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帅知道这个手下的性情,也不为己甚,更是没必要对他细说,就笑着摆摆手说道:“好啦好啦,我还没说要把他怎么着呢,你倒是先帮他说上话了。再说了,你这个学弟可不简单,那是在哪位校长哪儿都挂了号的,又是中央党部的背景,老汉真要想怎么着他也暂时没法。”
这时一个身材微胖,和大帅年纪相差不大的幕僚微微一笑说道:“其实大帅真要想对付这个周处长也不是没法子,他的家不是还在大帅治下么, 在下以为只要……”
“哎……槐树你怎么越说越没谱了,老汉我是这样的人吗?再说了,能在今天的讲课中说出这么多精辟策略的年轻人,老汉我保他护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要对付他。至于之前的一些利益上的事情,咱们在商言商,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大帅说着又挥挥手道:“你们就都出去吧,谈生意的事儿你们不在行,没必要在场,就我单独和这位周处长聊聊。”
赵长树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向大帅经敬礼告退,临走又转头狠狠瞪了那个微胖幕僚一眼,那个幕僚也是心中叫苦,我这不是给大帅出谋划策显示下能力么,又不是跟周处长有仇,怎么就被这位白马将军给恨上了,我是无辜的啊!
等众人出去后不久,“报告!”就听见门口一声清亮的声音传来。大帅抬头看见门口站立的周文,微微一笑说道:“周文处长,进来说话。”
“是!”
周文应声进到房里,向大帅郑重敬礼后笔直地站着大声汇报道:“省党部警卫处周文向大帅报到,请大帅指示。”
大帅乐了,你小子见面就抬出省党部,这是先给自己找个后台,提醒老汉啊。看样子做贼心虚这话放谁身上都管用。
就呵呵笑着说道:“小周处长,老汉我叫你来可不是跟你谈什么军务工作,一来是想认识认识你这个还没见面就已经如雷贯耳的年轻后生,今日耳闻你一番精彩绝伦的讲课,还别说,真是后生可畏。年纪轻轻却是见识不凡,让老汉我欣赏有加啊!”
周文听了赶紧欠身谦虚道:“不敢当大帅夸赞,只是小子个人的一些浅薄之间,不敢……”
“哎……不用自谦,当世能让老汉我开口称赞的年轻人可没几个,你再谦虚就显得老汉我无识人之能了。”大帅却是抬手打断了他的自谦,示意他坐下说话。
周文只好讷讷收住话,笔直坐下,双手放在膝上以示恭敬。但是他心里知道今天谈话的主动权已经被这位大帅牢牢掌握在手中,自己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