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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的欲望找到了新的出路之后,沃尔夫内心隐藏的焦虑似乎得到了满足,外在表现就是在生意场上更加冷静和狠辣了。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似乎是幸运女神格外关照他,竟然让他顺风顺水地捞了好大一笔,而且低调地没有引起任何非正常途径地注意。
这一天,沃尔夫地秘书给他送来了一张请柬,说是他毕业的高中即将举行一场庆典,邀请了不少优秀地毕业生前去捧场。沃尔夫手下有不少见不得光地生意,但是明面上却也同样算是个成功地精英人士,收到这样的邀请并不奇怪。正好他最近心情不错,又没什么要紧地事情,于是就同意空出一个下午的时间,去参加那个一想就觉得大概会比较无聊的校庆。
而事实证明,这种庆典果然就和想象中的一样无聊。
小镇的高中无论是师资力量还是生源都相当一般,所谓的优秀校友也只能是相对而言,沃尔夫在明面上的身份只是个小公司的老板,这已经是很了不得的成就了。受邀演讲的嘉宾沃尔夫不认识,听自我介绍说是在一线大城市做精英律师,和校长一搭一档地在台上说着完全正确但是没有任何实在意义的废话。学生们在台下偷偷聊天玩手机,或者昏昏欲睡,只希望典礼赶快结束。
如果不是庆典结束后,自己在街角的僻静处看到了那群作恶的小混蛋,那么这一下午可能真的就要彻底浪费了。
人群中被围攻的是一个穿着廉价的格子衫,带着厚重黑框眼镜,看上去挺文静的男孩儿,而正围着他推推搡搡的那群男生,则是个个人高马大,一看就不好惹。很巧,这两拨人沃尔夫都认识,而且都是在方才庆典上被介绍过的。
那个文静男孩儿虽然内向一点,但是成绩出众,平均4.0的分数足够他拿到很多优秀大学的录取函,这足够成为这所镇上高中吹嘘好多年的门面;而对面那一群混小子则是校橄榄球队的,尤其是现在带头打人的那个更是球队队长,学校里绝对的风云人物。
沃尔夫的车子停在街道旁边,坐在车里注视着外面的情况,高档的防偷窥贴膜营造出的黑暗视角,让外面正起冲突,或者说正单方面进行欺凌的那波人根本不知道车里还有人在看着这一切。
伊莱特擦掉嘴角的血渍,捡起了在方才的“争执”中被打落的眼镜,镜片的边缘多了一道裂纹,但是还好,并不影响正常使用,回家后只需要再用胶带固定一下眼镜腿就可以了。至于脸上的淤青就更好办了,明天后天是假期,好好处理上药,等再上课的时候淤青就能散的差不多,而他的父亲,那个家暴打走了母亲,平日里只知道酗酒赌博的烂泥,根本不会将视线在儿子的瘀伤上多停留一秒钟。
橄榄球队队长纳森抓住伊莱特的衬衫领口,将人几乎提了起来,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隆起,撑满了T恤的袖口。纳森对着伊莱特低声说了什么,沃尔夫坐在车子里没能听清,但是很显然身边的球队队员们都听清了,爆发出一连串恶意满满的大笑声。伊莱特平静的面具终于被打破了,一边大声拒绝,一边用力去掰开纳森的手指,激烈的挣扎让他的衬衫被扯掉了一颗扣子,咕噜噜滚到了不知什么地方。
纳森顺势松开了伊莱特的衣服,另外两名球队队员却嬉笑着上前一步抓住了伊莱特的双臂扭到了身后,又一名队员拿起伊莱特的书包拉开拉链倒过来一抖,书本纸笔复印资料散落了一地,其中还有一个颜色干净漂亮的信封。
“哇哦,情书!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么纯洁的方式表达感情,难道这就是美好的爱情?!”纳森抓着信封,语气夸张地说着。他并没有打开,而是慢条斯理地把它撕成了碎片,同时说道:“我们聪明的,内敛的,可爱的小伊莱特,那些给你送情书的女孩子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对着他们根本硬不起来的基佬吗?”
伊莱特没有再挣扎,而是选择了沉默,从沃尔夫地角度看来,这个男孩儿对于这样的场面很熟悉,除了方才那突然的一下爆发,其余做出的所有应对都很理智。果然纳森在演了一阵独角戏之后,很快就因为对方的装聋作哑而感觉无聊,自认仁慈而大度地决定放对方一马。
暂时。
“今天晚上八点,地点你知道的。别迟到,也别想着寻求援助,后果你懂的!”纳森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在伊莱特的沉默中,带领着队员们大笑着,勾肩搭背扬长而去。
沃尔夫坐在车里,看着伊莱特蹲下身捡起被踩了好几脚地打印资料,整理好书包,看上去相当平静,但是紧绷僵硬的肢体语言和眼底的光芒,却流露出一种疑似要与人同归于尽的疯狂。这种疯狂沃尔夫很熟悉,当他还一文不名,每天都要挣扎求存的时候,他经常能在镜子中,在自己的眼睛里看到这样的表情。
伊莱特的身影消失在了街道尽头,沃尔夫发动车子前进了几米后又停下,下车走回原地,在方才被车子遮挡着的地方捡起了一枚衬衫纽扣。
距离放走哈文和乔伊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不介意帮助伊莱特一把,顺便也给自己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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