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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晖这人很坏。
他一股要在车上动手的架势,害得傅越不知道该担忧还是期待,但车开出去老半天了,韩晖也没打开开关。
傅越不能放心坐着,好像一坐,后庭里那个玩意儿就会进得更深。
更别提蜜穴里还有一个。
真是恼人啊。
光这样战战兢兢地坐在车座上,一路的摩擦,就已使下面变得不正常了。
面上的潮红始终未曾消退,随着加速和刹车的晃动,两个东西微妙地摩擦着两个甬道。
韩晖根本就心里有数吧。他暧昧地搂过傅越的腰,凑上来吻他的双唇。
他这个一边接吻,一边摸人腰的方式,本来就够狡猾的了。就算傅越冷着身子,下身什么也没有,恐怕也会动情,何况是现在的状态?
“……唔……唔唔……”
傅越尽量压抑着不出声,屁股却一阵阵紧缩,产道和后庭自己挤压起跳蛋来。
……不……不可以……不可以流水……流出来……嗯……
这是控制不了的,反而难受得他都要哭了。
腰也好痒,下面也好痒,里面也好痒,甚至感受不到子宫在哪里。
“……我还没干什么呢,这么激动好吗?……”韩晖贴着他的耳根,幸灾乐祸地说。
傅越咬着嘴唇,泪眼朦胧的,尽量不出声。
车子却缓缓进入停车场,停了下来。
到了。
天还没亮,吃个早餐而已,真无需大张旗鼓。这种时间,又有什么餐厅,需要特意约呢?韩晖根本只是找个借口。
下车的时候,内裤已然濡湿,两个玩意儿又刚刚好挤在那里,完全没有因为他湿了就掉出来的意思。
进了电梯,傅越很勉强地靠在镜子上。
“别现在就走不动路啊。”韩晖轻松地说。
“……这楼上就是酒店……你……你还不如直接……”
“要想那么便宜你,在家做就完事了。特地跑出来,却直接到酒店干,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说的真有道理。
这地盘有许多贵客,恐怕会遇到熟面孔,傅越羞愧不已,戴着口罩,低着头,生怕遇到熟人。
他跟韩晖出来,就把韩晖当作保护伞。
带男情人出门的有钱人多了,做出小开的模样,不管多么狼狈,都是一种掩饰。
……太天真。
好巧不巧,酒店内近来正在举办某集团发起的商业研讨会,餐厅里用早餐的人非常多。
尽管是早上,大厅内却灯火通明,一派工作气氛。投资商们兴致勃勃地互相交流谈话,寻找商机。
傅越恨不得一进门,就瞧见了远处前妻的身影。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
“——你故意的吗?!”
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对韩晖低吼。
韩晖莫名其妙,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
“……这我倒是没想到。”
傅越转身就要走。韩晖却在此时按动了手里的遥控开关。
傅越双腿一软。
又落在他的臂弯间。
傅越恶狠狠地瞪着韩晖,却没什么威风——不如说他想要显得恶狠狠,摆出的却是眼眶泛红、淫荡难受的模样。
“……到那边坐,我和屏风一起挡着你就是。”
“……我不能——啊……”
“——好了好了,这儿光线这么暗,你那前妻是属天线的,天天在人群中找你吗?就算要找,你也是她最不想找到的人。”
说得傅越哑口无言。
远离窗户、光线照不到的角落里,傅越被他推进靠墙的位置,坐下来的时候,闷哼了一声。
振动的跳蛋触到更深的位置,褶皱迫不及待地咬向那异物,寻找快感。
傅越贴着墙壁,低着头,抵抗屁股里湿漉漉的快乐,手指吃力地抵着墙纸。
“……关掉……呜……求你……”
真的快哭出来了。
最低档都这样了,他还能受得住什么呢?
为了不让他崩溃得太早,韩晖百无聊赖地听了他的话。
“关十分钟。”
他事先宣布。
傅越抿着嘴唇,不说话。
身体好容易解脱一会儿,又得努力消化闷在腹中的快感。
韩晖从菜单上抬起眼睛,瞧见傅越那面色潮红、摇摇欲坠的模样,忍不住抬起唇角。
如果说韩晖先前做的事更像是犯罪、欺负人,让自己的良心和爱意都饱受折磨,那么今天就不太一样了。
现在的两个人,应当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至少傅越没对这事本身提出抗议,只有敏感得受不了的时候才哀求两句。
……他该不会挺享受的吧?
韩晖猜测。
服务生的声音打断韩晖的思绪。
', ' ')('“先生,不舒服么?”
那姑娘问傅越。
“哦,他没事。”韩晖彬彬有礼地替傅越回答,“我爱人刚出差回来,赶着参今天的会议,坐了一夜越洋飞机,有些累,并无大碍。”
女服务生闻言,眼睛里好似一瞬间闪过了彩虹的光芒,瞧了瞧这两个男人,马上识趣地走了,一路上,还忍不住笑。
傅越听到他说“爱人”两个字的时候,睫毛颤动了一下。
食物端上来,服务生离开以后,傅越好容易能够开口:
“……这……这种地方……几盘无聊的早点……不会是你所谓‘好容易订到的餐厅’……嗯……啊啊……”
原本刻薄的嘲笑,说出来像呻吟似的。
“哦,那个是晚上,不急。”韩晖回答,“这儿是信用卡给了早餐券,不吃白不吃。我一个穷人,很喜欢占便宜,不像你们一掷千金的老板哦。突然碰到人家开会,确实不在预料之中,更不晓得你前妻会——”
还没讲完,韩晖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他抬起头,望见几个谄媚的家伙簇拥着一个女人,向这边走来,立即微微皱眉。
——是傅越的前妻。
他们好像只是打算随便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
冤家路窄,韩晖也不希望两个人就这么撞上。但现在若是带着傅越出去,必被看到无疑。
傅越也听见了熟悉的说话声,脸色一片铁青。
韩晖不动声色,起身,自己换了座位,来到傅越的旁边,挡住从走道能看到他的视线。
“别靠墙,靠着我。”韩晖说。
傅越第一次没任何犹豫地听了他的话。伏在他的肩膀上。韩晖又默默将屏风拉过来一些。
这时,十分钟已到,设置好定时的跳蛋启动了。
“……啊!……该、该死……呃……”
震动直抵产道深处,内壁发抖,傅越牢牢抓住了韩晖的衣服。
他听见了,前妻坐在隔板的另一侧,就在他的背后。
用那种满不在乎的艳丽声音,姿态高傲地侃侃而谈:
“……东南亚的投资情况,家父曾经特别关注过呢……”
周围的人也纷纷捧哏:
“……哎呀,大小姐的真知灼见,果真不一般……”
韩晖的唇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
傅越惊讶地望着他。
傅越不敢出声,本来打算暗示韩晖赶快停掉那东西,韩晖却跟忘了这回事似的,一边专心吃饭,一边听着后面那桌的交谈,面上不时闪烁着冷酷的神色。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傅越真的受不了了。
里面湿得一塌糊涂。
产道内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挤压刺激。
湿透的不光是内裤,再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会在这里失禁。
上次潮吹,傅越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能喷那么多水。如果在这种地方不幸喷水的话……
韩晖忽然停掉筷子。
拍了拍傅越的腰,转头过来悄声说:
“……忍忍,作为补偿,一会儿带你去房间解决。”
……原来他晓得跳蛋在动!这家伙坏透了,去房间解决又算哪门子补偿啊?
傅越狠狠地抓着他的衣服,嘴唇颤抖,胸膛泛起红来。
快要高潮的模样。
阳物业已挺起,在西裤下面丢人地支起帐篷。这样下去连路都没办法走。
“……我……不……不行……”
傅越咬着牙说。
一边颤抖,一边喘息,一边还得压抑声音。
所幸会议马上就要开始,参会的人陆续离场,前妻大小姐自然也包括在内。
高跟鞋声一离去,傅越终于稍微放松了一点。
他已被两个跳蛋轮流操得晕晕乎乎,放松也未见得是好事。
“……嗯……嗯……不能……不能在这里……”
裤管里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淫水,落在餐厅的地毯上。
潮湿的面颊躲在韩晖的颈窝中。
他这样下去真的会引来服务生。韩晖订好房间,将他打横抱起。
“……嗯?……”
傅越迷迷糊糊地嘟囔。
就在服务生们激动又不敢开口的眼神里,韩晖抱着他上了电梯。
“……你……混蛋……”
傅越骂也骂不动,又是第一次这样被人难为情地抱着,顾不上难堪,只盼到隐蔽的地方释放出来。
韩晖刷开房门,闪身进去,将傅越放在床上,回身落锁。
“啊啊啊——————”
一股热流涌出产道,直接泄在裤子里。
终于可以叫出声。
哪还有什么羞耻,人都要晕过去了。
更恐怖的是,这忍久了的快感无休无止。韩晖扯开他衣服的动作,都让他的肌肤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 ' ')('。
“啊——不……嗯……啊啊——————”
自动张开被束缚已久的双腿。
床单一片湿热晶莹,产道里还在振动的跳蛋沾了太多淫液,小穴湿滑粉嫩,又淫荡地绽放,再也含不住那东西。
“啾”的一声,跳蛋被小穴吐到外面。
“呜——————”
屁股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空虚,小洞饥渴地收缩,想要夹住什么。
“我来了。”
韩晖笑微微地脱光自己,丢开跳蛋,将自己的阳物推了进去。
这次他比较温柔。
里面也毫无阻滞,只有饥渴。
没再觉得有任何勉强或疼痛,傅越的小穴轻松地吞掉那一整根。
韩晖将他的双腿分开,压在床单上,俯身衔住他激动的乳头。
傅越压根就没从绝顶处真正下来过,被他这样挤压身子,无缝进入,人简直要魂飞魄散。
“啊!——嗯……啊啊…………啊!…………”
在身子过激的快感里,产道忍不住退缩,却被韩晖的雄伟巨物牢牢抵在那里。
傅越一阵眼花。
没泄完的潮水,又泄了第二次。
韩晖怜爱地抱着他,任凭他将淫液喷在自己身上。
“嗯!……不……呜呜…………”
子宫不属于自己。
只是高兴地送上去给对方支配的玩物。
韩晖牢牢地掌握了傅越的开关,连射进来的精液都仿佛晓得涌到哪里最能让傅越疯狂。
傅越无可奈何地绷紧身子,扬起脖颈,被那一片白光贯穿了身躯。
“啊————————!”
……房间隔音如何,无所谓了。
反正在这里,每日都有被操得神魂颠倒的人。
泄尽浑身力气,傅越瘫倒在床上。
如同昏了过去,但意识还在,只是在悬浮的黑暗中,能够感知,却不能使唤自己的身体。
韩晖没着急拔出去,一直留在里面,仍有丝丝脆弱的快感余韵,因此在屁股里和腹中游走。
这是对的,继续让他夹一会儿,对现在的傅越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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