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夜露在窗棂凝结成珠,蝉鸣声被纱帐滤得绵软。
月光如液态银汞漫过江之远劲瘦的腰际,在凹陷的肚脐处凝成弯月状的阴影。
许梵的犬齿骤然刺入他滚动的喉结,在对方因疼痛绷紧颈项、倒抽冷气的瞬间,濡湿舌尖又轻柔抚过渗血的齿痕。
这个吻像淬火的刀刃,将江之远素来端方的矜持连同教养一并割裂。
灼热鼻息扫过对方耳后细密的绒毛,许梵嘴里得每个字眼都裹挟着情欲的砂砾:「好痒······肏我······填满我······」
江之远眼睫簌簌震颤,仿佛目睹矜贵的白瓷从博古架跌落。
他望着许梵燃烧的瞳孔,那里翻涌着要将人拆骨入腹的暗潮。
喉结在残留的刺痛中滚动,溢出短促的喘息,他淡色唇瓣几度开合,最终溢出颤抖的问询:「我、我该怎么做······」
未完的话语被许梵攻城略地般的吻截断。
青年胸膛剧烈起伏,瞳仁深处翻涌着幽暗的漩涡,像是要把眼前人连骨带血都卷入腹中。
他的身体正在经历两重极刑——理智在冰海中沉浮,欲望却在熔岩里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纤长手指在真丝床单犁出蜿蜒沟壑,如同冰川在月光下崩裂的纹路。
当最后一根绷紧的神经断裂时,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沾着湿意的指尖探向隐秘的褶皱小穴内,近乎自虐地拓开紧窒的甬道。
「插进来。」许梵从齿缝挤出嘶哑的命令,眼尾洇开的红潮漫过泪痣,如同雪原上溅落的朱砂。
他俯身的姿态像扑火的蝶,却在触碰江之远唇角时,化作蝴蝶停驻花瓣般的轻吻。
冷汗顺着脊柱蜿蜒,在月光下折射出珍珠母的光泽,青年喉间溢出溺水者般的呜咽:「快点,肏进来······」
月光将他绷紧的腰线镀成银弓,腿根滴落的水渍在床单绽开墨梅。
江之远凝视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许梵,内心既紧张又兴奋,素日里从容优雅的面具碎成齑粉,露出内里鲜红跳动的血肉。
他无意识地吞咽唾液,喉结在对方残留的齿痕上滑动:「你、你教教我······怎么插?」
许梵的理智浑浑噩噩,咬紧下唇不作声,薄唇被咬到褪去原本的血色,像雪地上的残梅。
他眼睛积了湿意,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不断催促着:「快点······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被情欲支配,见江之远愣愣得不作为,彻底没有了耐心,一把将对方推到在床上,彪悍得压了上去。
江之远的疑问被骤然颠倒的天地截断。
许梵跨坐在他的腰肢上如猎豹蓄势,小穴已然将他滚烫的阴茎尽数吞没。
粗长的性器破开层层软肉,直抵深处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碾过许梵的前列腺,他破碎的呻吟炸开在寂静的夜:「呃啊——」
破碎的呻吟惊飞檐下宿鸟,他天鹅般的颈项向后弯折,暴露出脆弱的咽喉,腰窝随着抽送起伏成惊心动魄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