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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夫将车子停在了公园一个有些偏僻黑暗的角落里面。
他开的自然是巴尔蒂克的那辆破烂老旧的不知过了几手的车子,甚至在前往目的地的中途,还有嗑药嗑high了开车发疯的小混混轰轰地踩着油门邀请他飙车。沃尔夫在将巴尔蒂克锁进后备箱之后就摘了头套,此刻表现得就像是常年混迹在这种混乱街区的人一样,无论开着多么破烂的车子,都要有一颗速度与激情的心。对着小混混们挑衅似的比了一个中指,在嗷嗷的交换中和对方几个人飙了一段,这辆破车从性能上和他自己的车子没法比,但是好在对方的座驾也是个半残,而且沃尔夫的驾驶技术也弥补了不少缺陷,最后赢了对方一个车位,收获不少掌声和口哨,还有一个爆乳美女的香吻。
停好了车子,沃尔夫重新戴好了头套,离开驾驶席,走到破车的后面停下,扣住后备箱的把手向上一推,让后备箱里面的事物都露了出来。
首先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夹杂着汗水尿液骚臭和刺鼻的汽车尾气味道的热浪,让戴着头套的沃尔夫也忍不住后退一步,将这股难闻的气味让过去。这个地理位置上几乎算是热带的小城市常年高温,晚上的温度虽然已经下降了不少,但是架不住这后备箱的密封性远远好于开放区域。虽然沃尔夫计算着药效,连飙车带正常行驶,只用了了二十分钟左右,但是已经足够让这密封的、最靠近排气管位置的后备箱,变成了一个收集热量与尾气的微型毒气室和蒸笼。
巴尔蒂克在后备箱被打开之后,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把脑袋伸了出去,拼命呼吸着外面那对他来说异常清新的空气。沃尔夫第一次展示了自从两个人“见面”之后相对温和的一面,任凭巴尔蒂克喘息着恢复一点精力而没有阻止,反而用小刀隔断了对方绑住双脚的捆扎带——虽然这只是为了方便把他的裤子全都扒下来。
虽然只是被关在接近密封的后备箱里二十分钟,但是在灌肠带来的剧烈腹痛和飙车甩尾造成的强烈眩晕作用下,巴尔蒂克本就不够坚韧的意志早就全面溃散。方才飙车的过程中,沃尔夫故意做了一些急停、甩尾的动作,后备箱里的巴尔蒂克自然是跟着滚来滚去,灌了水的肚子几次撞在后备箱的边缘,若不是有充气肛塞牢牢卡住了括约肌的位置掉不出来,现在后备箱里可就不知有汗味和尿骚味道了。
更不用说沃尔夫在卵蛋里面注射的那一针未知药剂,正在持续不断地给巴尔蒂克的肉体和精神带来双重的痛苦。
刚刚进入体内只是显得冰凉的药液,十分钟之后开始显现了威力,简直像是硫酸或者烧碱一样,从内而外地腐蚀着巴尔蒂克鼓胀得卵蛋。一片黑暗之中,巴尔蒂克看不见下身的具体情况,被捆缚在背后的双手也没办法去触摸下体,但是与卵蛋紧紧贴合着的下体的皮肤,却清晰地感受到卵蛋表面的灼热。巴尔蒂克想象着自己两颗平日里一向精力充沛的引以为傲的硕大卵囊,可能就要这样被那未知的药液从里到外一点点地腐蚀,睾丸、输精管甚至是最外面的皮肉,都逐渐腐烂成了恶心恐怖的泥浆,最后在那个恐怖恶魔的注视下,顺着鸡巴一点点流出来……
“呜呜呜!——呜……嗯!——”巴尔蒂克在一片黑暗中崩溃地泪流满面,以至于当后备箱的盖子被打开时,那戴着黑色面罩的可怕恶魔,在巴尔蒂克的心中竟然短时间被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救赎天使的圣光。
哪怕巴尔蒂克根本就不信教。
“走吧。”沃尔夫看着下半身完全赤裸的巴尔蒂克光着脚从后备箱爬出来,捆绑在背后的双手让他很难保持平衡,甚至在跨步下车的时候脚底一滑险些跨坐在了后备箱边缘隆起的金属边框上。
巴尔蒂克呜咽着,全身颤抖着在沃尔夫的驱赶之下,向着前方的公用洗手池走去。他现在完全没有半点想要反抗逃走的想法,毕竟他清楚公园对面就是这个城市最混乱的街区之一,像他现在这样的状态打扮,逃进那里绝对不会吓到任何人,反而会受到绝顶的欢迎——如果他做好了被干断肠子再也走不出街口的准备的话。
为了让被注射之后滚烫肿胀的卵蛋在走路的过程中尽量不要受到触碰,巴尔蒂克不得不撅着屁股,摆出双腿大张的外八字走路姿势,因为药物作用而变成了堪称漂亮的深紫色的鸡巴硬邦邦的,随着走路的动作在双腿之间甩动,比平日里明显丰沛了太多的前列腺也甩得身上地上到处都是。
巴尔蒂克在屁眼里面的肛塞被扯出去的瞬间,就忍不住失禁了,满肚子的污水混杂着一些固态物体喷溅在洗手池边的水泥地面上,发出了不怎么好闻的气味。巴尔蒂克惊恐地看向沃尔夫,生怕对方会像那些重口的片子里一样,因为自己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就擅自排泄,而要求自己把那些污物吃下去。
好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沃尔夫对于巴尔蒂克的想法并不怎么关心,他只是在旁边的洗手池里又接了一瓶水,按着巴尔蒂克的后背往下压,开始了第二次的灌肠。再然后,巴尔蒂克干脆被要求将那个被扭转了一百八十度之后的出水口吃进屁眼里面,并且亲手将水龙头的出水量扭到了最大,亲手对自己进行第三
', ' ')('次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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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一处路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损坏了,洗手池附近的一小片区域,都被高大的树木投影阻隔,笼罩在浓重的阴影里面。洗手池上方,下身赤裸的男性双脚脚尖点地,勉强跨立在洗手池的上方,屁眼里塞着银白色的水龙头,被捆缚在身后的双手手指扣住水龙头的旋转把手,不时收紧抽搐着。
男人嘴里塞着硕大的几乎撑裂了嘴角的口球,泪水和口水打湿了大半张脸,不停扭动着身体,呜咽着对站在前方一步远处的高大壮硕的男性求饶。背在身后的手指想要偷偷将水龙头的出水量调小,然而每次手指刚有动作,立刻就会迎来壮硕男性针对肿胀的卵蛋和鼓起的肚子毫不留情的拍打。
就在巴尔蒂克以为自己的肚子就要被自来水彻底撑爆的时候,沃尔夫终于伸手将他从水龙头上放了下来。巴尔蒂克屁眼里喷着清水,踉跄着跪倒在坚硬粗糙的水泥地面上,全身早已经湿透,光裸的下身在第一次失禁排泄过程中被弄脏的地方也早就被后续的水流重刷得干干净净。
沃尔夫关掉了水龙头,踢了瘫软在地上的巴尔蒂克一脚,等到对方排干净了肚子里的水,便带着人回到了巴尔蒂克自己的那辆破车上。沃尔夫将前排的座椅全部放下,把人按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锁好了车门,自己则做到了后排的座位。看着巴尔蒂克撅着屁股跪在座位上,有些茫然地看向自己,沃尔夫抬手解下了巴尔蒂克脑后的皮带,将那个巨大的口塞扯了出来,指着驾驶位旁边用于给车子换档的把手,简洁地说道:“舔。”
巴尔蒂克神情抗拒地看着眼前的把手,这是他自己的车子,平日里是怎么使用的,他自己最清楚。他并不是一个太注重卫生的人,眼前的这个换档把手被用得相当粗暴,表面指示档位的数字花纹都几乎磨平磨掉了,而且从来没有做过清洁,在边缘处甚至能看到明显的油污混合灰尘后形成的污渍。要让他张嘴伸舌头去舔这样的东西,巴尔蒂克当然是从心底里不愿意的,见沃尔夫只是坐在后排座椅上看着,便也犹豫着没有付诸行动。
沃尔夫早就想到了巴尔蒂克会有这样的反应,没有多说一个字,而是直接伸出手扣住对方的后脑,用力向下按去。沃尔夫的块头窝在这辆空间只能算普通的车子里,显得车子内部异常局促,他甚至不用要起身,只需要身体前倾把胳膊探出去,就能让巴尔蒂克完全处于自己的控制之下。
在强力的按压之下,巴尔蒂克的脸直接撞在了换挡把手上,磕破了嘴角,但是好歹没有直接磕掉门牙。这一次巴尔蒂克不敢再和沃尔夫对着干,终于顺从地张开嘴巴,将换档把手含了进去。他嘴巴里的口塞刚刚被取出,脸颊处的肌肉还相当酸痛,而且在沃尔夫的按压之下,把手圆钝的顶部时不时就撞击在喉咙深处的食道入口,让他口腔阵阵抽搐。口水止不住地流出来,全都滴落在肮脏的把手上,很快将把手染得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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