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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妹妹,”少女清脆的声音抑扬顿挫,仿佛一首咏叹调,在她养妹听来矫揉造作到了极点,“昨天,看你哭得太惨,你敬爱的姐姐忘了告诉你一件小事。”
“敬爱的姐姐,不必忧心,昨天您哭得比我惨多了,”方衣想从她细腻白皙的胳膊下挣脱出来,却惊讶地发现看起来瘦弱无比的胳膊纹丝不动,“既然是小事就不劳烦您亲自来说了。”
“那怎么行?”清晨的阳光穿透花园稀疏的枝叶散落在少女清丽的脸上,在雌鹿般清澈温润的眼眸上铺上一层绚烂的颜色,靡丽无端,“毕竟生活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你说是吗?”
方衣沉醉养姐的美色,脑子糊成一团,根本没听清她后面说了什么,迷迷糊糊间卖了自己,“……是…”
“那不就是了~”
安雪侧头,与她红唇相接……
位于不远处半山腰上的别墅阁楼,正举着望远镜的少年罗焕看到这一幕激动地跳起来,“哥!哥!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别吵!”
和少年像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哥哥罗程也正趴在窗棱上,一手紧紧抓着望远镜,一手探入睡裤极快地上下撸动着肉棒,龟头甩出的前液湿透了裆部。
罗焕也急忙趴回撸肉棒,粗喘着说,“看吧,哥,我就说是两个骚货,你还不信。”
他和胞兄来这里上大学,嫌最贵的宿舍都一股寒酸味,家人就给钱买了这栋别墅,安静又不偏僻,很适合带着男女同学来这开个party。
喜欢爬到高处窥视的罗焕就发现了隔壁大学的两位女神……
罗程什么也没说,睡裤里的肉棒一跳一跳,青筋暴起,在两下有力地撸动后精关大开,马眼射出股股白精,待脑子里的白光闪过后,才吐出一字,“艹!!”
罗焕随后也射了出来,他抽出手,随意在裤子上抹了两把,抱怨道,“要不是你拦着我找人,现在这俩骚货已经趴在咱们胯下了。”
罗程脸色阴沉,呵斥精虫上脑的弟弟,“你还有脸说,先不说你像个傻子一样找佣兵在国内绑人,你找人前就不能先查查,这家人里前天刚回来的男人就在你下单的公司里做佣兵。”
罗焕满脸无所谓,他这大哥整天阴着个脸,“我不是把地址换了嘛,再说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你瞎担心什么。”
望远镜里的女孩们脸色通红地分开,娇媚的姿态看得两人眼珠子发直,随后相携着离开两兄弟的视线。
罗焕将望远镜随手一扔,问道,“哥,怎样?动手吗?”
他阴着脸的哥哥沉思片刻,说道,“等那个男人离开。"
罗焕不满地哀嚎,“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
罗程不为所动,他语气加重,“我来找人干这件事,你别插手,懂了吗?!”
罗焕悻悻地点头。
……
二楼主卧的落地窗前,解烽沉默地看着两个养女吻的上气不接下气,鹿眼的女孩湿漉漉的眼睛突然抬起看过来,
“说。”
他声音低沉冷峻又略带沙哑。
“是是是,老大,我昨天接到你电话后就去找了客服的小姑娘,她说我要是能把咱公司里长得最俊的那个小白脸,呸!那副白斩鸡的样子哪有老大你一半的帅,……我说到哪儿来着?哦,打晕扔到她床上,她就帮我,我一听就惊了,心想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奔放吗?!作为良民,我当然……”
手机的另一端,牛广翻看着对他来说宛若天书的文件,叨叨出一串,他一紧张就会进入叨逼叨状态,可这次他的老大既没有冷漠地让他闭嘴,也没挂断电话。
解烽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女孩意乱情迷中相互揉搓乳肉,隔着单薄的上衣轻扯乳珠,顶起衣料的圆点清晰可见------她们都没有穿内衣!
叨叨一堆废话的牛广先撑不住了,他颤颤地问,“老大……你还在吗?”
对面毫无回应,通电显示依然在接通中。
“那、那啥,我开始说了啊!我拿到资料就去找了老六,老六摸到最后绕了一圈回来竟然查到了你的住址……别的就没了,老大你也知道老六的本…啊?喂?”
解烽挂断电话,看着软成一团的女孩们揽着对方朝房子走来,他转身下楼。
“那又怎样!”客厅里,方衣梗着脖子。
“确实不怎样啊~”安雪的声音又软又甜,她拉开抽屉把印象中刺激性的药都塞到沙发底下,然后看着不认命的妹妹,“你敬爱的姐姐只是她养父的情人,而且白莲花一般的女儿在晚上观摩养父肏他情人的骚穴。”
安雪怜惜地看着她,“当时是外放,他都听到了。”
“啊啊啊----!”方衣捂脸仰躺在沙发上,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衡富几人只是觉得她在耍他们,被养父知道却是另一回事,毕竟这本来就是禁忌的事,而养父的态度又过于冷漠,性事上更像陪着她们玩闹,如果哪天厌烦了,让她们滚出去……
安雪摸摸妹
', ' ')('妹的黑发,把她拉下水时安雪也犹豫过,可他们三人的关系肉眼可见的脆弱,为了留住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最终她还是自私了一把。
只是不知道连口交都做不到的女儿是否已经让冷漠的养父心中不满?
她转身想去抱抱妹妹,眼角却瞥到一抹高大魁梧的身影,惊讶下起身却发现养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们身后不远处,正沉默地看着她们,目光平静深邃却又带着令人生畏的压力。
安雪心中一跳,“父亲?”
她的养父难得一身常服,深色系的衣服更衬得他肩宽腿长。
安雪一双美目紧盯他,心里痒痒的,恨不能扑上去扒光。
“……换衣服,出门。”解烽无视养女们色情火热的目光,干脆利落地扔下话离开。
姐妹两对视一眼后飞奔上楼。
等到两人来到车旁,方衣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探身进入时,却看到养父筋骨有力的手向她伸过来。
方衣下意识地伸出小手去抓,却被避开,但下一刻养父的大手却落在了她的胸口。
“……!?”
惊讶过后,方衣有点小羞涩,一直被她和姐姐性骚扰的养父突然主动起来,她沉睡许久的少女心此刻堪称处于暴走状态,自动脑补了从约会送花到结婚生子,最终走向人生巅峰……
过于兴奋的脑补让她的乳珠肿胀,擦过衣料带来丝丝酥麻感。
然后她发现养父只是轻轻捏了一下就收回手,再转身伸手示意后座的姐姐。
刚刚扒着椅背看了全程的安雪同样一脸茫然,但还是自觉地将比妹妹小不少的娇胸凑到养父的大手上,在被轻轻捏过后,她好像感受到胸衣被轻微一拉。
安雪醍醐灌顶,原来养父不喜欢她们穿内衣,她眉头轻皱,清丽的面容染上忧愁,天冷时还好,天热时露点还是太羞耻了~
解烽完全不知道大女儿朝反方向狂奔不止的脑补,开车前往城市中心区。
s市作为国内的一线城市,有着极为繁华的商业街,各类国际大牌都有自己的专卖区,时尚潮流汇集于此。
画着精致浓妆的苏萱正百无聊赖地独自坐在卡座中等待试穿新衣服的姐妹们,她年近四十,一身雪白的肌肤却仍像二十岁的少女,和方衣一样的桃花眼,妩媚天成,却没有方衣的青涩感,她就像熟透至糜烂的蜜桃,引得无数风流浪子蜂拥而至。
“这个包起来,还有这个也一起,刚刚试过的几件都包起来。”她的闺蜜张太太打扮得珠光宝气,将司机和商店工作人员指挥得团团转。
“今年的样式和配色都很不错,我很喜欢,”张太太优雅地坐在苏萱身侧,状似随口一问,“你不是最喜欢这家的吗?怎么不去试试?”
苏萱完全清楚自己这位“姐妹”的真实面貌,两人从最初相识斗到现在,苏萱条件反射般地挂上完美笑脸,“是不错,只是我现在没什么心情。”
“是吗?”张太太掩唇讥笑,谁不知道谁,当年她嫉妒苏萱的美貌嫉妒得眼底发红,等她嫁进豪门,还当着已经二婚的苏萱炫耀过,再后来苏萱带着前夫的孩子频繁的改嫁,她也和朋友一起拿这件事说笑,说娶她的男人都瞎了眼。
谁知还真让苏萱遇上瞎了眼的好男人,出手极为阔绰,家里又只有一个前妻带来的养女,没有乱七八糟的情人和私生子,苏萱每天要干的事就是吃喝玩乐外加把她叫出来买买买,当时快被丈夫的小三们逼疯的张太太再次嫉妒得眼底发红。
不过现在,张太太看着“好姐妹”浓妆都掩盖不住的憔悴和眼底的惊惶心中轻哼,感觉自己此刻耳清目明,身心舒畅。
苏萱确实慌乱,她没料到解烽会冻结她的银行卡 ,以往她在外面荒唐过后回家,她的丈夫只会冷漠地戴上套子找个没人的地方,摁住她直接干进松软的小穴,发泄完后将已经晕死的她留在原地,后来她胆子渐大,空虚时趁解烽不在,开始带野男人回家厮混……
那天的打车钱都是她哥帮付的,就那点儿钱,没见识的嫂子知道后就叨叨了一晚,句句暗指她。
苏萱心头火起,她这些年来养尊处优,一直被娘家人捧着,一直没发现她哥四十多才娶的媳妇是这种货色,当年因为新妇嘴甜,苏萱一时高兴还送了不少东西。
而她亲哥全程只说了一句话,意思是不管到底是谁的错,她得回去服个软,他最近急着用钱。
苏萱气疯,摔门离去,贱卖了几件首饰后住进了酒店……
等同行的几位都心满意足,张太太起身招呼众人前往本市久负盛名的中国菜会馆,不忘特意问一句,“萱萱也来对吗?”
有本事继续豪迈地付账单啊!
苏萱咬碎一口银牙,点头,同时恨不得扑上去撕掉她伪善的面皮。
在走入宽阔又随处精致的东方风格大厅后,苏萱意外地看到三个熟悉的身影,两个一身素色衣裙的女孩跟在高大精悍的男人身后走上二楼,往日傲气的大堂经理恭敬地在前面引路,片刻后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 ' ')('苏萱下意识追上去,被张太太喊住,她也看到了走上二楼的几人,除去大堂经理,两个正当年龄的年轻女孩加上一个中年男人,再看苏萱焦急的表情,不难猜出三人的身份。
但猜出后她心里更酸,单看男人宽肩长腿的背影她就感到下体酸麻,相比她胖成圆桶还独爱青涩小姑娘的豪门丈夫,张太太更对魅力十足的年长男性感性趣,
“萱萱啊,你看到谁了?”
苏萱心急如焚,她需要赶紧追上去,“熟人……很久不见的熟人。”
张太太一把抓住她,心中更加确定“好闺蜜”的状况堪忧,“那也别现在去啊,人家说不定有事要谈呢?你可以稍晚一点儿再去拜会。”
她再也藏不住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或者,你想请我们上二楼?”
这家会馆的二楼以菜品极精和账单天价着称,同时只接受预定。
“你!!”苏萱暴怒。
同行的夫人们面面相觑,虽然苏萱平日花钱更大方,但张太太的丈夫能给自家带来更多助力,小恩小惠怎能比得上丈夫和孩子的前程。
一位年轻些的出声,她慢声细语,“我们只是一起随便吃个饭,一楼就可以,苏夫人一起来吧。”
在一楼闹剧发生的同时,二楼里的方衣等服务生转过屏风,离开房间后,就起身坐到了养父大腿上,她细嫩的小手只拉开长长的裤链,掏出半硬的阴茎轻轻上下撸动,随后微微起身将自己被淫水打湿的粉色小内裤拨到一边,露出一张一合的粉嫩花穴。
安雪坐在桌子另一侧安静地吃菜刷手机,仿佛这淫靡的一幕不存在。
方衣挺腰,丰满的酥胸蹭着解烽粗壮的胳膊,挡的严严实实的长裙下,粉色的阴唇轻吻紫红胀大的龟头,贴身的内裤勒在大腿内侧,挤得一侧阴唇轻歪,阴蒂露出。
刚刚鼓起的花蒂擦过龟头,酸爽感袭来,方衣腿一软,腿心紧贴着肿胀骇人的肉棒坐了下去。
“唔~~”
方衣轻呼,花蒂快速擦过柱身暴起的青筋,轻微的刺痛加重了快感,她蜜洞溢出淫水,一双桃花眼潋滟生春。
解烽任由养女胡闹,俯首在女孩眉心印下轻浅的一吻。
方衣觊觎养父的薄唇已久,她撅起红艳的小嘴仰头去亲,却被躲开,虽然有点小伤心,但她更在意紧贴着花穴的大肉棒。
她双手扶着养父宽厚的肩膀,阴唇沿着青筋勃发的柱身向上吻过,紫红粗大的阴茎被淫水打湿,颜色加深,更显狰狞。
一只手撩起散落的裙摆探入,纤细的手指摸索着握住肉棒,但因为实在太粗,小手圈住不足一半,细腻的掌心擦过阴茎向上划去。
感受到丝丝凉意时,方衣正扭动细腰摸索着将龟头塞入蜜洞中,她的阴阜全是淫水和前液的混合物,敏感异常,偏首一看,养姐不知何时靠蹲在养父脚边,一只白皙耀目的手臂消失在她的长裙下。
安雪的指腹擦过冠状沟摸上露在阴唇外的龟头,娇嫩的指尖在敏感的方寸之地打圈摩挲,片刻后,她感受到养父身躯一动,又硬又热又滑的龟头全部没入妹妹的蜜洞,她的手指触碰到肥厚的花瓣。
“唔嗯~”方衣娇喘,花穴口紧紧锁住冠状沟,饥渴的媚肉舔吻尺寸骇人的前端。
安雪没敢抬头,清丽的小脸贴在养父结实坚硬的大腿上憋的通红。
解烽无奈,筋骨有力的大手拎起大女儿,在她红润的侧脸轻触。
女孩轻吻养父线条坚硬的下巴后回到原座继续刷手机,看上去十分乖巧。
“嗯嗯……父亲…”
方衣偎在解烽身上撒娇,嗓音又甜又媚,“太大了…坐不下……唔…”
解烽握住怀中少女的细腰,慢慢下压,感受着龟头在又热又湿的阴道中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肉壁紧紧裹住他的性器按摩吮吸,刚破处的嫩穴紧窒得惊人,箍得太紧甚至产生了痛感。
“嗯啊……唔唔…父、父亲…太大了…唔…”
方衣一只手捂住嘴娇喘,上挑的桃花眼蒙上一层雾气。
太大了,那晚迷奸养父时明明没有这么大,也没这么硬。
解烽情动,性器又大了一圈,他上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啊!父亲……唔唔…别再大了……”
方衣娇躯轻轻抽搐,美目迷离,泪珠簌簌落下。
她的蜜洞被彻底撑开,艳红肥厚的阴唇被拉扯成薄片,可怜兮兮地紧贴在远大于人类平均水平的阴茎上。
饱满的龟头继续推进,撑平所有褶皱,一次性探索完所有禁地。
“嗯呃…好爽…父亲…啊啊…顶到花心了……”
少女瘫在高大的男人怀中,美目失神,檀口微张,双手无意识地揉捏自己的丰胸,可惜她已经没什么力气,隔着胸衣捏不到酸痒的乳珠,
“父、父亲……痒…嗯…捏捏…”
少女带着哭腔的娇软嗓音十分诱人,千娇百媚的面容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却更能引发男人蹂
', ' ')('躏的欲望。
解烽的大手隔着衣料拢住女孩的酥胸,低沉的声音终于搀上一丝火热,“这样?”
方衣明显不是很满意,撅着娇艳的小嘴,挺胸在养父手心乱蹭,轻声哼哼,但下一秒宽大的手掌撤去。
不等女孩哭出来,解烽拉下她后背的拉链,扯下裙子的上半部分堆到腰间 ,露出女孩白皙圆润的肩头,满是枪茧的手探入胸衣轻揉慢捏,“还是这样?”
方衣此时脑中糊成一团,完全没听出养父语气中的调侃,只顾着挺胸将粉嫩挺立的乳珠蹭到粗糙的手掌上,小嘴中轻声哼着意义不明的破碎句子。
解烽双指夹住她的乳尖轻轻往外扯,同时胯下一顶,龟头撞击花心,满是青筋的柱身擦过媚肉。
“啊----!”
方衣娇声轻呼,她小腹鼓胀,淫水被过大的肉棒堵在蜜洞深处,快感如潮水般上涌,冲得她脑中空白一片,一双小手紧紧抓住养父的衣袖。
解烽有节奏地顶弄,感受到女孩身体深处热情地吮吸他的马眼,媚肉紧裹着吸吻龟头和柱身,舒适感传遍全身。
“啊嗯……父亲……慢一点…好舒服……”
方衣还记得自己在外面,尽力压低声音媚叫,一张小脸被情欲氤染,魅惑无端。
“……龟头又…嗯…撞到花心了…”
在龟头一次次撞击花心下,方衣感觉自己的子宫口正被慢慢叩开,养父在进入的更深。
父亲要把大肉棒全塞到自己身体里吗?她迷迷糊糊地想,可是花穴外还有一半没插进去呢,全插进去会像母亲一样被肏破小穴晕过去吧?
想到这里,方衣花壶里的淫水更加泛滥,媚肉和花心也更加敏感,快感积累下,她娇嫩如同凝脂玉一般的肌肤染上红晕,美目睁大,捉住养父衣袖的小手攥得发红,眼看就要攀上高潮。
此时,屏风后传来敲门声。
方衣被吓得一抖,花穴一紧,解烽被夹得皱眉,将揉捏白嫩乳肉的手从女孩胸衣中抽出,轻拍饱满的臀肉,示意她放松。
女孩满脸慌乱地拉扯胸衣遮住露出一半的泛红雪乳,可是被揉胀的乳肉和肿大艳红的乳珠明显给她增加了不少难度。
解烽的性器仍然深深顶在半开的宫口处,敲门声隔了一会后又响起,他也不急,只是颇有兴致地看着怀中七手八脚向上拉裙子的女孩,女孩扭腰时,宫口擦过完全胀大的龟头,肉壁擦过阴茎,带来另一波快感。
方衣先前是香汗淋漓,现在则是一身冷汗,情欲迅速退却,可是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蚕食着她的理智。
解烽揽着女孩的手臂轻巧地向上一提,粗大的阴茎从湿热紧致的花穴中抽出,带出被干得深红的媚肉,他起身将女孩放到椅子上,顺手将她裙子背面的拉链拉上。
方衣面色通红又口干舌燥地看着直直翘立在她面前的大肉棒。
安雪在敲门声响起前一直痴迷地看着养父将妹妹的雪乳揉捏成各种形状,粗糙的手指漫不经心玩弄粉嫩嫩的乳头,扯捻几下放开时,原本代表少女青涩的粉色褪去,换为靡丽的深红。
此刻她忍着身下的湿意,起身抽出手帕擦干养父湿漉漉的肉棒,再将坚挺的性器艰难地塞回黑色的男性内裤。
在确认养妹也收拾好后,安雪绕过屏风打开门,此时外面的人已经好脾气地敲过第四次门。
门外,养母苏萱那张艳丽妩媚的脸出现,安雪一怔。
苏萱焦急地向养女身后张望,可惜只能看到屏风,她绕过安雪走入,随口问道,“怎么才开门?”
她刚刚和张太太她们找借口说去洗手间,这才拜托她们跑到二楼,谁知又被服务生拦住,好说歹说都让进,直到惊动正在二楼宴客的馆主,认出她身份的矮胖男人眼底带着一丝轻蔑,但还是带她找了过来。
绕过屏风后,她的丈夫和亲生女儿正坐在圆桌前,她从来没有关心过的女儿正抱着个手提袋低头翻找着什么,母亲进来也没抬头。
如果苏萱细看就会发现她女儿的耳尖通红,周身萦绕着情欲过后的淫靡气息,但她直冲着解烽去了,但她还硬着下身的丈夫就从来没给过她正脸。
门外,安雪告别满脸长辈对小辈慈爱笑容的矮胖馆主,关上门回到内室,发现苏萱正梨花带雨地对养父哭诉着她的哀思,养父沉默地喝酒,方衣低着头快缩到桌子下了。
安雪坐在鸵鸟方衣座旁,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养母哭起来是真的很美,桃花美目潋滟,妆容丝毫不乱,比起方衣浮于表面的妩媚,她才是真正的魅惑众生,难怪养父会娶她。
想到这,安雪也焉了下去。
苏萱在抹泪的间隙偷偷觑了一眼依旧面无表情、满身戾气的丈夫,心里发怵,但被冻结的银行卡又给了她无限的勇气。
着急之下苏萱想起刚刚开门的养女,见到不知名的养女时,苏萱才发现当年的丑小鸭已经不知不觉中长成了清丽的美人,苏萱眼珠一转,她哭噎着试图从亲情上说服冷漠的丈夫,
“……你
', ' ')('想想女儿们,她们已经长大了,马上就要嫁人生子了,到时男方嫌弃孩子们是单亲家庭,搅黄了亲事怎么办?”
她冷漠的丈夫终于有了反应。
解烽放下酒杯,眯起形状锋利的眼睛看向她,周身气势更加骇人。
安雪在养母提到她们时便知道坏事了,养妹传来微弱的抽泣声,安雪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暗暗安慰。
苏萱在解烽泛着金属冷感的目光下抖成一团,她完全没料到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丈夫会暴怒,她都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怒了他。
解烽低沉冷峻的声音响起,“滚!”
苏萱不敢再废话,慌慌张张地跑离房间。
养母离开,现在安雪和方衣感受到了她受到的气势压迫,猎食者冷漠而血腥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两个女孩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缩在桌边。
解烽喝完一整瓶高度白酒后起身离开,两个养女鹌鹑一样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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