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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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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

(1)

寂静的地下室里,只能听见人微弱的喘息。

房间很大,它的一侧摆放了足足占满一面墙的雕花彩漆大镜子,而房间右角落则是一个考究的木笼子,笼子不大,约莫刚好能装个人的大小。抬头能看见几根长短不一的铁链,在昏暗的光线下益发透着冰冷的金属感。左角落则是摆放着一个形同梳妆台一般的纯木质家具,只是那拉开的一格抽屉里的器物显示了它并不是那么简单。

烛台上几根红烛一并烧着,然后忽的,烛火剧烈抖动起来,火焰惊慌失措的窜着,一个大的黑影子罩了上来,很大,一瞬间房间都似乎变得狭小了。

看见进来的人时,房间里的人情绪激动了,但是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若月夫人被囚禁在这里。

平日里顺滑服帖的长发早就凌乱不堪了,小嘴里被塞了个木质小球,小球的设计十分精妙,那是一个中空的镂花木球,中间有一条细带串联绑在脑后,牢牢的堵住,使得她完全没法吐出一个字来。

她身着一件薄的青色衣裳,神情似乎有点痛苦,尽管如此,却仍是禁欲冷感。

然而,她的身体却又是另一番样子。被粗麻绳捆得紧紧的,短短的和服薄衫并未遮住她的身体,她的私密部位被彻底暴露了出来。原本就丰满的乳被绳索深深的卡着,绞成更大更妖异的情状。不小的乳首挺立着,熟透的莓果一般颜色,那是被玩弄多了的女人才会有的淫靡的色调。她的下身也是被卡了一条麻绳,然后在菊穴和前穴处巧妙的打了两个结,此刻正很深的卡进密处,折磨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手臂和腰腹都被绑得很死,麻绳和顶上的其中一个金属吊环捆绑,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就被挂了起来,一个很折磨的高度,她只能稍稍踮着脚并保持平衡,而且尽量不乱动---------否则绳子会卡得更紧。

"夫人相必此刻很想解放吧,"从若月由乃的角度看去,烛光下的男人只有一个高大的影子,"一心惦记着您,宴会都没结束我就匆匆回来了。"

走近些,男人的样貌也更清楚了。

折原幸村,典型日本实业家的相貌,平日里相当严肃,此刻身穿灰兰色的和服,略微宽大,看着慵懒又散漫。烛光下,他冷硬的脸部线条都似乎软了起来,有那么点和善的意味。

如果他不是在这么残酷的玩弄一个可怜女性的话。

他替若月夫人解开了吊着的绳索,随后是腰腹的数道绳索,完全抽走绳子的那刻,若月感觉自己的腰腹瞬间就没了力气,她几乎是跌坐的状态倒在垫子上。

被绑紧的胸膛微微起伏,她无声的小口的喘着,一侧被压的乳房可怜得贴着这并不舒服的垫子,而另一侧则随着她喘息而微微波动。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结束。

恰恰相反,这是每晚被调教的开始。

给了她些许时间调整后,男人便把她翻了个身。

他喜好把玩夫人的双乳。

若月夫人的乳房非常丰满,但是又不似那些下垂木瓜一般,她的乳型相当完美,圆润而挺拔,并且,似乎在日复一日的玩弄中更丰满浑圆了。

他先是揉捏着,随后又是不满足,就开始较重得捏,向上拉扯,不时揪着乳粒,玩了好一会儿,便又低头开始含咬,直到两颗果实又痛又涨,变成更为熟烂的颜色才作罢。

待她最敏感之际,在乳头上用红色棉线紧紧捆住,绕好几圈,仿佛要把她的小果实绞掉似的,痛得她又是呜呜得呻吟了好几声。

腿部是没有被束缚的,因此分开她的腿毫无难度。

打开腿时绳索的扯动,让那俩半嵌入里面半露在外面的绳结彻底被小穴吞了进去。

绳结是经过处理的。打了约莫四个结,因而十分大,为了照顾她敏感的私处,绳结所有的毛糙都被修干净了,被涂抹了一层催情性质的润滑液。

因而不难想象,此刻她的小穴早就在爱液和绳结的蹂躏下变得红肿,硕大的绳结把嫣红的花瓣分开,湿液丝丝缕缕的顺着大腿内侧外淌。

而他还嫌不够,用中指把绳结往里头摁,指尖顶着绳结往里弄,食指无名指则是把花瓣再拨开些,好让绳结进得更深。

若月无力反抗,身子扭动起来,似是受不了这种玩弄。

然后"啪"的,男人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似蜜桃般浑圆的白嫩臀部瞬间红了起来。

在乱动牵扯下的绳结也动了动,在她私处不轻得刮擦了一下,激得她一阵颤抖,分泌出的水液也更多了。

"看来,由乃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呢!"嘲讽着,男人又拍打了几下,不一会儿,若月的两个臀瓣都发红了,好不可怜。

玩够了,男人又把注意力回到她的私处,他专心的抠弄着绳结,不时轻微得磨蹭着若月的内侧,这种折磨简直让人发疯。

然后,仿佛知道她快了。

男人突然放开了绳结,转而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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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打她的私处。

随着拍打绳结一次次末入穴内又稍微弹出来一些,对私处的摩擦更甚了,而拍打幅度的稍稍增大,也让女人的那处产生了热热的刺痛感。

拍打更重了,约莫被这样拍击了五十多下时,若月感觉体内有种尿意般强烈的冲动,她开始发出含糊的呜咽,腿也努力得试图并拢。

但是被男人挡住了,相反,他把若月的腿分得更开,几乎是赤裸裸的把那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程度。

他的拍打也更用力了,不时还拨弄一下麻绳,加强对她的刺激。

突然,一股水液射了出来,继续拍打几下,又是一阵,这样大概来了五六次,女人的那处更加红肿不堪了,垫子下一片暗色濡湿,而她似乎是完全脱力一般,半阖着眼,只是更厉害得喘息着。

然后,男人终于大发善心的给她解了麻绳和口球,然后把意识朦胧的她抱去了铺上。

"明天,您丈夫来看您了呢,你可别叫他失望啊。"

(2)

明日要去见若月的事实让斋藤裕一心里强烈抵触而又有着隐秘的期待。

会和若月由乃结婚完全是父母决定的。即便而今贵族阶层那套已经逐渐淡化,若月小姐家的身份也是不容忽视,追溯起来沾点华族背景的若月家在明治后期创办了邮船公司,而今累积数十年以后财力相当雄厚,而自己家的通运公司只是从父辈开始经营而已,无论从规模还是实力来看都远远没法相提并论。

斋藤裕一自认为算不上一个优秀的人,170多点的身高,即便在同龄男性里也十分单薄的身材,若是穿着宽大的和服或者袍子还好些,脱了衣服就是瘦骨嶙峋的样子,因而心情常年不甚明朗,也没有什么信心和女生交往。鼓起勇气去买春,也只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处男身份而已。那事儿的具体早已记不清楚,对方浮夸的在他身下浪叫,他也不知道怎样就草草完事了。

于事业上,他也只是个不太合格的继承人而已,动不动被父亲训斥没有按照预期完成工作,在手下面前也没什么做上司的气派来,唯唯诺诺优柔寡断的性子私下不知道被嘲笑过多少次。他始终觉得,如果没有父亲那个公司支撑的话,他完全就是卑微的存在吧,非常可悲的自己。

因此,当对方的父亲拍着他的肩膀,说着那些完全没法和自己联系在一起的客套话时,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那个严厉而慈祥的长辈会对自己说,把女儿交给你,这种话。

他是和若月小姐吃过几次饭的。

对方正16岁的年纪,绝美的脸,浅蓝色和服上绘着仙鹤,即便略显臃肿的和服也遮不住的好身段,礼仪和教养更是没话说。

双方父母交谈着,若月则是安静的一旁坐着,坐姿优美,娴静顺从。而他则是低着头,偶尔被长辈提及就匆忙答几句,还是畏缩得不像话,回去也是被父亲又训了一回,那般不争气的表现,想必人家是看不上的吧,他是这么以为的,父亲对他大失所望的时候,他心里竟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

尽管面对面坐着,若月也对他浅笑过。然而在他心里,对方是高不可攀的,是吧。若月小姐这般,自然会有无数不错的男人争取,而她眼里,自己就像蝼蚁一样。甚至,他还从若月那一笑里读出傲慢和嘲讽的意味来,她只是做着符合她教养的事情罢了,她根本不会考虑我。他一直这么想着。

所以,当若月真真实实变成他妻子的时候,他是无措的,新婚那晚,他根本没有勇气同房,结婚一年来,也始终不敢碰她一次。

妻子倒是有委婉的暗示几次,都被他刻意的忽视了。

事实上,他完全对若月硬不起来。

每次看着年轻完美的妻子的时候,他便觉得自己是肮脏卑贱的,妻子对他越发温柔包容,他越觉得自己渺小可悲。他倒是乐于在妻子洗澡更衣的时候偷着看,比起和她做爱,偷窥让他的自卑阴暗心理更舒服些。

在独处的时候,他倒是能硬起来,肖想着妻子的胴体,快速撸动,有时候妻子的身体也和那个妓女交叠起来,她放声浪叫着,说着粗鄙淫秽的话语---------那些都是若月的教养完全不允许的事情。

而后,若月是没有再提出性方面的暗示了。许是她也习惯了,好人家的女儿自然不会厚着脸皮要求丈夫与她欢好。她偶尔会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打远处看着他,但是又没开口。她或许想质疑他的能力亦或是对现状不满,她很可能在心里看不起自己,裕一越发这么认为,她也发现自己根本配不上她了吧,她肯定很后悔吧.......但是他知道妻子不会说出去,毕竟结婚这么久还是处女真的不算什么好事情。

许是心里对没法满足妻子的内疚,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在工作上,而生活里则是愈发体贴妻子,这样一来,日子倒也是相安无事。

双方长辈偶尔会问几句子嗣的事情也总是能默契的搪塞过去,两年后,长辈们在一次出行中意外去世了,或许他本该为丧失亲人而痛哭流涕,但他却觉得是一种解脱。他觉得自己的新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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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长辈的盯梢,妻子温和而包容,能拥有这种日子对他这种人来说已经是天堂一般幸福了。

然后意外发生了。

完全交由他打理的公司因为一个不起眼的疏漏而引发了一系列问题,更糟糕的是他还欠下了一屁股债。

他已近尽己所能的拿出所有能拿出的钱财去偿还,但是,还是不够。

然后他把自己的妻子卖了。

或者说,严格意义来讲,若月还是他的妻子,但是他的债,将会以她用肉体的形式来偿还,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温柔端庄的妻子会遭遇什么。

他被一种巨大的内疚和痛苦包围了,把妻子拱手让人,与其说践踏他原本就聊胜于无的尊严,倒不如说是剥夺了他最后的幸福,是的,尽管他至今都舍不得去真正占有她,但是她的存在使他幸福。

只要若月不明确表现对他的鄙夷和厌恶的话,他想,他都是庆幸和满足的。

但是他把这样好的妻子出卖了。

签字的时候,他手抖动得几乎握不住笔,但是签完字的瞬间,心底竟有一丝异样划过。

他看着那个交给他签字笔的男人。西装之下看不出身材,但是脸看着略猥琐,会是他么,他会如何对待若月?亦或者是对面的壮汉保镖,这种男人的欲望应该大的惊人吧,他不禁想到妻子被他干得尖叫呻吟的样子,若月会有这种时候么?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只是胡乱想着。

裕一从繁杂的思绪里回来,不知不觉中,妻子已经走了将近半年了。

想起她的时候,他就感到强烈的内疚和痛苦,但是独自生活竟也不那么难熬,或者说,比起时时刻刻面对妻子的拘谨和刻意,独处反倒容易些。

他对妻子充满了歉意,但是,他也不免阴暗的肖想妻子这半年的生活,臆想妻子被一个个男人操干的样子,然后对着自己头脑里这种沦陷情欲的,沾染了其他男人精液的,已经肮脏不堪的妻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欲望,至少那样想着,他自己和妻子才是平等的,低贱畏缩的他,和被无数男人浇灌操弄的,娼妓般的妻子。

而他怎的也没想到,再次看见妻子,竟真是如同他脑海里想的那般。

或者说更为不堪了。

大老远他就听到女子失魂般的尖叫呻吟,那是曾经高贵端庄的大小姐从来不该有的样子,那些他曾经以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听到的话。

让男人更深的操干自己。

处罚自己的小穴。

捅得再深点...............

那确确实实是妻子的声音。

据随从说大约已经进行四小时了。

他很难想象妻子这么个柔弱的身子怎么经得起这些。

近距离得让他血脉喷张。

仿佛坐在秋千上一般,妻子以这种姿态被拘束着。

虽说吊起来的绳索一直晃晃悠悠,但是妻子的四肢是完全被捆死的。

白色的贴身薄衫被弄乱,甚至撕扯开来,能清楚得看见丰满的乳被麻绳紧勒着。

他原先偷看的时候,不记得妻子的乳房有这般丰满。那会儿妻子的胸也不过c而已,而眼下却远远大了许多,乳晕也是扩大了一圈,曾经的淡粉色变得更深了,果实肿大而暗红,此刻上头被夹上了两个竹架子,被惨兮兮的凌虐着,倒也别有一番美感。

而下面的凌虐更是彻底。

印象里柔软乌黑的毛发被刮得干干净净。

他每每偷窥的时候,总是只能在妻子擦拭下体抬脚的那瞬间才能看见她的私处,腿打开极大的时候才会泄漏些许粉红,倏而又并拢了,神秘而美好。

他也是幻想过进入,操干的场景,娇嫩紧窄被强行扩张,供肉刃肆意进出。

而然,眼下这一切却丝毫不神秘了。

阴蒂上被穿刺的银色小环亮得灼伤他的眼。

而前穴此刻被儿臂粗的震动棒尽数没入,仅留一个握柄在外头。

后穴则是被那男人粗长的巨物侵犯着,迅速的抽出,连同那艳红的肉壁也带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再顶进去,囊袋重重得拍打着她的白嫩臀部。

偶尔男人也会慢下来,把玩拉扯下阴蒂环,然后刚刚松懈的妻子再次尖叫起来。

这样的调教又持续了一小时。

他只是痴痴的看着。

然后,男人才把震动棒和自己的性器拿了出来。

妻子则是早就被干昏了过去,维持着这种拘束的状态。

维持着被掰开腿操干的姿势。

被干了五小时左右的两穴大敞,菊穴的褶皱都被翻了出来,暗红的肉壁竟像马上快被磨破了一般。而前穴更是凄惨,花瓣完全被做得红肿不堪,艳红得滴血一般的颜色 。两处先前都被灌了不少精液进去,此刻一片乳白色黏腻,即便过了很久也仍有白浊往下滴落。

妻子这幅被玩坏的模样彻底让他看呆了。

被男人操弄得不堪的妻子,在晚上回味得时候,他再次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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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3)

幸村丝毫不否认他是个变态,不但如此,他还是个相当自恋的人。

因此,斋藤裕一看到的那一切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

他享受并且沉沦于若月的身体,同样,他也享受于看见她的丈夫这般被侮辱的样子。

因为他这般无能所以老婆才会到我的手里,他这么想着。

他从不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更何况若月的身体从头到尾都是他打造的呢。

这么想着一路走着回到住所,他就看见一个美艳的女人站在他的家门口。

幸村完全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见过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当他请美咲麻衣进屋,而她在他面前完全脱光的时候,他终于想起来了。

那个在大腿内侧纹了相当多的侮辱性字眼,极度喜好淫虐的女人。

少有人知的是,美咲麻衣在干净得体的服装下那受虐痴女的一面。

如果说,对若月的调教让他这样的老手也逐渐沉沦的话,眼前这名看似相当光鲜的美女绝对是和他旗鼓相当的变态。

她和他一样是某些地下会所的常客。

散着长发,得体的洋服早就褪到了胸下,衣服仅仅覆盖了小腹的一部分而已,她就这么当众放下包,坐下,打开大腿,自顾自的玩起来。

丰满的乳房丝毫不亚于若月,但是相较于若月独属于他的清纯。那个女人在严重发黑的乳头穿刺的很大的金属环和白色胸脯上无时无刻都不消退的红痕使她的风骚劲儿外露无疑,仿佛是故意这么干的,即便穿着衣服,她在外面也不时暴露自己的痴态,或者说就是故意引诱那些低级的男人对他出手,对此,她享受其中。

就像现在一样,她无所不用其极的乐衷于在人多的场合暴露。

一打开大腿,周围就窃窃私语起来,即便如此淫秽变态的场合,像她那般在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纹上羞辱性字眼的也及其少见,而她似乎对此非常得意。

随着腿侧的打开,她的私处也暴露在众多视线下。

毛发并未全部剔除,而是像娼妓一般稍微修剪了一下。

尽管如此,她的毛发还是相当浓密的。

小腹下密密的一丛,私处周围环绕了一圈,只是被简单的剪短了而已。

和她洁净美丽的外表不同,她的私处看上去相当肮脏。

若是普通妇女的的阴道口仅是能塞进一个手指大小的话,她的阴道口大得让很多拳交爱好者都自愧不如,发黑的大阴唇完全包不住阴户,皱皱得缩在外面,肉红色的内部完全敞开,仅是张开腿,里头的缝隙都大得要命。而菊穴也严重发黑,随着打开腿,穴口就有核桃一般的孔隙。

这般堕落的身体,很难想象她经历了多变态的操弄。

此刻她松弛的器官,即便没有任何扩张,也能供一个或者多个男人轻而易举的进入。

而此刻,她则是好以闲暇的继续往外拉扯阴唇,除却大阴唇以外,小阴唇也是敞开的,里头肉粉色的内壁无需扩阴器就能被窥测得清清楚楚。

她就这么当众揉弄,拿四手指抽插着自己,然后把刚刚被体液弄脏的手指放在口中含吮,这般淫贱的模样很快成功得让一众人围了上来。

然后她就从包里取出将近五厘米粗,二十三厘米长的橡胶阳具,就这么径直塞进阴道里去,这般尺寸,即便是有钱人家培训的私奴也不能轻易容纳,而她却吃进去得轻松无比。

她每次总是一下子捅进最里面,然后拔出来,再进入,手速渐渐快了起来,并晃动着这玩意儿。

她的神情开始迷离,仿佛是极大的享受,而其中又参杂着些许不满足,即便是最大

型号的器物,在她那处也未能塞满,不但如此,抽插简直毫无障碍,也难怪她没有满足了。

她的动作更加粗暴了,喘息声也越发撩人,眯起来的美眸微微张开,挑逗似的看了周围一眼,然后腿开得更大了。

这般美貌的容颜和变态的身体使得周围不少人开始拍起照片来。

而她则是愈发用力的操作起来,并且还握着那个器物在穴里摇晃搅动,不但如此,她还从包里拿了一根三厘米粗的胶棒出来,同样是这么轻而易举的操进自己的菊穴,然后两根器物一前一后的动着。

周围拍照的人越来越多,男人们议论纷纷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生得这么好看,没想到骨子里这么下贱。"

"我看那地方,都快赶上马力亚纳海沟了。"

"难怪来这种地方,怕是得很多个男人才行吧。"

"这胸晃得,真想捏一把。"

男人们开始躁动起来,部分蠢蠢欲动,已经试图对她动手动脚了。

"我这里有根更粗大的,"一个看着精瘦的男人说,"上回给我的性奴用,可把她搞进医院折腾够呛了。"

"我看她那根粗的应该塞进后头。"一个浑身肥肉的男人说。

于是不安分的看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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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玩弄起她来。

两个奶头的环被粗暴得扯着,巴掌啪啪的把她的乳打得晃来晃去,就一会儿就红了一片,那些先前未消的痕迹也愈发明显起来。

而两根巨物被抽出的一刻 ,大量壁肉也被扯了出来,和阴唇一起暴露起来。

然后新的,更大,更粗的,被塞进去。

由男人们操纵着,一前一后顶得更用力。

同时,阴蒂的环也被人用手扯着,硬生生的往外拉。

她这才大声呻吟着,仿佛稍微得到了些快感来。

随后嘴就被一根性器堵住了。那男人深深得进到喉咙处,然后开始当飞机杯似的操干。

而其他也七七八八的伸手过来,或摸或掐,或对着她自渎,场面失控而淫乱。

在口腔操干的阳具几乎搞得她窒息,她的唾液随着动作被带了出来,随着男人的抽插溢出来。

而身上早就被无数人的白浊搞得一塌糊涂了。

而后,那两根最粗的器物在里头搅动一番后,也被男人们淘汰了。

一身污秽的她被男人们倒立起来,用手将两穴掰开到最大,然后众人轮番过来把自己的精液射进去。

里头肉红色内壁像是被操烂了一样,随着越来越多的精液进去,到真像是便器一般。

当快盛满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就着精液的润滑把自己的拳头捅进她的菊穴去,另一个人也不甘落后,把拳头伸进她的前穴,以拳头代替器物干她。

被这么操了足足两小时后,她被扩张得更大了,于是更多人投入了进来,二人叠在一起双龙入洞,又或者是其他更粗更大的物体,她的两穴像是无底洞一般,越发的激起男人们的凌虐欲来,更加粗暴变态的去操干她。气氛陷入了癫狂,也不知道这场狂欢持续了多久。

而目睹这全程的幸村只是一旁看看,他确实是第一回看见这般极品的肉便器,也叹服这个女人的行事,但是他对这种暴虐的玩法兴趣缺缺。

当纯粹的暴力凌辱和粗糙践踏变成性的主旋律的时候,那么性本身的美感和情趣也就不复存在了。

幸村是个典型的日本男人,他变态,但他同样追求美感。但是对这种过于粗暴的性交还是缺乏认同。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美咲麻衣。

而今天是第二次。

还没等对方开口,美艳的女人就开门见山:"我知道那天你全都看到了......."

她故意不往下讲,而是略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幸村,而男人此时表情并无什么不同。

"我一直听闻你在虐待方面的爱好,不知道你对我有没有兴趣......"

"我想,你可以找其他人试试。"幸村果断拒绝了。

"但是你是最棒的....."女人还不肯放弃,"只有我才能让你发挥到极致,难道不是么,你让我干啥都行...."

"但是你的表现毫无美感可言。"幸村想起那天淫乱失控的局面,"你达不到最极致的调教效果。"

"可是,普通的女人真的能满足你吗?"女人依然很执着,"我一直都知道,这么多年你经手的女人无数,可是没有一个让你满意...."

幸村想起了若月,"我想,或许我快找到了...."

"怎么可能,"女人完全不想相信,"除了我可以让你肆意发挥以外,哪个女人能经得起你高强度的虐待..."

"您请回吧,我想以您的姿色多的是又共同喜好的爱慕者。"男人再次直接拒绝了她。

幸村现在累极了,亵玩若月如获至宝的巨大喜悦,践踏其丈夫的极大满足感和长期做爱身体的过重负荷交杂在一起,此刻他对这么个毛遂自荐的女人毫无耐心,拒绝了她,就礼貌地送客了。

而门外,女人却感受到了强烈的屈辱和不甘。

这种感觉不似在暴虐的性交里一样,她从未在变态的受虐过程中有什么太强的屈辱和羞耻,但是男人的几句话却极大的刺激到了她。

那天她看似沉沦在被玩弄的过程里,其实一直在默默得看着男人的举动。

她没有太多的在乎身体被如何对待,但是她却像一个想引起老师注意的孩子一样,渴望男人会因此为她侧目。

她也不知道为何到了这种境地。起初只是和那时的男朋友初尝禁果,在其带动下尝试性虐,随后愈发不可控制。

和那人分手以后,她终于有了第一次被凌虐,她故意在深夜未着内衣的在底层男性出没的危险地方逗留,可想而知她被一群男人奸污了。那次感觉可真是不怎么样,下体严重撕裂,足足养了一个月才恢复。

但是她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也是她最终选择当心理医生的原因。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内心的暗黑欲望。

而真正开始走上这条不归路则是被一个有钱的老人包养开始。

老人的年纪早就玩不动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着无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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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淫虐她。

数不清的道具,或者动用强壮的黑奴,药物。

日日夜夜都在那种紧绷的刺激里面,享受痛觉和羞辱直到麻木。

然后老人死了。

突然间,好像再也没有人能带给她那样的刺激了。

不管是滥交还是找个像样的主子,都没能给她想要的满足感。

或许被聚众羞辱能给她满足。但是她内心并不喜欢这种方式。

粗鄙丑陋的男人们拿最肮脏的部分践踏她,肥硕的啤酒肚压在她身上固然在视觉上足够刺激,但是总是少了点什么。

她渴望更高明的方式,她渴望一个精通此道的男人,直到幸村的出现。

在某次会所的公开调教里,她初次看见幸村。

在行为上暴虐得毫无人性,但是又擅长精神控制的,能够激起任何女人内心深处的奴性的,他足够变态,也足够完美。

那一刻,她便知道,她是如此的渴望着这个男人。

(4)

当被告知在她被调教的期间丈夫已经来过的时候。

若月感觉几欲崩溃。

裕一会怎么想?她害怕去想这些。

诚然,当裕一出卖她时,她也是愤怒而绝望的。不过裕一待她那么好,这种时候她为他做些什么也无可厚非吧。

妻子该隐忍顺从的,哪怕丈夫的要求让人难以接受。

若月由乃就是这么一个保守顺从甚至古板无趣的女人。

自小便是极其严苛的家教,在异性面前端庄大方优雅,在长辈面前服从乖巧懂事。

而嫁人以后自然该事事都顺从丈夫,尽管她总是觉得这个丈夫有点不大对劲儿。

她是略微知道些那种事情的,在女校同学私藏的浮世绘画册上,男子把那个东西放进女子体内,这便是男女间的欢爱。

而这些,裕一从来没有要求过,即便她略带疑惑的暗示过几次,裕一也是故

顾左右而言其他,没几句就扯到别处去了。于是她便没好意思继续想这些。

除了这个小小的问题,其他方面裕一可以说是非常棒了,至少在由乃心里由衷的这么以为。

然后她就这么屈从了。

裕一也是被逼无奈,他会把我赎出来的,而眼下,他需要我的牺牲。

而后即便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由乃也一直是这么坚定的觉得,就像此刻。

裕一会理解我的,这种羞辱会过去的,我要对他有信心,我要等他带我脱离苦海,她就这么喃喃自语,轻声安慰着自己。

当幸村打发掉那个女人上楼去看她的时候,她正在这么自言自语着。

真滑稽,明明都已经被自己开发成这样了,居然还忘不掉那个窝囊废。

暗自嘲讽着那个傻女人,幸村的心里却感到一丝不爽。

因而他只是沉默的进房间给了她一罐药膏就出来了。

呵,有的是时间让你屈服。

她的身体很适合他,也让他沉迷,但是归根到底她也和普通女人没啥区别就是了,有什么难的呢,多少被他睡过的人妻最后都在他身下欲仙欲死,连家都不想要了,若月也不会是例外罢。

他这么想着,然而他内心深处还是诚实的表示:若月不是例外,但是她却是特别的。

这种特别在她第一次被他开发的时候就强烈的感觉到了。

虽身为人妻已经两年了,但是被男人脱衣服的时候竟羞囧得像初次一样,这太过于反常。

他只倒是妇人的床上小把戏。

欲擒故纵,遮遮掩掩得,呵,最后还不是放荡得和娼妓似的。

不耐烦她螳臂挡车的推拒,他直接拿棉绳把她的双手绑在地下室大床的两侧。

于是她便呜呜咽咽得哭着,烦得要命。

幸村始终不敢承认的是,若月的哭会让他心软,听着那软软的嗓音这么伤心的样子,他就完全没法硬下心来折腾她。

因而后期的调教他总是拿口球堵住她的小嘴,不让那哀凄凄的声音干扰他的肆虐。

而解完了她衣服的时候,幸村就更疑惑了。

她的双乳白嫩而丰满,淡粉色的乳晕和小果实,被含吮的时候畏畏缩缩的,不住颤抖,丝毫没有为人妇那般风情。

正常情况下,不少妇人的胸会因为生产而略微下垂,即便是保养好些或者并无子嗣的夫人,乳房或许依然白皙坚挺,但乳晕的颜色确毕竟是不同于少女的,而且那些体验过男人的女子只要稍稍抚摸便会自动把胸脯挺起来,方便男人更好的使她愉悦,不论哪种,都不该是若月那般吧。

但是若说她未经人事,幸村倒也是不大信的,两年的婚姻里,放着这么个美人儿不好好疼爱,那丈夫若不是个傻子?

奈何这若月夫人也装得忒清纯了些,被舔个胸乳就羞得快哭出来了不说,腿是死死的都不肯给打开。

想必她丈夫是爱极了这等惺惺作态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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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在为毛发被完全去除而羞耻,每每女人们和他上床前总是会被要求由侍女亲自给她们把毛发完全去除的,幸村只道是她也是这个缘故。

即便腿被打开的极大,若月的小穴还是紧闭着,嫩粉色得和雏似的。

然后他还真是万万没想到,一个结婚两年的妇人还是处女。

这也怪不得他,他素日是不玩处女的。

他的喜好暴虐,平日玩弄的要不是那些热衷此道的女子就是那些被丈夫贩卖过来的妇人。

前者自然是配合得没话说,后者虽然起初不适应,但是几番操弄下也是服服帖帖的。

而眼下他正是像对待那些妇人似的,并未过多的前戏就直接插了进去。

他自恃把控有度。

他的器物不小,而这种情况下那处也太干涩。妇人们会因为这样的粗暴举动而痛得要命,但是她们习惯性事的身体一旦接受这种粗暴就会去适应它。

只是眼下这可苦了若月。

眼泪哗哗往外淌,她那是痛极了,急促的吸着气儿,脸也唰的白了。

而幸村则是在突破那一层薄膜后有了片刻的呆滞。

大脑恢复过来以后,那调教开发什么的自然是别想了。

他甚至都不敢动,生怕一丁点的牵扯都会伤着这人儿。

就这么着,又劝又哄得,待她适应了才开始小心翼翼的动作。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顺从的。

她的身体微微逃避,而他稍微插得深些就嘶嘶吸气,甚是可怜。

他只得一路说着好听的。

他可曾干过这些?

幸村是有过性奴的,那种共同喜好的床伴也没少过,再或者就是人妇。但是妻子或者说是情人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他嫌那种腻腻歪歪的感情麻烦,更是无法想象自己会和某个女人温情脉脉的做爱。

因而眼下这般柔情劝慰的事儿,他还真是头一回,笨拙得要命。

而那头,这女人一边躲避不说,竟开始喊起了她丈夫的名字。

若月起初只是想往后窜,然后他始终都没有让她得逞。

她被抵在床背上,而抽插则是更深了,她无奈,只能开始扭着屁股,就像想把他的粗硬弄出来似的。

殊不知,这般扭动像是求欢一样,而她这种无知的磨蹭,更是撩人。

然后她该死得还叫着丈夫的名字!

幸村第一次感受被一个女人操控的感觉。

被她的诱人迷惑,想好好疼爱她。又被她不知死活在床上叫别的男人的举措激怒,想好好教训她。

此前那些个妇人,起初还是贞烈的作态,后来早就爽得连丈夫都不顾忌了,双腿自发的缠上他的腰,眼里只有他这个床上的丈夫罢了。

哪像她,她的第一个男人明明是自己,那个男人不是别的男人又是谁呢。

可她偏偏就这么煞风景,非但一个劲儿叫窝囊废的名字不说,腿也是直直的,也不晓得配合些,少吃点苦。

说不出的欲火和怒气和怜惜交织在一起,他把若月抵在床背上愣是折腾了她一小时。

不长,但是对这么个初次承欢的来说也够呛了。

一完事他就有点后悔了。

还是操之过急了些。

而后,他就鬼使神差的把这女人的房间挪到了自己住所的二楼。

美名曰为了更好的调教。

其实他怎么想的自己也不知道。

似乎是对这个自己一手开拓的人儿有了占有欲?也可能是想更进一步玩弄她的身体。

反正都已经开始了,那就彻彻底底把她调教成适合自己的样子吧,幸村是这么决定的。

(5)

发生完关系回到房间,若月感觉异常的恶心。

她不得不承认,她很庆幸,无需被很多男人玷污,或者说那个和她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并没有十分不堪,甚至还相当出色。

那个男人的身材比起丈夫更为健壮,而除了进去的时候颇为粗暴,其他的一切还是挺温柔的,他使她的初次不那么糟糕,他甚至使她有点产生异样的感情,那是极其糟糕的。

他让她的心产生了波澜,她甚至情不自禁的有了对比。

如果是裕一的话,如果他和自己做爱,也会这样吗?她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悲哀的觉得自己的贞洁居然给了丈夫以外的人。如果是裕一的话,我是不是就不会有了这些想入非非?她问自己。

她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对丈夫以外的人产生其他感觉是不对的,那让她觉得自己很恶心。

让她松一口气的是,接连几天,那个男人都没有来找她,也许是她表现得不行。这样也好,可能被男人厌弃的话接下来会轻松些,但是她又隐隐得担忧会不会因为她无法让男人满意而无法解决债务问题。

她庆幸,她忐忑,她焦躁,她亦茫然。

然而两周以后,男人又出现了。

因为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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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个处女而不知所措。折原幸村坚决否认这点。

他本想就这么对她进行调教算了,反正女人嘛,他有的是法子让她们屈服。

然后又觉得这似乎该给她一些适应时间,给她胡思乱想的空间,从而增加调教的精神刺激,他是这么定义自己的行为的。

然后他选择了出差 ,一出就是两周。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他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干扰太多了。

她就是个被无能的丈夫出卖的可怜女人而已。

他觉得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简直可笑的多余。

见到她,就发生关系,呵。

就这么粗暴的帮她认清现实吧,她该服从得取悦他,更好得还债,不是么?

处女的话,不宜操之过急,先好好拓展一下身子吧,顺便多教教她床上的事情,那般不解风情,自己也是不受用的。

.................

由乃简直被男人这般的精力吓坏了。

消失了两周后,猝不及防的出现不说。见面就是发生关系。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男人强硬的作风暴露无疑。

不许她出声,所以堵住了嘴。

手也被早早的拿布带捆住了。

他似乎偏爱她的乳房。

她是有听闻那些已婚女伴谈论胸部的。

"若月太太这般美丽的胸部 ,斋藤先生真是好运呐。"不止一次被女伴们这么说过。

但是丈夫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什么兴趣的样子。

即便她略微穿得单薄些,似有若无的试图用胸去暗示他一番。

他也只是说,"由乃这身真漂亮,如果喜欢的话,由乃多给自己置购一些衣服吧。"

然后他说自己累了,他说了一些安抚的话,他说以后有空一定会陪她买衣服,他为自己的忙碌而道歉,但是却丝毫没有她暗暗期待的回应。

丈夫对自己缺乏兴趣,她一直这么觉得,尤其是听那些已婚人妻们谈论这方面话题的时候。

"我的丈夫很喜欢我穿一些暴露内衣的样子呢,只要我稍微扯扯肩带流露出寂寞的样子,他就硬得要命,"幸福的木下夫人每次说起这方面的事情来都是满满的自豪感,"那种整个蕾丝的最好,我的胸型其实也不算太美啦,若月夫人那样的胸想必更诱人,但是我丈夫还是喜欢很,由乃的丈夫真是幸运。"

"真是气死人--------"铃木妇人往嘴里塞了颗葡萄,"我家的那位就完全没有那种耐心,就是急急的进去了,真是想知道那种被爱抚胸部的感觉呐。"

"就是..........."木下妇人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很想分享的样子,"就是那种一直吸啦,然后舔啊,用手捏什么的,搞得很胀很难受,然后就超级有感觉了....."

"继续继续..."铃木妇人又塞了一颗葡萄,"哎哟,明明就很想说嘛....."

"不,不,不想说了,由乃酱来!!"木下夫人开始推辞,"由乃酱经验一定丰富...."

然后她再三推距,女人们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了。就过来摸她的胸,越发想逗弄她们起来,随后女人们笑闹一片。

"想什么呢,这么不专心是没办法很快还债的吧。"男人用力的咬了她的乳头,刺痛感瞬间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幸村给她准备的内衣是淡蓝色的,不似那种艳丽的红或者性感的黑,大抵是觉得那些太浓重的颜色不大适合。

虽然颜色相当纯情,但是款式可绝对不纯情。有一圈蕾丝点缀,但是几乎透明的没有任何遮蔽,太透的纱质材料完全盖不住乳头和丰满胸部的轮廓。

而刚刚被隔着薄纱舔弄过后就更透了。

于是索性被全部拉下来,让白嫩的乳彻底暴露。

而他则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爱抚起来。

深深的沟壑,两颗玫瑰色的果实,吮吸,用舌头绕着乳晕轻舔,或者用牙齿啃咬,给予她些许刺痛的感觉,不重的拉扯,以手揉捏,直到玩得她又敏感又胀痛。

她感觉身体有了反应,从脆弱的乳尖蔓延,然后到达四肢百骸。

这种爱抚似乎越来越不够了,有一种想要更多的感觉。

仿佛知晓她想法一般。

男人的手也开始行动了。

沿着她的腰侧往下抚摸,撩开她那层透得遮不住的纱,到达臀瓣。

她的臀也和胸部似的细腻手感。

起初是捏着两瓣臀部,后来就不安分起来,愈发往里头探去,有意无意的碰到她早就濡湿的花瓣。

内裤是开裆设计的形式,挑逗得差不多了,男人就把手指伸了进去,进一步准备,然后,就这么控制不住得发生了。

每次都是这样,爱抚或挑逗,然后完全被支配,乖乖的给他为所欲为的权力。

为所欲为。

若月是这么形容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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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开头总是给人很细腻温柔的感觉,但是她隐隐约约觉得那只是一种诱饵。

一种使人放心的错觉。

他真正发泄起来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让她跪爬着,按住她的腰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动作粗暴得要命,胯下重重得撞击着她的臀部,搞的她承受不住为止,然后男人仍是不肯放过她,而是把她的身子翻过来继续 。

如果说前面那样是为了操进去更深的话,正面进入就是一种精神上的刺激。

不准她闭眼,强迫她看着自己被粗大的物什一次次没入,然后看着男人爱不释手得把玩她的丰满,看着他暗沉充满了欲望的眼神。

又或者是被抬高一条腿操弄,抱坐或者形形色色的,那些她曾在浮世绘图册里看到的那些姿势。

此外,他尤其偏爱逼她自己进来。

用还款的事情,或引诱或威胁,他很了解她,并深刻的知道如何使她更好的屈服。

她被要求在他面前打开腿,随后当面手淫。

邪恶的魔鬼一般低沉性感的声音一步步引导若月如何表现给他看。

要求她将粉嫩的花瓣分开,把里头嫣红的内壁暴露出来。

教她如何抚慰敏感的小核。

看着她白嫩纤细的手指或深或浅的在那处抽送。

然后要求她逐步增加手指进去,又或者是插得更用力些。

他就这么冷酷得看着女人笨拙的取悦给他看,直到她自己高潮了几次,那处已经完完全全被弄湿了,才肯大发慈悲的让她过来。

而即便准备再充分,自己纳入男人的巨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羞耻的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尽力掰开小穴慢慢往下坐,即便只是吞进去一点点,那种痛感还是很大的。

她总是会在吞了一半不倒的时候想撤离,在稍稍撤离一点的时候被男人揪回来,然后惩罚似地直接一捅到底。

粗大火热的器物的存在感尤其强烈,那种五脏六腑都要被烫到的感觉,偏偏男人的动作还十分粗暴。

这般姿势是极其费体力的,男性操作起来也格外不易,但是即便如此,就着这种姿势的男人也能持续很久,即便过了很长时间,精壮的下腹撞击她的力度也丝毫不减弱。

..........

这次回来之后的一个月都是被换着姿势,每天每天的做,他不容反抗的要求和她发生关系,不容许若月忘记他带给她的感觉,仿佛要她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记住他一般。

(6)

接连做了一个月,从初始的抵抗到现在的乖巧迎合,虽然处女的身体调教起来比妇人费时些,但是还是和幸村预期的那样成功。

每每完事后,亲手给她的胸乳和私处抹上的药膏也卓有成效,本身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只要他稍加爱抚就能给出很好的反应。

但是这样还不是真正的调教。

被哄着麻醉,然后给阴蒂穿上环的时候,若月才意识到男人真正的面目。

穿刺很成功,全过程她丝毫没有任何痛苦。

即便如此,小环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原本紧闭的大花瓣因为小环的缘故有了一丝缝隙。

小环强行将她的私密部位展露了出来。

而且更羞耻的是,原本缩在里头的小核也整个暴露了出来。

她被不是丈夫的人在身上留下了这种下流的痕迹。

这使她受到了极大的精神打击。

不管在走路的时候还是穿上内裤的时候只要稍稍摩擦,下体就一片濡湿。

她从未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变态和不知羞耻。

一丁点牵扯或者碰触都能让她产生极强的电流,甚至忍不住呻吟。

然后就感觉身体强烈的空虚。

如果说以前对这方面毫无感觉的话。

接连和男人上床的一个月彻底打开了她的封锁。

而在这种空虚下,先前无数次男人教她的自我抚慰的方法也浮现在脑海里。

斜躺在沙发上,大腿分开了一点点。

纯白的裙子完全被撩了起来。

纤细的手指在花穴里头抽插着,另一手稍稍拉扯着小环,揉着自己的小核。

幸村进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这一面。

"由乃这是恢复好了啊,看上去很寂寞的样子。"

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男人,尽管为自慰被他发现而感到羞耻,很快若月就沉浸在他的技巧里。

只是摸了一把,男人就知道她的扩展已经非常充分了。

就着她自己用手指操出来的水液,男人侧身就这么进去了。

这种体位的话,进入得其实相当深入,瞬间被填充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腿被掰开得更大,一边挺动着,男人的大手代替她拉扯着小环,略微粗暴的,搞得她有点痛,但是身体却仿佛更喜欢这种对待一般,花穴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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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得更多了。

这么一做就是两小时,第二次发泄完毕后,男人的巨物从红肿的穴口撤了出来。她轻轻的翻身,阖上了眼。

但是很快,她就被男人弄醒了。

他从花穴里弄了些许液体来,润滑着手指然后小幅度扩张着她的菊穴。

从未被入侵的那里闭得紧紧的,仅仅是入了一点点就痛得要命。

"不...要!"几乎毫不犹豫的拒绝。

戴环以后对男人的任何举措都充满了防备。

被入侵这种变态的地方什么的,不是正经的女人会做的吧。

"由乃酱是来还债的不是吗?这样做的话,也是很糟糕的啊。"

还债,还债......总是拿这个不变的理由,让她听话。

虽然...也是现实。

但是想想会发生的那些不好的事情,果然还是要拒绝的啊。

"会痛......而且好脏.....变态!"

"小核不也是这样吗,由乃其实还是有爽到的吧。"手指没有继续深入,而是维持那个深度小幅度活动着,"由乃其实很喜欢痛感吧,明明被粗暴对待就会越兴奋。"

"不要.......!"双手开始阻止男人的入侵,虽然还是很无力的样子。

"说这些话也没有用吧,由乃现在属于我不是吗?"隐藏压抑的些许怒意,完全没有停止动作"配合一点,就让你舒服点不好吗?"。

若月其实是怕他的。

尽管此前看着都很温柔的。

但是她却感觉到他的另一面非常可怕。

他温和的时候会小小的迷惑她,让她放松些,但是她潜意识里一直没敢直接违背他。

这是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

一直以为温顺的小女人露出了不顺从的样子。

他只道若月是典型日本女人的性子,顺从温柔,但是并不是。

她对那无能的丈夫的执着异于常人。

她顺从丈夫,也顺从于他。

但是她仿佛有坚持要遵守的什么原则似的。

哪怕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有某个角落些许保留。

那是留给她丈夫的么?

因为不得已的委身于别人而非得给丈夫留下些什么,死死的划分着丈夫和别的男人的界限。

真是可笑。

她这种毫无反抗的样子能怎么违背他?

被无形中划分到别的男人范畴的事实让幸村万分不爽。

或者说,他也不爽被那个懦弱又无能的家伙比下去。

"放过你了。"

男人突然松口了。

但是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黎明。

他的神情平淡得就像说一句普通的话,但是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果然......我还是对由乃太温柔了啊,"他说,"果然,还是需要好好管教过后才会好一点吧。"

被带到一个地下室吧,看着就让人害怕的地方。

他用来处罚不听话的女人的地方吗?

身体是有被好好扩张过的。

进入后被撑开的感觉非常胀痛。

痛!

超级痛!

但是又有一点点倒置的快感。

下一秒就要失禁的羞耻感。

怕她在说出什么让男人不高兴吗?

堵住她的嘴,就看着她眼泪湿了整张脸都无动于衷。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这种方式。

恶心!

但是很难过。

明明之前还是很温柔的样子啊。

温柔到对裕一的愧疚都被抛之脑后了。

然后让她快沉沦以后就这么对待她嘛!

难过得快死掉了。

从开始进入到现在。

这该死的女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就这么不情愿啊。

就算发出点声音也好吧。

即便痛到死也还想坚守点什么是吗,就是固执的认定那个名义上的无能的家伙?!

这副样子是因为又被突破了身体而痛苦?

那就让你更痛好了。

就让你一直痛好了。

我会把你全部的固执都吞噬掉。

趴在地下室的垫子上,被玩弄后穴。

然后就这么被进入。

感觉快被撕裂了。

尤其是那个火热巨物还在里面肆虐的时候。

然而里面还是太干涩。

她完全承受不住他。

但是他还是抽插着。

彻彻底底的侵犯,直到她痛得昏过去为止。

而醒来的时候,她才开始感受到真正的恐惧。

被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

就像囚禁动物一样。

地下室潮湿的味道和微弱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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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不挂的。

如果说以前虽频繁性事,也开始为了男人方便行事而不穿内衣的话,现在是完全赤裸着的。

在昏迷的时候,手脚都被调教用的皮手铐禁锢了。

后穴被清理干净然后上了药,尽管如此还是有些许撕裂的痛感。

但是那还不是最难受的,即便已经遭受了这般的摧残,后穴还是被无情的塞进了一个和男人性器差不多大的东西,前面的花穴也是这般,然后用特殊的内裤固定起来。

小核则是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种样子,就像被囚禁起来的男人的专属性奴隶一样吧。

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不管男人如何粗暴的折磨她都相安无事的。

而眼下更是感觉全部生命都像是等待着为了让男人泻欲似的。

晚上的时候男人果然来了。

没有以前那种温情脉脉的伪装了。

他就像对待自己的私人性奴那样。

被口器强制打开嘴,被男人玩弄口腔。

手指的搅动让她口水直流,一副淫乱到不行的样子。

四肢是被麻绳完全拘禁起来了,大腿开到最大,方便男人调教的姿势。

下体的物什被取出来的时候两穴已经被很好的扩开了。

轮流的操干两处,最后干脆用震动棒堵住了前穴,专心致志的开拓菊穴起来。

被调教了一天的后穴其实没有那么痛了,尽管如此,还是十分不愿意被侵入的样子。

就这么足足被玩弄了两个小时,然后继续被器物堵上,锁进笼子里。

全程幸村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就像被玩过后丢弃的玩具一样。

其实这才是男人真正对她的态度吧。

之前都是骗人的吧。

只是她的身体对他有一点点价值罢了。

但是这种囚禁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7)

难得被允许穿衣服,那也只是为了幸村喜欢的视觉效果而已。

灰蓝色的和服,朴素的一点赘饰都没有。胸部上下被两道粗绳勒起来悬吊。

就着这种姿势,慢慢扯开她被绳索捆缚里面的和服衣襟。

让两个形状完美的乳展现出来。

与其说是玩弄,倒不如是变形刺激她羞怯的性子,尽管这些天她已经被彻彻底底调教过了。

男人的绳艺真的可谓是出神入化了。

明明手臂被牢牢的捆在背后,胸的上下方也被紧紧勒住,但是胸前的绳子居然有一股是活动的。

完全赤裸的白嫩乳房在微凉的空气里瑟缩。然后被男人拿活动的麻绳磨蹭着,蹭得些许发红的乳头都肿胀了起来,艳丽饱满的果实被两根粗麻绳夹着,戏弄摩擦着,说不出的色情。

然后就对着乳尖,麻绳慢慢收紧,又是刺痛又是舒爽的感觉就这么停留了。

而若月只是闭眼,小小的喘着气,然后看着他这么固定起来,她早就无力反抗了。

玩够了,男人就把那两颗可怜兮兮的果实抛弃在空气中。

慢慢撩起裙子,一股绳子从腿间绕进去。

故意摩挲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徘徊在大腿内侧----------他总是知道怎么刺激她。

然后停留在私处。

就只是耐心的磨蹭着边缘却也不靠近中心。

若月不需要那种暴虐的手法,比起太重度的折磨,看着她羞耻得晕红的脸,被一点痛逼得眼泪汪汪的样子更有趣。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收紧绳索,正好卡在中心位置。

两股绳索恰好打开她的花瓣,然后爱液就这么顺势流淌下来。

面对着她,爱抚着她白皙软嫩的臀部。

从后面抽动着她在私处的麻绳,两根麻绳倏然又深陷在肉缝里,折磨着她的敏感。

在抽动麻绳的时候不时碰触她的小核,然后拍打着她的屁股,给予她前后双重的快感和痛感。

玩够了,就这么固定着。

即便不做什么。

这种捆缚也是一种极大的刺激。

被压抑的饱胀乳尖,刺痛的私处,被勒得难受的身体。人们总是有着奇怪的需求,但是幸村的需求掺杂着太多的痛苦,因此他赋予的那稀少的欢愉是如此得让人难耐。

若月现在早已经泪眼盈盈。

但是她也隐隐期待接下来会被给予什么。

因为痛苦而期待愈发甘甜。

这种伴随着希翼,益发迫切的状态足足持续了十分钟。

然后她被放了下来。

身体的束缚和紧绷感缓解了,手脚绵软得完全被抽空力气了一样。

就着这种姿势被放倒在软垫上。

男人拿手指安抚着她濡湿的花穴。

然后,猝不及防的!

一个冰冷的东西就被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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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

被绳索磨蹭的火热的那处传来刺痛!

火热的里面想要努力得把冰块排出来。

然后被男人不容反抗的塞得更深了。

随后。

男人火热的器物也顶了进去。

同时,他低低的发出一声呻吟。

火热的身躯里头,冰块正迅速融化着。

一边折磨着二人,一边迅速的消融。

然后那些冰水就成为了性爱的助推器。

他用力挺动着,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激情。

"由乃,不许哭。"他威胁。

而她早已被巨大的快感蛊惑了。

幸村带领她走上了一条不为人知的道路,她从来不会选择的那种,伴随着痛苦和羞耻,苦涩又甜蜜,一种诡异完美的欢愉。

心日益冰冷麻木,而身体早已失去控制。

不必担心有人看到,在地下室尝遍了那些她闻所未闻,从不敢想的方式。

她失去了抵抗。

事实上她也没法抵抗。

她只是低低的喘息,然后在被允许出声的时候毫无廉耻的呻吟。

她被迫着配合他所有蓄谋已久或一时兴起的玩法,在这个地下室里纵情沉沦。

放纵的沉溺在她身上,享受她被征服的感觉。

但是他越来越觉得不满足起来。

明明已经把她变成和那些女人一样了啊。

我还在索取些什么。

她很听话。

她不再挣扎。

她不再喊那个无能的丈夫的名字。

她只属于我。

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幸村也开始搞不懂自己了。

但是好像这样下去不对。

并不喜欢这样的由乃啊。

略微的反抗更有趣不是嘛?

尽管看着很配合的样子,但是微弱的拒绝,小小的表达她的想法很可爱啊。

明明还是被他控制的样子,但是没有先前那种甜蜜的羞怯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调教好像失去了意义。

他不想要这样的由乃!

她是不一样的不是吗?而他又在做些什么。

他停了下来。

"由乃酱,我好像错了呢。"

男人突如其来暴露出后悔的样子,烛光下他阴暗的轮廓,寂寞而迷茫。

湿润的眼眸,沉浸在欲望里的灵魂被抽了出来。

保留一丝仍算清晰的意识,若月就这么看着身上的男人。

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个好吗?

为什么对我流露出这种痛苦的表情。

好像......好像你也一直遭受着折磨一样。

你........也是吗?

沉默。

温柔的抱紧她。

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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