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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娇嫩的奶子被大肉棒抽出条条红痕,楚邀又疼又爽,生理性的泪水呛满了清纯的杏眼。
赵枭不经意间抬起头,望见后妈有别于淫荡身体的清纯眼眸,心中忽然涌上一股奇异的情绪。
班里的女同学常会和他撒娇,赵枭能看出来,有不少女孩子在喜欢他。
说出来或许没有人相信,可他还——
一次也没有谈过恋爱。
况且……那些女同学喜欢他的脸,喜欢他的身材,大都是喜欢他家里的钱,他爸的钱,家里的豪车别墅,家族里的公司。
没有女生真正的喜欢他这个人。
钱钱钱,爸爸会给他数不清的钱花,银行卡里每个月都有百万台币的消费额度,小小年纪,名下有好几套公司,可是却从来却不管他。
妈妈生下他不久就嫁给了老外,他甚至都没有亲身见过妈妈几次。
赴枭不愿意轻易的交付出自己的初恋,其实他有些轻微的感情洁癖,缺爱的孩子总是格外渴望爱。
他也读过好多日本轻小说,甚至内心有些天真的幻想着一个纯洁的姑娘,就像《灌篮高手》里,樱木花道的赤木晴子。
后妈这样勾引他……应该不是为了钱吧?毕竟父亲比我出手要阔绰很多。
那后妈是图什么呢?
楚邀感到继子的大肉棒停止了抽插。
他抬起头,讨好似的、用小手轻轻抚慰起那还硬着的肉红色大阴茎。
“你怎么了?小枭。不开心吗?”楚邀声音很温柔,眼神里写满了关切。
那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儿子。
赵枭还裸露着肉红色的大鸡巴,望着眼前同样露出美丽酮体、眼神却温柔如处子的继母,没说话。
他忽然上前紧紧搂住这个看似淫贱的双性人,双唇轻轻的吻住后妈的唇瓣。
少年的吻技青涩极了,身上也只有淡淡的运动过后的汗味,没有多余的香水味。
那青涩的吻却又是那么热烈,紧紧裹着他的舌、齿,好像要缠住他一生一世。
楚邀愣了。
很少有男人会放过这美丽淫荡的肉穴,而只是轻轻的吻他。
他是头一个。
两个人亲了很久。两个人都沉浸在这美好的气氛中,什么话都没有说。
赵枭的大肉棒也在亲吻中愈发坚硬。他放开后妈的嘴唇后,又恢复回平常的样子。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赵枭鸡巴硬的发烫,双手紧紧抓着楚邀的骚奶子,深红色大肉棒抵着雪白嫩乳突突狂射。
一股股又多又稠的浓白浊液像喷泉似的劲射在椒乳上。浓精的量实在是太多了,骚奶子兜不住,从乳缝中流下到腹上腿上,把黑丛丛的阴毛都染得浊白。
“啊啊”,楚邀在情欲的折磨下微微娇喘着。
有些精液还粘在奶子上,大部分都随着楚邀身体起伏而流到车里铺的深色地毯上。
可惜了。
“后妈要把……小枭的精华……好好保存。”楚邀艰难的起身,两条大白腿还开着,中间欲求不满的骚穴口翕张着,不时咕嘟嘟地吐出透明骚水。
楚邀颤抖着高潮后的手,艰难地从车后座里取出那个早提前放好的、空空如也的果酱瓶儿。
他把那果酱瓶的玻璃瓶口沿着肚腹、胸乳,一路向上刮擦着自己残留着精液的雪白肉体。
那些黏在身上未干的精液落入瓶中,然而有更多随着他的动作流到地毯上浪费了。
赵枭喉结耸动,英俊年轻的面目上涨满了情欲,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小妈,我帮您。”他夺过那个小小的那个玻璃瓶,粗糙滚烫的掌心把继母雪白柔软的肉体摩出红痕。
小小的冰冷不光滑的玻璃瓶一寸寸碾过继母的全身,雪白的大腿根、竖起来的小肉棒、两片肥嫩的流着骚水的花唇、还有那团颤巍巍的香嫩小奶……
玻璃瓶里积了一层薄薄的腥浓的白液。
楚邀在强烈的刺激下再一次达到高潮,尖叫着再次喷出一小滩透明的淫水,竟然爽的晕厥了过去。
骚水把地毯都染成了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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