澜趴在他身上歇了一会儿,才把半软的阴茎抽出来,混着透明淫水的精液从艳红的洞口缓缓流出。
“小羽啊,我真是爱死你这骚样了。”尚北澜忍不住笑,亲了亲昏睡过去的任羽,再侧头看去,沈世宁也闭上眼睡着了。
他才刚射了一发,实在是意犹未尽。不过没关系,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他有的是时间和老婆们抵死缠绵。
“晚安。”他说,然后认命的下床收拾残局。
明天得跟顾老板商量一下,他这主卧里应该再加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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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拔河比赛的奖励】
第二天,被顾总裁诩为“亚洲钢琴王子”的沈世宁极为罕见地在WB发了一条动态。
配图是沈世宁捧着玫瑰花束垂眸浅笑,一个只露了下半张脸的男人环着他的肩膀,亲吻他的发丝。
文案则是——NL不分。
大年三十当天,顾沈cp粉塌房,NLcp粉发糖。
可悲可叹,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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